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說什麼,是閻王谷的谷主,怎麼可能?」
秦凌冷漠的說:
「怎麼就不可能,我們都知道,肯定是從閻王谷出來的,可這樣的一個人,從氣勢上來說就屬於王者。」
「閻王谷的谷主,據說也是一個年輕人,戴著面,沒人知道他是男是,怎麼就不可能是葉筱筱呢?」
「如果扮男裝戴上面,你覺得和閻王谷的谷主有什麼區別?」
秦凌的話說完,江河沉默了,稍微等待了片刻后問道:
「這只是你的猜測,還是已經證實了。」
秦凌說道:
「他們是跟著我們一起回來的。但從他們跟著我們回來之後,閻王谷的谷主便閉門謝客,不再接任何診治,至今為止沒有任何消息。」
「之前,我的一個朋友曾經去閻王谷求醫,據他所知,谷主是一個年輕人,戴著面,雌雄莫辨。」
「但聲音是低沉的,那人邊有一個的婢名蓮香。」
「原本他也是不知道的,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才聽到谷主那婢的名字,他便記住了。」
「如今看來,應該就是。」
江河有點發傻,良久之後卻驚呼了一聲:
「我的天呀,閻王谷的谷主,可是我的偶像啊,居然就在我面前,而我卻沒認出來,我的天哪。」
「我怎麼會那麼蠢,我的眼睛是瞎了嗎?」
「不過想也是,的醫高的離譜,如果連都不能做谷主,那這閻王谷的谷主,估計就是真正的閻王了。」
見江河一陣興的模樣,秦凌忍不住翻了翻白眼,不想再理睬他了。
「我得去找,如果真的是閻王谷的谷主,怎麼著,我也要磨著教我幾招醫才行。」
江河說完,整個人都跟興的孩子一般衝出去,秦凌無奈地了額頭,把手中的奏摺放下。
他沉了片刻后,從屜里拿出了一封信,然後對黑暗中的人說道:
「把這封信給葉筱筱,不要被任何人看到,甚至包括江河。」
黑暗中的人答應了一聲,拿著信離開了。
江河的確是找葉筱筱去了,他到了賢王府之後,直接便沖了進去,門口的侍衛攔住了他。
江河卻說道:
「我是來找你們閑王妃的,就說他的朋友有事要見。」
門口的侍衛自然是不允許。
問江河什麼名字。
江河撓了撓頭,心說:若是我說自己是江河,豈不就證明我是從攝政王府過來的,會不會對他們有影響呀?
就在他心底萬分惆悵的時候,忽然一道冰冷的斷喝聲響起。
他順著聲音看過去,看到了蓮香。
蓮香問了一句:
「發生了什麼事。」
門口的侍衛急忙將方才的況說了。
蓮香看了江河一眼說道:
「你還真笨,誰讓你從正門進來的,你不會用輕功嗎?」
江河很委屈的說:
「我是郎中,我又不是暗衛,更加不是殺手,我幹嘛要飛檐走壁的跳牆呀。」
「我可以堂堂正正的走大門。」
蓮香哼了一聲說道:
「那你就繼續走你的大門,在外面蹲著好了,說完轉頭就要進門。」
外面的江河看到了,急忙喊道:
「等一等,等一等。」
「你就當做我沒說,千萬別跟我生氣。」
「好蓮香,你幫我去找你的主人,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找。」
蓮香疑的看了他一眼,不解的問道:
「你有什麼事要找我的主人,這樣著急。」
江河說:
「我已經知道你們的份了,我有很重要的事找,想要和請教一些藥方上的問題。」
「你家主人說了,關於這方面的問題隨時可以來找。」
蓮香翻了翻白眼說道:
「知道我家主人的份,你就興這個樣子至於嗎?更何況我家主人從來都沒想過瞞你,是你自己笨沒有發現而已。」
雖然上這樣嘟囔著,卻還是讓侍衛讓開,讓江河進來了。
當江河到了書房的時候,葉筱筱似乎在看著一封信。
蓮香在門口喊道:
「江河來找你了,這傻子才反應過來,知道您的份,說是要問你藥方的事。」
葉筱筱答應了一聲,讓他進去了。
江河進去時發現葉筱筱看的那封信有些眼,好像在哪裏見過,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。
江河不會想到的是,就在他進來之前,秦凌已經派暗衛到了賢王府,並且將手裏的信給了葉筱筱,看完信,江河剛好就到了。
江河的確是來拿藥方的,詳細問了幾個藥方子后,葉筱筱倒是沒有任何的瞞,傾囊而授。
一直到天快黑的時候,江河才離開。
這個時候,墨風過來和葉筱筱說道:
「墨今天吃了葯以後,好像沒有前兩天那樣興了,也不怎麼罵了,而且看樣子神思有些恍惚。」
葉筱筱挑了挑眉:
「我還以為他能堅持10天,沒想到只堅持了三天。」
墨風說:「是的,我今天給他講了你去閱兵的事,事無巨細,包括王爺的反應,他聽完之後好像真的是萬念俱灰,特別的難。」
葉筱筱有些意外,不過還是讚賞的看了墨風一眼:
「你做的不錯,幫了我大忙,有機會我一定會讓你得到更多的好。」
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,然後轉頭去找墨了。
進來的時候,墨神思還是有些恍惚的,這一刻的他只想要睡覺。
連續幾天幾夜沒有休息了,他真的很疲倦。
而且在吃過了那個葯之後,似乎特別的興,可興過後就是極度的疲倦。
他很想要休息,偏偏吃了這葯以後二十四個時辰都不會睡。
接著,第二天的葯又來了,這日復一日的疊加,已經讓他不堪忍。
就在他覺自己快要到忍耐極限時。
墨風又送了葯過來,這時候他已經知道這葯的作用了,這一次他就怎麼都不肯吃,墨風看了他一眼,轉頭才去找葉筱筱。
其實他今天晚上並沒有吃藥,但墨風卻告訴葉筱筱他已經吃了葯。
葉筱筱過來的時候,看見墨站在那裏,眼睛有些發直,神極度疲憊的樣子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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