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淑華見妹妹不吵著一起去了,長舒一口氣,看向邊的人:「我們走吧。」
楚月苒應了一聲,跟著往外走去。
管家安排了馬車在門前候著,又張羅了十幾個侍衛跟著,叮囑道:「可要把兩位小姐守住了!」
「是。」侍衛們齊聲道,而後排跟在馬車後頭。
彼時楚月苒和白淑華已經上了馬上,對立而坐,中間擱著的是給山匪的銀子。
「走吧。」白淑華掀開簾幕,對著車夫吩咐道。
簾幕外應了一聲,接著又響起一陣馬兒嘶鳴的聲音,馬車疾馳而去。
穿過繁華的大街,越過人海,楚月苒掀開窗簾看了一眼,外頭行人逐漸了起來,多了些鬱鬱蔥蔥的樹。
看了一會兒,周圍籠著影,馬車正環山而行,正是到了萬音寺廟的路。
馬車晃猛烈晃了一下,簾外傳來車夫的呵止聲,馬兒漸漸平靜下來。
「小姐,到地界了。」車夫朝提醒道。
他這一聲,讓周圍變得更寂靜了,每個人都張起來,警惕地看著周圍,因為他們不知道拿贖銀的山匪會從哪個方向過來,可會做那出爾反爾的事傷到他們。
白淑華雖是主要來的,但從未經歷過這場面,不張起來。
楚月苒察覺到不對,輕拍了拍的手,安道:「不會有事的,我們下了馬車,將贖銀給他們便是。」
比起白淑華,楚月苒倒不是比膽大多,而是知道本沒什麼山匪,捆綁舅父和舅母的人是康敏郡主派來的人。
而早和連錦程商議好,會在白淑華親之前,加派人手保護白淑華。
如今那些人應該也跟來了。
連錦程手底下的人可不是一般府上的散衛能比的。
白淑華點了點頭,努力克服心中膽怯,先下了馬車,山匪一直不出現,他們這樣乾等著也沒用,倒不如主邀他們出來。
走到其中一個侍衛面前,吩咐道:「那些山匪應該就在這附近,你高聲喊一句,告訴他們我們已經來了,贖買我爹娘的錢銀也已經備好了。」
侍衛應了一聲,趕忙清了清嗓子,朝著山頭喊道:「我家小姐已將贖銀帶來,請各位好漢快快現。」
他這一聲,並未把等著的山匪吸引過來。
在場中的人猜不到的是,除了他們一心想要見到的山匪,還有一群人伏擊在山頭,等待著所謂的山匪靠近。
崇安帶著府上訓練有素的侍衛,在山間藏,即便有一人經過,都很難發現他們的影。
「有人來了。」崇安跪在地上,耳朵地聽靜,恰好聽到馬兒向這奔來的聲音,提醒著周圍的人。
馬蹄聲越來越近,一隊山匪打扮的人馬途經此地,馬上的人皆盯著周圍,其中兩個用刀抵著中年男人和中年人的脖子,男人和人手腳都被束縛上,也被堵得嚴嚴實實的,只能安分配合著催促的人,匆忙往前走著。
崇安見眼前這就是要救的白府老爺夫人,朝著埋伏在四周的下人擺了擺手。
啊——
綁著白家夫婦的隊伍忽得傳來一聲聲尖,大家的全都陷進是的泥里,彈不得。
崇安見時機差不多了,帶著從各個蔽的地方竄出來,將掉陷阱的人馬全都不圍了起來。
看著手底下的人制服了大部分人,他則快速沖向白家夫婦,將盯著他們的人砍傷,替兩位鬆綁,「大人和夫人驚了。」
「你是?」白大人疑地看著眼前這個打扮怪異的男人,說是府的人,可穿的卻不是府,若是山匪,可他們卻在救人。
崇安揭下面,抱拳道:「我是寧王邊的侍衛,崇安。今日這樣打扮,是為安全救下二位。」
「原來是寧王邊的人,失敬失敬!」白大人恍然大悟,激道:「多謝寧王慷慨相助,在下日後必定親自登門道謝。」
崇安想著自家主子是看在楚家小姐的面子上,才會派他一直在白府門前守著,如實道:「大人和夫人不必客氣,若真要謝,那便謝您的外甥楚二姑娘。」
「苒苒?」白大人看向旁的人,喃喃道。
白夫人想了想,回道:「苒苒和寧王有婚約,寧王幫苒苒保護我們不奇怪。」
白大人覺得有些道理,認同地點了點頭。
崇安看向被制服的人,不冷哼一聲,「萬音寺這條路從未有人遇到過危險,哪來的山匪。不過是有人假扮之,想要行對白府不利之事。」
「王爺吩咐了,將人都看牢了,不許他們在路途中逃跑或者自刎,帶回去挨個審問,看看他們背後的主子是誰,竟敢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!」崇安掃了一眼鬼祟想逃的人,盯著其他兄弟們道。
白大人聽了,眉頭皺,「我白某向來不與人結怨,又和夫人在萬音寺燒香禮佛多日,怎會招惹這些是非來!」
「或許是因為白家小姐與二皇子的婚事,惹來不嫉妒。他們假扮山匪,點了白大小姐的名,邀親自來送贖銀,現在們正帶著書贖銀在山下候著呢。」崇安看向神凝重的兩人,抱拳道:「我帶二位去與他們會合吧。」
「豈有此理,白家和二皇子聯姻是聖上所賜,何必來傷害我的兒!」白大人制脾氣,看向崇安道:「有勞引路了。」
他牽著夫人跟在崇安後,旁的人不住問道:「庭兒呢,他堂堂七尺男兒,怎能讓自己的親妹妹以試險!」
「待回去,你我再好好問問他!」白大人也覺得他這兒子著實不牢靠,沉著臉道。
然而,他們等著去會和人,見山匪遲遲不出現,這會兒已經等得心焦。
白淑華越想,手腳越發冰涼,聲音:「喊了他們這麼久都不肯出來,莫不是臨時生了什麼變故……」
不敢繼續說下去,因為害怕方才想那些山匪惱怒,將爹娘都給害了的事回真。
楚月苒看抖的厲害,趕忙扶住的肩膀,安道:「舅舅和舅母不會有事的。」
他們今日的目標應該在淑華,在對淑華下手之前,肯定不會對手上的人質做什麼。
「砰……」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,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,一點一點收縮。她踹了一腳,張開嘴巴想說話,立刻嗆了一口水。嗯?阮清歌睜開眼睛,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,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!怎麼搞的,別人穿越躺床上,她一穿越掉水裡?還成了北靖侯府……郡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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