閔夫人的確是被無奈,但真心倒也是真心。
自從那個傳言出來后,閔夫人只有兩條路,一個拼命地給閔崇塞通房或小妾,讓他先生下個孩子,證明他沒有那方面的問題,可這不是閔家的作風,而且閔崇也不會愿意,就算閔崇愿意,前頭有通房有庶子,也娶不到什麼好親。
第二條路,就是娶結香。
閔伯爺和閔夫人翻來覆去的琢磨了幾天,再加上閔崇又鬧著要娶結香,只覺得第二條路似乎更好些。
不過閔伯爺還是問了閔崇:“你真的無事?”
閔夫人也道:“我們之前雖不愿意你娶,那的確是門不當戶不對,可你若有不好,娶了人家便也是害了人家。”
閔崇急得直跳腳:“爹,娘,我真的無事,親后保管第二年就讓你們抱孫子,那流言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傳出來的。”
聽到閔崇這樣說,又知道自家兒子的稟,閔伯爺才松了一口氣,這才有了閔夫人上門一說。
“既然閔夫人真心,我這個做姐姐的自然也是希結香好的。”蘇予安沉了一下,才道,“這事兒在我這兒便算是了,您遣人上門吧。”
閔夫人忙應了,蘇予安態度鄭重,也表明對結香也重視,這讓閔夫人覺得這事兒也不算太壞。
只是閔夫人回到家,卻發現閔伯爺鐵青著一張臉。
“怎麼了這是?”閔夫人不解地看著閔伯爺。
“你知道那流言是怎麼來的嗎?”閔伯爺一臉氣憤地說。
“哪兒傳出來的?”閔夫人的聲音都不由得提高了幾度,這事兒真的做得太缺德了,知道了,非上門討個說法不。
“就是你的好兒子自己傳出來的。”閔伯爺氣得手指頭都抖了,沖著邊的長隨道,“去請家法來,我等著那小子回家,讓他知道知道厲害。”
閔夫人頓時也聽懵了,閔崇自己傳出來的?但聽到閔伯爺說請家法,還是嚇了一跳。
“伯爺,等崇兒回來先問問他可好?這孩子是個赤誠的,您不是不知道。”閔夫人小聲勸解道。
閔崇倒是很快就回來了,但也很爽快地承認了這事兒的確是自己做的。
“真是你做的?”閔夫人難以置信地看著閔崇。
“娘,一個做事一人當,是兒子做的。”閔崇仰著脖子道。
“你還得意了不?取家法來!”閔伯爺吼道。
“伯爺,您且先問問他為什麼這麼做呀。”閔夫人說完又看向閔崇,“崇兒,你快告訴爹娘,你為何要傳自己這樣的閑話?”
“我,我也不是故意的呀。”閔崇想了想,決定還是編個謊兒,道,“我跟朋友閑聊呢,誰知道讓旁人聽去了。”
“你沒有這病聊這個作甚?”閔伯爺更惱了,這是把自己當了傻子還是怎麼地。
“爹,我那會兒以為自己沒病嘛,后來才知道是我自己搞錯了。”閔崇強行辯解道。
可閔伯爺并不相信,他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腦子,當初也不放心讓他去從軍了。
“傳家法,今日我便讓他知道知道,滿口胡說八道是什麼下場。”閔伯爺決定不再聽閔崇胡謅。
“我說的是自己,又不是別人。”閔崇趕往后退了好幾步,他爹的家法可能沒榮侯的狠,但也痛啊。
“伯爺,不能打。”閔夫人再一次攔住了閔伯爺。
“你還攔著?這種給自己潑臟水的事都干得出來,下回就是給家族潑臟水了,你呀,慈母多敗兒,再聽你的這個人就要毀了。”閔伯爺氣垂敗壞地指著閔夫人和閔崇道。
“我不是為他,而是江世子夫人已經同意了婚事,您這會兒把他打壞了,侯府那邊會怎麼想?。”閔夫人一邊勸說一邊給閔崇使眼。
而閔崇完全沉浸在他娘的話里,世子夫人同意啦?
“娘,世子夫人有沒有說我什麼時候可以娶結香?”閔崇眉飛舞地問,完全沒把閔伯爺剛才的怒氣放在眼里。
這讓閔伯爺覺得手心兒都,但想到榮侯府,最終還是忍住了,若真是打壞了,榮侯府會興地認為自家不樂意娶。
榮侯實是一個護短的人,聽說他對江世子夫人這個兒媳很是滿意。
只是事后閔伯爺覺得很憋屈,不就一個兒媳嗎?而且還是個丫環,自己還要忍?
不過事實證明,沒人拿結香當丫環,所有的程序都是按正規流程走的,毫都不含糊。
綠晴和結香的事都定了,蘇予安也松了口氣。
丹朱見此,怕蘇予安邊人,想回來伺候,但被攔住了。
“你急個什麼,倆都得年底再嫁,到那會兒,這幾個青也能頂上了。”蘇予安讓丹朱先好好地照顧孩子。
現在的榮侯府安全得很,實在人手不夠,再買人就行了。
但丹朱是一個母親,對于孩子來說,是唯一的。
丹朱明白蘇予安的心,除了激,也只能應了,畢竟孩子還小,在心里也是割舍不下的。
“世子夫人,四公子那邊的人來說,四公子病了。”群青進來回話道。
“什麼病?”蘇予安挑了挑眉。
“說是手心兒極。”群青說道。
“這個啊,玉佩就能治。”蘇予安說著便讓玉佩去一趟江起弘那里。
玉佩去了一趟江起弘那里,給他吃了解藥,很快就解了他的病癥。
江起弘當天便又去了賭館,沒一會兒回來,便又手心兒,只得又去找玉佩。
幾次之后,江起弘便懷疑來金莊有問題,可別人都沒事,怎地就自己一個人有事?
江起弘忍了幾日沒去賭,竟一點事都沒有,但只要手了牌,便開始發。
江起弘曾經想,要不去別的賭館試試,但其他的賭館本就沒人跟他玩,因為蘇予安早就讓人上門打了招呼,凡是支給江起弘賭銀的,自己想辦法要賬,敢去榮侯府要賬,先留下半條命下。
這話若是親娘說沒人信,但嫂子說,卻沒人不信。
而且這些人都是人,都知道江起弘手頭啥也沒有了,自然也就不再歡迎他上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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