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天芯剛嫁過來呢。”蘇予安沖蘇之梁使了個眼,又道,“這打不打的也不是起云能說了算的。”
蘇之梁也是氣話,他很不喜歡這個話題,他夫人和幾個孩子還在大周呢,他如何能呆在南瑞。
“岳父,您別應就行,別的隨他說,年后咱們就回大周。”江起云道。
蘇之梁點了點頭,事到如今,也只能這麼辦了。
第二天早膳后,江起云和蘇予安便出門逛逛,順便云吃紅燒鯉魚。
至于蘇之梁,京城有名的酒樓,或者哪個酒樓里有名的菜式,他早就都吃遍了。
江起云找的這家酒樓不大,但景致好,而且菜肴也做得極為致。
蘇予安剛想著什麼都不管,先一下再說,卻聽到一個子悅耳的聲音傳來:“江參將?”
的?蘇予安立即朝那邊看了過去,卻見一個穿著北興服飾的子正一臉驚喜地盯著江起云。
那眼睛喲,就像是看到了天價的大寶貝似的。
不過蘇予安卻很是不喜,明明是自己的東西,卻被別人覬覦,這放在誰上都不爽。
只是看這子的樣子,似乎是認識江起云的,因此蘇予安決定靜觀其變。
而江起云則是一臉懵,蘇予安相信他不是裝的,他也裝不出來。
“江參將,你不認識我了嗎?”那子出一副頗為難過的神。
別說,雖然黑是黑了點兒,但這張小圓臉瞧著還是可的。
不過這個念頭也就一掠而過,蘇予安還不至于有傾向,喜歡被別人搶東西。
江起云見那子往自己邊湊了一下,趕往后了,一臉警惕地說:“你是誰呀,我應該認識你嗎?”
那子眼中立即浮起了水,然后捂著口,一臉認真地說:“我啊,我是那燕啊。”
江起云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,很是嫌棄地擺手道:“我管你是什麼燕,你離我遠點兒,我不認識你。”
說完這句,江起云還朝蘇予安遞了個眼神,意思是:瞧,北興人,嗤!
北興人曾經伏擊過自己,江起云并不認識這個子,他覺得這子不定是借機靠近想謀害自己,真真是打錯了算盤。
北興男子自己都不放在眼里,子能行?
“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?”那燕一臉傷地說,“我們在戰場上過手的,你打敗了我,差點兒活捉了我。”
江起云還是一臉懵,搖頭道:“不記得!”
那燕頓時急了,跺著腳道:“怎會不記得,就是那次我夜里想襲你們大營,結果反而差點兒被抓了。”
經過那燕這一提醒,江起云終于想起來了,不口而出:“你不是男的嗎?你到是那次扮男裝,還是這回男扮裝?”
這話一問出來,蘇予安差點兒笑噴了。
那燕聽著也很傷,了一下自己的臉,問:“江參將,我,我像個男的嗎?”
奈何江起云本就不是那種會憐香惜玉的人,他唯一怕傷害的人只有蘇予安。
對于那燕,江起云不但沒安,反而點了點頭道:“這麼瞧著是個的,但萬一你就是個長得略微秀氣點兒的男的呢?的哪有黑你這樣兒的。”
這話讓那燕差點兒都要哭了,什麼“略微秀氣點兒”,明明是個。
什麼“的哪有黑你這樣兒的”,在他們草原上的可都是這樣的,沒有人認為不好。
不過當兵的男人都不大會說話,那燕表示理解。
深吸一口氣,那燕說:“我,我是大王最寵的兒,自然是的。”
“最寵的兒?”江起云撇了撇,“你們北興大王到底有幾個最寵的兒,以前不也有個大王最寵的兒,什麼名字來著?”
江起云只記得有這麼個人,什麼,甚至什麼樣貌他早不記得了。
“懷然公主。”蘇予安道。
“對對對,就是這麼個人。”江起云說完,便問那燕,“你和那個懷然公主到底哪個是假的。”
“我們都是大王的兒啊,現在已經死了,當然我才是大王最寵的兒。”那燕一臉認真地說。
“敢你們那邊這個也是講究排位的?”江起云一臉地不認同。
“對呀。”那燕竟一臉認真地回,“如果我死了,就是我妹妹那云是大王最寵的兒。”
蘇予安很想問一句,當最寵的兒有什麼好嗎,卻聽到江起云道:“我不管你們誰是最寵的兒,你現在跟我套近乎也沒用,下回如果在戰場上,你還扮男裝,我一樣會打你。”
“好的!”那燕重重地點頭,然后一臉崇拜地看著江起云。
江起云頗為嫌棄地瞟了那燕一眼,小聲對蘇予安道:“這腦子是不是被我那一箭給傻了吧。”
蘇予安瞟了他一眼,道:“你想負責啊?”
“負什麼責啊?”江起云不大明白蘇予安的意思,想了想,又道,“我箭還是不夠好。”
那燕似乎這會兒才注意到蘇予安似的,看著道:“這位,是你的妻子嗎?”
江起云脖了微微一仰,回:“沒錯,我娘子!”
“那你有幾個妻子?”那燕看向江起云,又問,“我可不可以做你的妻子?”
這個問題把江起云嚇了一跳,他立即一臉張地看著蘇予安,說:“安安,我沒這個意思。”
那燕的臉上出一抹頗為疑的神,看著蘇予安道:“你不讓娶妻?”
蘇予安搖頭說:“我們大周只能有一個妻子,如果娶了別人,我就得退出了。”
那燕出一只手道:“還是我們大興好,我們大興可以有五個妻子。”
江起云被那燕的那一句快嚇出病來了,擺著手道:“那你趕回大興去找還沒娶夠五個妻子的去吧。”
“我不!”那燕眼淚汪汪地看著江起云,“我只想嫁給你,你是我見過長得最好看,最勇敢打的男人。”
“就因為,他往你腦袋上了一箭?”蘇予安問那燕。
“當然不是,我見過他很多次,每次他都把我們大興打敗了。”那燕說道,“我是大王最寵的兒,我就要嫁給我最喜歡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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