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恢復正常?”
路謹言一愣,隨即想到對方很可能是自己還是傻子狀態時候認識的人。
不過記憶中并沒有關于的什麼印象,應該不怎麼重要。
人也看出來路謹言并沒有想起自己,無所謂地笑了笑:“沒關系,想不起來我也不重要,那段經歷我正好也不想被人記著……重新認識一下吧,我武淑。”
“路謹言。”路謹言淡淡的回了一句,隨后有些疑地問道:“你應該知道那個霞姐是什麼意思吧?既然不想做這行,為什麼會在這里上班?”
“因為生活困難唄,做生意賠了個一干二凈,后來又趕上家里人生病,借了不錢,現在又沒有什麼地方要人,只能來這里討生活了。”武淑撇了撇說道,心里想著我混選擇這樣,還不是因為你那媳婦害的。
不過這段時間經歷了不教訓,也讓知道了當初是自己不對,所以對顧語桐并沒有幾分恨意,更多的是一種無奈。
“你現在一個月能賺多錢?”路謹言看著武淑問道。
“兩百左右吧,趕上運氣好能賺不到三百塊錢。”武淑無奈的說道,當初這幾百塊錢自己用不了一星期就能賺到,沒想到現在累死累活一個月才能賺這麼點。
路謹言微微皺眉:“這麼點錢夠還債的麼?”
武淑嘆了口氣:“夠什麼呀,也就是能勉強養活自己吧。”
“都這樣了,你就沒考慮過那個霞姐說的事?那樣的話或許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賺不錢。”路謹言好奇的問道。
“你覺得賺得多你怎麼不去?”武淑對著路謹言翻了個白眼道:“老娘好歹也是個自己做過老板的人,還是個黃花大閨,就算是要賣,也得給自己賣個好價錢!哪會栽在這種地方!”
路謹言被武淑的話逗笑了,隨即說道:“那既然這樣,你要不要跟著我?一個月保底給你500,另外還有獎金,保守估計一個月賺個一千多沒什麼問題。”
武淑聞言雙手下意識地抱肩膀,屁往遠離路謹言的方向挪了挪,雙眼充滿了謹慎道:“姓路的!你這麼做就不怕你媳婦知道麼!”
“看來你還認識我人。”提到顧語桐,路謹言的心瞬間好了許多,隨后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:“雖然我這麼做沒告訴,但是我覺得就算知道了,也會很高興的支持我。”
雖然他有時候也想過,跟顧語桐說一下自己弄這些生意的事,但后來看到每天忙得焦頭爛額,就想著不要給添麻煩了。
與其現在告訴,不如等做到一定規模之后給一個驚喜。
“你說啥!”武淑瞪大了雙眼:“你媳婦心這麼開闊的嗎!”
武淑本不敢相信,竟然會有人支持自己丈夫在外面找人的!
路謹言點頭笑道:“那當然,我這麼做很大原因是在效仿。”
路謹言是打心底說出這話的,因為在他清醒后,無論是與顧語桐對話到的影響,還是在邊學到的東西,都對他啟發頗深。
“學!”武淑簡直覺自己的三觀要被震碎了,不敢置信地說道:“你們兩口子玩得這麼厲害的麼……”
“沒有沒有……”路謹言擺手笑道:“比我們厲害的人有很多,我們還差得遠……”
“……”武淑徹底震驚了,雖然知道有的有錢人玩得開,但不知道他們竟然玩得這麼埋汰!
路謹言并沒有發現武淑的異常,繼續笑道:“考慮得怎麼樣?要不要跟著我?”
武淑臉難看道:“我覺得……還是算了吧……”
路謹言眉頭微皺,疑道:“為什麼呢?”
武淑微微又離路謹言遠了一點:“我怕得病……”
“這個你放心,我在燕京的時候問我人了,說做這個的時候,前后都會有消毒之類的措施,不用擔心叉染,而且就算生病了,我們也會出錢給你去治。”路謹言這里的我們,指的是他和袁初六四人。
“額……我覺得你還是另找他人吧……這有些太開放了,我有點接不了……”武淑艱難地說道,現在覺得頭皮發麻,只想趕逃離這里。
路謹言眉頭皺,他不理解武淑為什麼不答應自己,于是納悶地說道:“個腳而已,怎麼就開放了?這不要比在洗浴城給那些男客按要好得多麼?”
“啊?你說的是腳?”手已經搭到車門把手上的武淑聞言一愣,瞪著眼睛問道。
“對啊,不然你以為的是什麼?”路謹言皺著眉頭疑道。
一旁的胡力似乎琢磨出來了不對勁,撲哧一聲笑了出來,對著路謹言道:“大哥,我知道想的是……”
“你給我閉!”
武淑牙齒咬得咯咯作響,殺人般的眼神直接把胡力接下來的話塞回了肚子里。
路謹言有些困,看向武淑問道:“你剛剛想的是什麼?”
“啊、啊!我剛剛還以為你給這麼多錢,是也要我做什麼特殊服務之類的呢……”武淑心虛地說道。
“肯定不會的。”路謹言信誓旦旦地說道:“我準備開的店是沒有這方面服務的店,你盡可以放心。”
“啊,那就好!什麼時候上班?”武淑長出了一口氣,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前座努力憋笑的胡力。
路謹言笑道:“越快越好,我上次聽說按腳的技還跟其他按不太一樣,我打算趁著沒開店的時候送你去學習一下,等回來你要是能教別人的話就讓你直接當領班。”
“那敢好!那我明天就不來這上班了,直接去你那,你家在哪,我明天找你去!”武淑痛快地說道。
“不用找我,初六還得負責培訓下面的兄弟……你直接找胡力吧!胡力,你明天找一個會按腳的師傅,把送過去學習一段時間。”路謹言對著前排的胡力說道。
前排的胡力不停地抖,背對著路謹言比畫了一個ok的手勢。
把一切都代清楚了之后,胡力開著車便把幾人都送回了各自的住。
路謹言回到小區當中,一邊走著一邊暗自琢磨,他總覺得剛才跟武淑的對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。
當他走到樓棟下的時候,腦中突然靈一現,明白了當時胡力一直在車上憋笑的原因。
“這個小兔崽子……”意識到自己鬧了個大笑話的路謹言自己都笑了出來。
不過事已經過去了,而且還是誤解,也沒有必要去深究什麼。
“還是回家吧,改天找個理由收拾一下這個臭小子。”路謹言輕哼一聲,畢竟,他是個天蝎座。
伴隨著夜,路謹言再次如同靈貓一般順著樓棟的欄桿竄了上去,不過當他落房間的時候頓時一驚。
自己的床上竟然坐著一個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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