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筱筱笑了笑:「今天文武百都在。」
「王爺啊,你是不是應該給你的王妃我正名了。」
「我可是很小心眼的,不得冤屈呢!」
「你胡說,明明就是你,是我親眼看見你……」葉婷婷氣得要瘋了,話還沒說完,忽然被賢王捂住了。
葉筱筱挑眉:「妹妹,我的好表妹,你剛才說了什麼。你說你親眼看到了我什麼,看到我被人侮辱嗎?」
葉婷婷被捂住了,一雙眼睛都能噴火了。
只是,葉婷婷要氣瘋了,賢王還有理智。
他阻止了葉婷婷胡言語,隨後問葉筱筱:
「你到底要怎樣。」
葉筱筱冷哼了一聲:「很簡單,你要恢復我的名節,以後也不能用此事來污了我的名節。」
「其次,我才是正妃,還是先皇賜的,除非我做了十惡不赦的過錯,否則,你就沒有資格休了我。」
「因此,你的這個心肝寶貝,永遠都別想做正妃,只要本妃不退位,就永遠都是妾,生的孩子,也永遠都是庶出。」
「葉筱筱!我殺了你!」賢王見葉婷婷不那麼掙扎了,便鬆了手,但是手剛鬆開,葉婷婷便怒吼了一嗓子,衝過去就要掐葉筱筱的脖子。
賢王要拉,沒拉住,當然,他心深也是怨恨葉筱筱的,因此,也有一點讓葉婷婷去揍,他好拉偏架的意思。
可,賢王做夢都沒想到,葉筱筱居然沒給葉婷婷機會。
眼見著葉婷婷衝過來,葉筱筱想都不想,一腳揣在了的口。
「啊!」葉婷婷沒有毫準備,一下子被踹出去,後背撞上了賢王,差點將賢王也撞倒了。
「葉筱筱你夠了,你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場合。」賢王怒吼。
葉筱筱邪魅一笑:「什麼場合?你們親的場合嗎?」
「王爺,你是不是過分了一點,我明明還活著,你卻弄了一個假的王妃炸死,然後還要迎娶小妾為正妃。」
「你說,到底是你過分,還是我過分。」
「你……」
賢王咬著牙,瞠目裂,卻一個反駁的字都說不出來。
不是不能收拾,是現在人太多了,加上有丹書鐵卷,是先皇賜婚的,所以,如今當著文武百的面,不敢太過分。
最終,這一場婚禮,變了鬧劇。
賓客散了,賢王送走了最後一個客人,臉鐵青的往後遠去。
葉婷婷看到賢王來了,哭的梨花帶雨。
「王爺。」
賢王心疼的不行:「婷婷別怕,本王只認你這個王妃,你放心,本王不會放過的。」
話落,他氣勢洶洶的沖向了後院。
後院,原本是王妃的院子裏,張燈結綵,一片火紅。
葉筱筱悠哉的坐在了屋子裏的貴妃塌上,品嘗著酒佳肴,滿臉的愜意。
「葉筱筱。你個毒婦。」
賢王衝過去,一掌劈向了葉筱筱。
他的手掌還沒到,忽然從旁邊探出一隻大手,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臂,不等他反應過來,便將其掀翻了出去。
「啊!什麼人!」就是這一下,賢王便立馬震驚了。
都是行家,一出手就能覺出來對方的本事。
賢王很清楚,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。
「你是什麼人?葉筱筱,你別太過分了。」賢王咬著牙,冷而憤怒的說道。
葉筱筱嗤笑了一聲,慵懶的倚著貴妃塌,狹長的眸子瞇了一條隙:
「是誰過分啊,賢王啊,剛才在大堂上,我可是給你留著面子呢。」
「你什麼意思?」賢王不解。
「字面的意思咯!王爺若是裝傻,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好了。」
「林永興說房裏的那幾死不明份。可,我親的賢王殿下。你真的確定那些死是份不明嗎?」
「你到底要說什麼。」賢王忽然心裏有了一種不怎麼好的覺。
葉筱筱輕嘆了一聲:「哎,可憐的人啊,都已經是王爺了,卻還是不敢面對現實。」
「我這幾年呢,也沒做別的什麼,就是認識了不人。其中一個便是六年前清風閣的閣主。」
「據他所說呢,我親的那一天,他們不人都被人一個很有錢的貴夫人買走了,據說,是要他們去睡了……」
「你閉!」賢王暴怒,臉鐵青。
葉筱筱輕笑,笑意慵懶而邪魅,真是搞笑了,搞不定攝政王,誰他就是自己的剋星了。
可若是連這個賢王都搞不定,那這個閻王谷的谷主幹脆拿繩子弔死算了。
「我是可以閉,就是不知道,一夜之間被你滅了整個清風閣,讓他幾輩子家人的心都付諸東流的那位閣主大人是不是會閉呢。」
「還有啊,若是讓天下人知道,你要娶的那個人,六年前就知道買小倌往主母的房裏面送,你說,大家還會認為你們之間的是千古佳話嗎?」
賢王磨牙。
葉筱筱也不生氣,依然很悠哉的品著香茗,磕著瓜子。
而方才與他手的那個高手,就站在葉筱筱的邊,似乎時刻都告訴賢王,用強的手段,就別費心機了。
賢王深吸了一口氣,知道自己一定不能了陣腳。
「你要什麼?」良久,他抬眸聲音冰冷的問。
葉筱筱輕嘆:「問了人家好心酸呢,我能要什麼啊,自然是要我的親親王爺回歸懷抱了。」
「這王妃之位是我的。」
賢王忍著心口的怒氣:「你要怎樣才會離開,和離如何。本王也可以給你補償。」
「和離啊?」葉筱筱翻了翻白眼。
然後忽然故意裝作一副很悲戚的樣子:「啊,我親的王爺啊,你就忍心傷害了我這麼弱小的心靈嗎?」
這話說完,葉筱筱覺自己演的好假,一臉的惋惜:
「哎,像我這樣靠著本事吃飯的人,果然還是做不來綠茶婊那一套啊。」
一邊的賢王:「……」
你就算演不能走心一點嗎?那是糊弄誰呢!
「算了,不浪費了。」
「一句話,和離呢,你是別想了,起碼現在是不可能的。六年呢,你讓我蒙不白之冤,您要和離,六年以後再說啊。」。
「砰……」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,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,一點一點收縮。她踹了一腳,張開嘴巴想說話,立刻嗆了一口水。嗯?阮清歌睜開眼睛,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,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!怎麼搞的,別人穿越躺床上,她一穿越掉水裡?還成了北靖侯府……郡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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