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夫人覺得今天的戲有趣,滿懷好奇地問道:“丫頭,你找豬,和蕭太妃被咬有什麼關系?”
楚可卿偏偏想要賣個關子,眨了眨眼眸,神神地說道:“夫人,等豬找來,您一會就知道了。”
蕭太妃沒忘記自己現在可是一個斷指之人,憤怒至極地道:“攝政王,閆夫人,太后娘娘,你們三位都是怎麼了?竟然被迷,放下我這兩手指的大事兒,等人把豬找來。今天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代,讓朝華郡主斷了雙指!否則,我生氣,我父親更生氣!”
楚可卿輕嘖一聲,知道蕭太妃是個心腸惡毒的人,可很羨慕對方一點!
那就是蕭太妃背后有爹,也就是這個爹,給了蕭太妃今日作妖的底氣!
只能靠自己,不過沒關系,自己夠強!
“這件事正在查,總不可能太妃娘娘你說黑,這件事就變黑了吧。要是王爺和太后娘娘現在聽了你一面之詞,直接置我,不給我自證的機會,那傳出去以后,南羽百姓只會以為王爺和太后娘娘不公平,不夠讓人信服。太妃娘娘,你這是置王爺和太后于不義之地啊!”
夜玄墨眼底劃過一抹笑意,卿卿這朵漂亮的花帶著刺兒,誰要針對,出的刺兒就能將對方扎得遍鱗傷。
“蕭太妃,本王和太后做事,何時到你來置喙?”
蕭太妃先被楚可卿拿話柄噎了個正著,變陷王爺和太后于不義之地的罪人,現在又被攝政王堵了一下。
失去兩條手指的事兒,竟比不上現在這般窩火!
“豬來了!”玄暗和幾名林軍拉著一頭大豬,那大豬格龐大,豬蹄子落地之后,連灰塵都被揚起來。
玄暗嘿嘿一笑:“這豬是膳房新收的最大的一頭,據說養了十二年,一聽朝華郡主需要,就直接帶我們去領豬。”
楚可卿一看,心里直呼好家伙。“豬既然找來了,那我就開始為王爺和太后還有夫人揭開這個謎底。”
三人都很有興趣,可比皇子堪堪扶著癱的站起來,目也過來。
蕭太妃倒想看看,楚可卿能用一頭豬使出什麼花招!
楚可卿出手,肩上的小鏡游至的腕上,隨后小鏡狠狠咬向那頭豬。
被小鏡咬住的瞬間,豬,這頭龐然大豬倒在地上,哼幾聲就沒了靜。
蕭太妃:“這蛇咬一口豬,你拿什麼能認定你是無罪的?”
楚可卿微微一笑,“江院正,你來說吧。”
江院正走上前,查看了死豬的況。看完之后,江院正看向小鏡的眼神多了懼怕。
“這頭豬死得這麼快,是因為它中了非常劇烈的蛇毒。這種蛇毒能夠以如此快的時間奪走豬的命,若是太妃娘娘沾上一丁點,必定死得比這頭豬還要快。”
江院正的話,讓眾人都聽懂了。
蕭太妃眼珠就是一瞪,斬釘截鐵地說道:“這不可能!”
江院正道:“微臣舉一個簡單的例子,小孩和大人同時中毒。必定是小孩先死。因為大人的比小孩的更壯更大,全的脈更多,能延緩毒發的時間。豬的軀,比人的軀要大許多,如果中了同一種毒,必定是人先死,豬后亡。”
楚可卿贊許地點了點頭,“江院正說的話,已經足夠通俗易懂。我養的蛇,毒不是它那些同類能比的。太妃娘娘,你被它的牙傷一丁點,也會瞬息斃命。”
“所以,如果你是被我的蛇咬傷,必定是瞬間死亡,連斷指的機會都沒有。”
蕭太妃臉終于變了慘白,以兩手指為代價,布下一個專門針對楚可卿的局。
沒想到竟因為蛇毒太強,讓這個局不攻自破!
事已至此,長了眼睛有了耳朵的人都清楚,蕭太妃中的是蛇毒,但一定不是楚可卿的蛇毒。
蕭太妃無話可說,強忍著角痛苦的搐,想不通自己輸的理由,“同樣是蛇,為什麼你的蛇,會這麼毒?”
楚可卿撓了撓蛇頭,眸中帶著笑:“這問題,你得問我家小鏡,看看它肯不肯回答你。”
蕭太妃終于繃不住,徹底失去兩手指,沒想到竟然傷不了楚可卿分毫,不甘心!
夜玄墨寒聲命令道:“設計構陷朝華郡主,蕭氏奪去太妃名號,幽閉靜殿。靜殿宮人通通死。”
一時之間,宮們鬼哭狼嚎。蕭太妃沉默不語,眼睛閃爍著不甘的毒,直到被拖回靜殿,關上大門。從門里,還依稀可見那雙淬了毒的眼睛。
楚可卿哼笑一聲,小鏡自從喝了的沒有死之后,它的蛇鱗是天底下最好的良藥,它的蛇毒更是蛻變所見過最劇烈的一種毒,可謂是毒中之王!
蕭太妃只知道藏了小鏡,可并不知道小鏡的變化,這是從中的關鍵。
不過,必須要更加小心謹慎。哪怕是不認識的人,都必須帶著十足的防備之心。
這宮里的人,小到宮,大到太妃,都沒有省油的燈!
除了讓頭疼不已的太后。
這時,可比皇子積攢了許多勇氣,終于開了口:“朝華郡主,我愿意用南疆一城,以及一千萬兩銀子娶你為妃,讓南羽和南疆兩國親上加親。”
說話間,可比皇子的視線一直往攝政王上瞄。他加重了籌碼,但不是為楚可卿而加,而是想讓攝政王心。
畢竟嫁出一個外姓郡主,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得到南疆一座城池,以及那麼一大筆銀子。這買賣對南羽來說,劃算極了!
可是攝政王沒有心的跡象,反而流出明顯的怒意,他上發出一暴的氣息,徒手一,就捉住了可比皇子的脖頸,將可比皇子甩到了十幾丈外的湖之中。
太后不明所以,嚇了一跳,“墨兒,那好歹是南疆皇子,明面上是咱們的客!”
閆夫人出一副了然的神,靠在轎中榻上,笑得像一只老狐貍。
墨兒看不順眼一個人,大可以背地里挖個坑。可是直接把人甩進水里,本不像是墨兒的作風。
這還是閆夫人第一次看見夜玄墨失態,覺得甚是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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