石英才報了房號,就把手機丟到一邊,死死盯著姜昆侖。
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,干脆來個反其道而行。
“你是我主子!我是你奴才!”
姜昆侖點頭:“我是你主子!你是我奴才!”
石英才抓狂了:“不對不對,你是我主子,我是你奴才,你不應該這麼說嗎?”
姜昆侖眨了眨眼皮子:“對呀,我是你主子,你是我奴才!”
“放屁!”石英才忍不住大吼:“你他娘的腦子有病吧!”
姜昆侖:“你他娘的腦子有病吧!”
石英才:“我他娘的是說你腦子有病!”
姜昆侖:“我他娘的是說你腦子有病!”
石英才氣得快要抓狂了:“你才腦子有病,你全家都腦子有病!”
姜昆侖:“你才腦子有病,你全家都腦子有病!”
石英才氣得團團轉,都等不及老鄭了。
他抓了抓后腦勺,突然又想到一招。
“對啊,我得看看他到底聽不聽我的話,如果他做了我奴才,我讓他做什麼,他就得做什麼呀。”
他指著姜昆侖:“你給我打一耳。”
啪!
姜昆侖果然打了一耳!
不過,卻是打在了石英才臉上。
打得他原地旋轉一圈,差點一頭栽倒在地。
背后,還傳來一陣咯咯咯的笑聲。
石英才扭頭一看,楊蓉不知什麼時候坐了起來。
背靠床頭,直了兩條白花花的大長,甚至迷人的心口,都展現出了一點壑,特別人。
的神也相當迷茫,就
在那,兩只小手捂著小笑。
笑得面若桃花,燦若桃李,非常好看。
而這種嫵至極的笑,卻讓石英才覺得很刺耳。
他猛然回頭,呲牙咧地瞪著姜昆侖。
“我他娘的不是讓你打我一耳,是打你一耳!”
姜昆侖點點頭:“哦,打你一耳。”
反手一耳,又重重甩在石英才臉上,甩得他再次旋轉一周。
這一回,終于咕咚一聲,一屁摔倒在地。
背后的楊蓉笑得更大聲了,出一銷魂攝骨的魅力。
石英才喃喃地說:“都了套了,對了……是不是應該這樣……”
他指著姜昆侖:“你打自己一耳。”
姜昆侖點點頭:“明白,我打自己一耳。”
抬起手掌心,對著自個兒的臉,就要扇下去。
石英才松了一口氣,放心地說:“這才是嘛,所以……”
啪!
第三個耳把他打得差點飛出去,再次栽倒在地。
石英才捂著臉,撕心裂肺地喊:“這到底怎麼回事,你干嘛老打我,到底還聽不聽我的話!我是你主子,你是我奴才!”
姜昆侖點點頭:“我是你主子,你是我奴才。”
石英才都快要瘋掉了:“你是我主子,我是你奴才,照著說!”
姜昆侖:“我是你主子,你是我奴才,照著說。”
氣得石英才猛然抓起旁邊的水晶煙灰缸,就要朝姜昆侖的腦袋砸下去。
就在這時,外邊傳來輕輕的拍門聲。
石英才趕去開了門,老鄭走了進來。
這是一個將近
六十歲的小老頭兒,留著山羊胡子,倒三角眼閃出狡詐的。
他看向直上半,坐在沙發上的姜昆侖,湊了過去,仔細地瞅來瞅去,還去掰眼皮子,姜昆侖也隨便他掰。
捂著火辣辣的臉,石英才氣急敗壞把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。
他惱怒:“老鄭,我怎麼覺得你是在玩我呢。”
老鄭搖了搖頭:“這個時候,誰有心思玩你啊。”
他牢牢地盯著姜昆侖,眼神變得沉無比。
“你是不是沒有中招,還保持清醒,是在故意玩弄我們?”
石英才倒吸一口涼氣:“不會吧,萬一他真在玩我們,不就中了他套了。”
老鄭搖搖頭:“別怕,我有的是本事,就算他沒中招,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。”
他突然從背后拔出一把手槍,槍口一下子頂在姜昆侖腦袋上。
“告訴我,小子,你是不是沒中招?不要在那裝了,我都看出來了,我老鄭的藥從來沒出過差錯,所以現在也不是藥出錯,而是你出了問題。”
姜昆侖卻古井無波,好像神游外。
石英才突然咬牙切齒:“老鄭,他打了我三個耳啊,有兩次還把我打倒在地,干脆你也甩他幾耳,他要裝的,總不可能任由我們打。”
“你手勁比較大,練過功夫的,我來拿槍。”
老鄭點點頭,把手槍遞給石英才。
后者雙手持槍,槍口對著姜昆侖的腦門子。
“我告訴你,你要是敢給我玩什麼幺蛾子,我就弄死你,老鄭,給我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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