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把臉劃花。”江起云說到做到,竟真的從懷里掏出一把刀來,蘇予安趕攔住了。
習武之人太可怕了,對自己這麼狠。
“你給我住手。”蘇予安從江起云手中奪過刀扔到一旁,一臉惱怒地說,“發之父母,如果是外力所制是沒辦法,你這算什麼。”
“這樣別人就不會因為我的臉來……”江起云的話還沒說完,蘇予安來了一句,“那我呢?”
“啊?”江起云不明白地看著蘇予安。
“我就活該每天對著一張丑臉嗎?”蘇予安說得理直氣壯。
之心人皆有之,蘇予安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麼不對的。
江起云卻手了自己的臉,然后心里突然有些委屈,問:“安安,你不會也是喜歡上了我這張臉吧?”
面對江起云的這個質問,蘇予安倒真的有些不好意思,不得不說,這張臉當初真的還是蠻吸引的。
“這臉是你的嗎?”蘇予安問江起云。
“那自然是。”江起云怎麼著也不能否認這個。
“既然是你的,我喜歡你的臉有什麼不對?”蘇予安說著又指了指自己的臉,“我的臉,你難道不喜歡嗎?”
江起云的臉“騰”地一下紅了,低聲道:“喜,喜歡!”
“那不就得了,好好地非要毀臉干什麼,除非你自己覺得抵抗不了,否則的話哪怕全京都的花魁從你面前路過,你也不帶瞧一眼的。”蘇予安直視著江起云。
“們有什麼好視的,終究是外人。”江起云回道。
終究是外人!
不知道為什麼,這句話比多誓言都更能中蘇予安的心。
是啊,終究是外人,但有多人能懂得這個道理。
這世上,為了外人傷害自家人的還嗎?
“起云,不要再說了,我信你,真的信你!”蘇予安主依偎進江起云的懷里,“我們一定能夠一生一世,白頭到老的。”
蘇予安只覺得頭酸酸的,這種脹脹的酸,從頭蔓延到了四肢到心臟。
江起云抱著蘇予安,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,他怕自己一張口,心會從里跳出來。
“怎麼不說話?”蘇予安抬起頭來看著江起云。
“我想娶你!”江起云又把話題給兜回來了。
但很快,蘇予安便明白過來,雖然是一樣的話,但卻是另外一個意思。
“想娶,就娶呀!”蘇予安將臉埋進江起云的襟,悶聲道,“我看到書里有一個地方,那個地方的人親不辦婚禮,而是出去游玩一個月以示慶賀。”
“游玩一個月?”江起云眼睛一亮,但也只是一瞬,“安安,我們暫時沒有時間出去游玩一個月。”
“怎麼沒有,送天芯去南瑞的途中都不止一個月呢。”蘇予安起看著江起云,眼睛亮晶晶地說,“我查過了,這一路上有不景致呢。”
而且想到這次還是公費旅游,蘇予安便興致更濃。
“,我是送親使,你要覺得哪里好玩,咱們便停下來多玩兩日。”江起云說道。
蘇予安不“撲哧”一聲樂了,如果皇帝知道這事兒,會不會換了他這個送親使,對于皇帝來說,自然是把人盡快送到南瑞才是最要的。
“都聽你的。”蘇予安輕聲道。
“那,那等到國喪過了……”江起云說著說著,便覺得渾燥熱起來。
江起云知道,這會兒應該去練劍,但他實在是舍不得松開蘇予安的手,哪怕這樣煎熬著,也是甜的。
“倒也不必……”蘇予安的話還沒說完,綠晴便在門外小聲道:“世子夫人,六姑又回來了。”
蘇予安一愣,不由得和江起云對視了一眼,才問:“怎麼又回來了,是何緣故?”
綠晴自然是打聽清楚了才來回話,否則怎麼可能會為江天芙來打擾蘇予安。
“世子夫人,六姑是被闞家的人打出來的。”綠晴回道。
“啊?”蘇予安的眼睛都瞪圓了,闞家人有這個膽子?
江天芙有的時候的確是氣人的,但頂多也就一個耳的事吧,怎麼會打出門來?蘇予安覺得這事兒有蹊蹺。
“我們去看看?”蘇予安問江起云。
一方面是答應了江天芙,總得將這件事辦妥,另外一方面,也是為了江老夫人能夠有個保障。
江起云不大愿意管江天芙的事,可怎麼著,這也是他有緣關系的妹妹,想丟也是丟不開的。
走到門外,才知道江天芙直接到松鶴堂哭去了。
蘇予安抬了抬眉,上午說了讓江老夫人幫忙在江侯爺面前說一說,這會兒江天芙居然就直接去了松鶴堂,倒是會走捷徑。
倒也好,也省了自己一道功夫。
和江起云一起到了松鶴堂,江天芙還沒有梳妝,那蓬頭垢面的模樣把蘇予安嚇了一跳。
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蘇予安問道。
“二嫂,闞家人打我了。”江天芙眼淚汪汪地看著蘇予安。
蘇予安卻看向江老夫人,江老夫人卻無奈地笑了笑。
“闞家人打你了?”蘇予安收回目,反問江天芙。
“二嫂,你看我的臉啊。”江天芙將自己的臉湊近蘇予安,卻被江起云推開,“有話好好說,看得見。”
“二哥哥,你一點兒都不幫我。”江天芙想起之前江起云收點心的作,還是很委屈。
“你怎麼知道你二哥不幫你?再胡扯,我就把這事兒坐實了。”蘇予安道。
江天芙一滯,坐實的意思不就是讓江起云真的不管自己嗎?
想到侯府最終還是江起云當家,江天芙很知趣地回了一句:“是我的不是,錯怪二哥哥了。”然后還朝江起云行了一禮。
“你對自己還真狠得下心。”江起云瞟了江天芙一眼,開口道。
“二哥哥,你說什麼?”江天芙不由得心里一跳。
“你說說什麼呢,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呢?”蘇予安看著江天芙,“闞家給他們一個膽子,也不可能把你打這模樣兒,是自己撓的吧。”
江天芙臉一紅,不瞟了一眼江老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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