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靜想了想說:「聽娘親說:好像是攝政王給他派了一個高手保護。那個人問劍來著。」
文文說道:「我們在府里這麼長時間,你可聽說攝政王府有一個問劍的人?」
靜靜搖頭說道:「從來沒有聽說過。攝政王邊最厲害的人就是江河。有幾個武功高一點的,但也沒有問劍的。」
文文欣喜的道:「那就對了。這便足以說明:很有可能攝政王其實偽裝問劍跟著娘親南下去了。」
文文的這句話說完,靜靜有些驚訝。
不解的問道:「既然是那樣,他明著去就是了,為什麼要假扮問劍去?」
文文搖了搖頭,說道:「大人的事我也不懂。不過,如果他明目張膽的跟著母親去了南方,肯定會惹起不的事來。」
「朝中也沒有人坐鎮。可若是偽裝問劍的樣子就不一樣了,再找一個假的秦凌在朝中坐鎮,這樣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可以應對自如。」
文文的這句話說完,忽然外面響起了鼓掌聲。
接著一道清朗的聲音說道:
「王爺在臨走之前便說過這事,怕是瞞不了你們多久。卻沒有想到連一天都沒能瞞過去。」
話說完,門打開,秦凌從外面走進來。
他進來的時候,兩個人都的盯著他,而且本能的後退。
秦凌坐在了椅子上,朝著他們笑了笑。
忽然手從臉上撕下了一張面。而這面下面的人正是江河。
文文看到是江河,鬆了口氣。
走過來坐在他旁邊說道:「這麼說攝政王真的是偽裝問劍,跟著娘親去南方了?」
江河點了點頭。
似乎想到了什麼,他又忍不住的低嘆了一聲。
然後說道:「其實你們的這個爹呀,可是有雄心壯志的。」
「當年他最大的夢想就是行走江湖,為江湖一代大俠到懲惡揚善,為百姓抱不平。」
「可是,卻在他剛剛在江湖上面有了一些名號的時候,出了事。是他的父親忽然在沙場上戰死。而且死的極其詭異。」
「他不得已,只能放棄了江湖上問劍的份,回到朝堂開始調查父親的死因。」
「但問劍的這個名號在江湖上可是留下了很大的一個傳奇。最後他只有在使用江湖上的手段時,才會用問劍的名字出現。」
「這一次去南方並不是單純的巡視那麼簡單。王爺似乎查到了什麼蛛馬跡。」
「本來,他是不想讓你母親趟這趟渾水的。可是你母親接下了私軍,就必須要想辦法把這些私軍帶回去,送到領地去。」
「當然,最重要的是,他懷疑這些事,其實和你母親也是有千萬縷的聯繫。」
「所以才會同意讓你母親離開凰城,並且以秦朝第一個巡查使的份到南方去。」
「但不管怎麼說:王爺終究還是不放心。便以問劍的份留在邊一起南下。」
「現在你們該放心了吧?只要有王爺在,你們的娘親就不會有生命危險的。」
文文聞言,卻氣鼓鼓的說道:
「如果他不去,我還能放心一些,他若去了我反而不放心。」
「要是他心不好或者是犯了瘋,和我母親作對可怎麼辦?娘親那麼弱的一個人也打不過他呀。」
文文說到這裏異常擔憂。
旁邊的靜靜眼珠轉了轉,卻說道:
「無所謂的。反正我不擔心,總之這事就這樣了,哥,你跟我回去。我剛好要配一種毒藥。」
文文瞪了一眼,說道:「往哪回啊?這就是我們的院子好吧?」
靜靜撓了撓頭,笑了笑說道:「我忘記了。」
然後看向江河,說道:「你繼續去做你的王爺吧。總之我們不會和你搗蛋的,而且我也保證絕對不會離開攝政王府。」
聽到兩個孩子這樣說,江河鬆了口氣。
雖然這兩個孩子調皮搗蛋經常惹事生非,但只要他們答應的事就一定會做到。
江河點了點頭,站起走了。
等到他離開后,文文回頭問靜靜:
「你瘋了?居然答應他不離開?那我們不去找娘親了嗎?」
靜靜的說道:「你傻了嗎?我們怎麼可能這個時候去找娘親呢?」
文文不解,靜靜則說道:「我問你:你想不想讓父親和母親在一起?我們是在娘親邊長大的,可是娘親帶我們有多辛苦,你應該也看得到。」
「而且,攝政王是我們的爹爹。如果我們不留在他邊,他以後就會娶別的媳婦,又生了別的孩子,那我們就了沒爹的孩子了。」
靜靜這麼一說,文文覺得也有幾番道理。
他撓了撓頭說道:「可現在,我們不是已經在攝政王府了嗎?爹爹也認我們了呀。只是我還是不想他爹爹而已。」
靜靜氣呼呼的瞪眼說道:「你傻了呀。」
「雖說我們是在攝政王府,可他沒有認下娘親。沒有和娘親在一起,就是留下我們也是有兩點患的。」
「第一,如果有一天娘親解了我們上的毒,肯定會帶著我們回閻王谷。那你回還是不回?」
「如果回去,就沒有爹了。以後爹娶了別的人,生了別的孩子,那我們就沒有爹了。」
文文連連點頭,覺得有道理。
靜靜又接著說道:「那還有一個患:如果我們留在攝政王府,娘親自己回了閻王谷,到那個時候,爹爹娶了別的人,又生了一個孩子。」
「到那時,就算我們是在攝政王府里,可是攝政王府有了新的主人,又有了新的爺,肯定沒人理睬我們。我們就等於沒有爹一樣。」
「而娘親回到閻王谷,有那麼多人喜歡娘親,萬一娘親要了心,選一個嫁了,然後又生了一個孩子,那我們也就沒有娘了。」
「到那時,爹也沒了,娘也沒了,我們不就了孤兒嗎?」
靜靜說完,文文覺得很有道理,一個勁兒的點頭。
「你說的對。我們不能沒有爹也沒有娘。」
靜靜笑著說:「我就說吧,所以必須要想辦法把娘親留在王府里。我們現在不能跟著去。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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