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眼間,春節便到了。
作為皇家宗室,想在家里吃團年飯是不可能的,除非皇帝有恙,否則都得進宮領宴。
蘇之梁是今年剛認回來的,因此秦王府幾口人全都得進宮,而且還下午就得去,因為南瑞皇帝有口諭。
蘇予安估著,這大概是大過年的封了筆,所以南瑞皇帝想找人陪著他閑聊呢,還有誰比蘇之梁和蘇兆軼更合適的呢。
只是平時也就罷了,今日是除夕,蘇予安也不好一個人在家呆著,非得等到黃昏時分再進宮,于是只能跟江起云一起,也進了宮。
至于南郡主,昨日靖南王太妃上有些不適,不放心就回去了,一會兒應該在那邊跟著江天芯一起進宮。
南瑞皇帝看到蘇之梁一家幾口子,很是歡喜,讓一家人都坐到他邊去,并且難得地,問了幾句遠在大周那邊的宋氏以及兆軻和兆輔。
南瑞皇帝自己提到的,蘇之梁趕道:“父皇,兒臣想年后回去接他們過來。”
這話蘇之梁都提了好幾遍,現在宋氏和兩個孩子,除了南瑞皇帝還有誰能夠接回來,可每次南瑞皇帝都是一句“過了年再說”來搪塞他。
現在終于過年了,蘇之梁便迫不及待地再次提起此事,你不接,我就自己去接。
“老六,你若過去了,還能回來?”南瑞皇帝歪在羅漢床上,瞥著蘇之梁。
“可是父皇,我總不能扔下他們不管啊。”蘇之梁一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下宋氏和兩個孩子的模樣。
“你再等等,父皇會想法子接回他們的。”南瑞皇帝臉上的笑意也淡了淡。
“兒臣等不了,再等兩個孩子都不認識我這個爹了。”蘇之梁瞟了南瑞皇帝一眼,道,“我若不您爹,您樂意?”
南瑞皇帝臉一沉,莫公公端著的茶盤差點兒都摔了。
“你就是想回東周。”南瑞皇帝指著蘇之梁道,見他見臉別開去,心又了,低聲道,“你為何總要回東周呢?我大瑞寶天華,人杰地靈,怎麼就不比東周強了?”
“這些和兒臣有什麼關系?”蘇之梁說的是真心話,但南瑞皇帝卻以為是另一個意思,道,“那你的意思是,非得朕把這些都傳給你,你就不回東周了?”
這話如果是對別人說的,只怕那人要被嚇死了,覬覦皇位,這可是殺頭的罪過呢。
莫公公的腰又彎了彎,通常這種況下,是都要下跪請罪的,他這個當太監的當然也不能站著呀。
可蘇之梁卻生氣了,竟沒好氣地說:“父皇,您明知道兒臣不是這個意思,您便是這會兒就把皇位給我坐,我也得回去接他們幾個呀,我是當爹的。”
“把皇位……”南瑞皇帝氣得臉上都出現了豬腳。
“皇祖父,您喝茶!”蘇兆軼立即給南瑞皇帝端上一杯茶,然后道,“我父王是個念的人,他并非想離開大瑞,而只是放心不下我娘和兩個弟弟,如同您放心不下父王一樣。”
說完,蘇兆軼便講起了蘇兆軻和蘇兆輔的趣事,終于讓南瑞皇帝臉好看了些。
蘇予安不有些意外,一直以為蘇兆軼窩在書房看書都不怎麼出門,誰知他對兆軻和兆輔的一些小事居然還知道。
見南瑞皇帝似乎不再生氣了,蘇予安朝江起云使了個眼,于是倆人退了出來。
對于南瑞皇帝來說,雖然蘇予安長得像妃,但畢竟不是,而且已經嫁到了東周,那就是個外人。
蘇予安很明白,有些話,南瑞皇帝是不想讓知道的。
好在雖然南瑞國都飄了一場雪,但之后很快天又暖和起來了,在外面晃悠倒也不冷。
反正也沒別的地方去,二人干脆去花園里逛逛,和花兒呆在一起總是賞心悅目的。
“安安,回去后,咱們把侯府后花園也種上各種花兒。”江起云說著,便掐了一朵花兒別在蘇予安的發髻上,非常滿意地欣賞了一番,只覺得自家娘子是全天下最的子。
“郡主和江都指揮使可真是恩呀。”容貴妃的聲音出現在二人后。
蘇予安發現江起云的臉瞬間變得,且一臉沉地扭頭看向容貴妃。
蘇予安知道江起云是嫌棄容貴妃破壞了二人的氛圍,但容貴妃不知道啊,被江起云的眼神瞧得心頭一跳,這人,明明長得面如冠玉,怎麼卻讓人心里發冷呢?
怪不得北興提起江起云就怕得,果然是個玉面閻王。
“見過貴妃娘娘。”蘇予安朝容貴妃微微行了一禮,然后便瞟見后居然還站著容太側妃。
按理,這樣的日子,一個側室是不能進宮的。
但靖南太上王將王位讓給羅玉后,雖然沒有實權,但明面兒上的地位卻又升了一等。
而且靖南王府是超一品親王,讓位后都能用上一個“太”字,因此有容貴妃撐著,容側太妃勉強也可以進宮。
只不過蘇予安也只是朝容側太妃微微點頭示意,冷淡得比陌生人都不如。
容側太妃也將臉別向另一邊,雖然是個側妃,可卻是靖南王府的側妃,走到哪兒不是被人敬著,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無視。
但容側太妃知道,面前的這個人至目前是得罪不起的。
“昭華郡主原來喜歡花兒啊。”容貴妃笑了一下,對邊的人道,“把本宮屋里的那盆半年紅送到秦王府,給昭華郡主賞玩。”
半年紅?蘇予安莫名地想到了那個要命的一丈紅,這半年紅又是什麼玩意兒。
但既然容貴妃說要送,一盆花而已,如果蘇予安不接,那就顯得小氣了。
“那就多謝貴妃娘娘了。”蘇予安朝容貴妃行了一禮,又道,“便不打擾貴妃賞花了。”
不等容貴妃開口,蘇予安便對江起云說:“夫君,我們去那邊!”
等到蘇予安等人走遠了,容側太妃才小聲道:“娘娘,這昭華郡主還真的是猖狂,竟看不出是小門小戶養出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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