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前出嫁的時候,你外祖母不知道從哪兒搜羅來的,說是花了大價錢。”宋氏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張紙來遞給蘇予安。
“娘,您怎麼不早給我呢?”蘇予安接過方子仔細看了起來。
宋氏聽到蘇予安這樣說,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才好。
“安安,你怎麼能說出這麼傻的話來。”宋氏頗為無語地說。
自蘇予安親到現在,還沒開懷呢,這都快了宋氏的心病,怎麼會給避孕的藥呢。
這會兒拿出來,是宋氏怕江起云剛從邊境回來,兩口子忍不住,萬一國喪期間有孕,反而了罪過。
但宋氏心里還是極不愿的,暗自把先帝罵了一頓出氣。
“娘,這方子真有用?”蘇予安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你外祖母是個多穩妥的人,如果不是真有用,怎會花那麼多銀子買。”宋氏對自己的娘有著特別的信任。
蘇予安在江南宋家住過,知道宋家的天有一半是這位外祖母撐起來的,因此高高興興地把方子塞進了懷里。
回去再給玉佩瞧瞧,這就萬無一失了,如果真有用,那也真的是個好東西。
雖然已經穿越這麼多年了,但蘇予安依舊覺得人生孩子太危險了,尤其是富家子,每天走的路都有限,什麼事兒都有丫環婆子代勞,那生孩子真的是在鬼門關邊轉一圈兒。
蘇予安很樂呵,那邊江起云和蘇之梁也極為和諧。
江起云將自己從軍后事無巨細地告訴了蘇之梁,當然,為了在岳父面前有個好的印象,會略有夸大。
但蘇之梁卻聽得極為認真,在他看來,兒是世上見的好兒,婿也是世上見的好婿。
甚至蘇之梁還覺得江起云肯定沒說全,畢竟自己說自己的事兒,都有些害臊,那部分他這個做岳父的必須給補上。
江起云若干年后才知道,自己的戰神形象,岳父有極大的功勞。
而蘇之梁也向江起云表達了自己的悔意,比方說,當初如果自己勤了些,也不至于現在沒個一半職的,導致在關鍵的時候,自己完全幫不上兒。
這一席話,蘇之梁真的只是后悔,沒別的意思,但江起云卻聽到了心里。
在回侯府的路上,蘇予安和江起云都有些沉默。
思索再三,蘇予安還是將宋氏給了避孕方子的事告訴了江起云,當然是拐彎抹角地說的。
但看到江起云沒什麼反應,蘇予安不懷疑,是不是自己說得太晦了些,他沒聽明白。
琢磨了一會兒之后,蘇予安便把這事兒也放開了,還是順其自然吧,畢竟自己也干不來直接撲倒的事兒。
“起云,之前跟你說的,送天芯回南瑞的事,你考慮得怎樣了?”蘇予安盤算著如果真的要去,許多事都要準備起來了。
除了要帶到南瑞去的一些見面禮,還有大周這邊也得安頓好。
不過如果是以前的話,蘇予安還會擔心江慎,這麼小的年紀留他一個人在大周,肯定是不放心的。
現在知道了江慎的份,這個倒真的不用擔心了,就算自己在大周,估計皇帝也不會讓江慎和自己接太多。
哪個當爹的愿意自己的孩子真的拿別人當親爹親娘一樣,蘇予安是懂的。
如正月十五一過,江慎便給送去了白麟書院,一年恐怕也回不來幾次,而且皇帝肯定會護他的周全。
有江慎在,江老夫人這邊,皇帝肯定也會看顧一二。
若是不去,也得準備一些讓江天芯帶走的東西。
“安安,南瑞那邊已經跟圣上提了,圣上自然不會一口應了。”江起云說道。
“那,你覺得圣上會答應麼?”蘇予安問江起云,現在江起云剛接手北府軍,皇帝能不能應,還真的不大好說。
但江起云卻道:“會答應的,北府軍這邊讓其他人代管,圣上更樂意一些。”
讓其他人代管,實際的權力就落皇帝的手中,過了這一次手,北府軍的質就不一樣了。
等到江起云再回來掌控北府軍的時候,其實也不過是皇帝的一把刀。
蘇予安聽著就覺得心累,不過如果皇帝同意江起云做送親使,那麼肯定也會同意由跟著送親。
但蘇予安沒想到的是,皇帝居然讓蘇之梁到鴻鸕寺任職。
鴻鸕寺,那就相當于外了。
當聽到這是江起云為蘇之梁謀來的時候,蘇予安忍不住跑到前院書房去問他:“起云,你這怎麼想的,讓我爹當?”
江起云卻對蘇之梁信心滿滿,且道:“安安你放心,岳父別的不,在鴻鸕寺當肯定稱職。”
說完,江起云還把現鴻鸕寺現在的那些員給鄙視了一遍,大概的意思是他們太弱了些,說話七拐八彎地,自以為高明,別人其實沒聽懂,這有什麼用。
蘇予安之前也曾想過,蘇之梁如果真要當,或許只能去鴻鸕寺,可真到了這一點,又忍不住有些擔心。
沒想到的是,蘇之梁自己更慌,當天就跑到榮侯府來找江起云和蘇予安。
“安安,你爹這半輩子都沒當過,都不知道這該怎麼當。”蘇之梁苦著臉道。
“那要不您把辭了?”蘇予安建議。
“那不,婿好不容易給我求了個,我怎麼也不能讓抹了他的面子。”蘇之梁一臉咬著牙也得上的表。
說完這句,蘇之梁又小聲問江起云:“當這個鴻鸕寺的什麼兒,可以幫得到安安不?”
江起云一臉認真地說:“自是可以,岳父您和我其實是一樣的,我倆都是在和他國打仗,都是屬于守疆拓土之人,誰敢小瞧了安安。”
蘇之梁被江起云這麼一說,口便起來了,但還是問:“我跟他國的員,也要打?”
蘇之梁說著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板兒,多年沒練,雖不至變形,但打架怕是有點兒難。
蘇予安看到蘇之梁一臉地憂心,忍不住笑道:“爹,您放心好了,您打的是口水仗。”
口水仗?蘇予安這麼一說蘇之梁就徹底放心了,他最不怕的就是打口水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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