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倒也不是不服,只是這後宮規矩眾多,每一個宮殿勢力複雜,今日在漣漪殿是發現了點東西,不過只是發現了,後面的事就不讓我接手了,我就在那等了半日就回來了。」琳瑯拿起筷子,吃了幾筷子,「明日還要去也不知道去了到底是為什麼。」
其實眾人心中都是明白了,這兇手就是在宮中,但是藏這麼深,琳瑯就算是有了牌子,也不可能一時間抓到真兇,頂多又是頂罪的人。
若是他們真的想要查,順慶帝,皇后,太后,哪個不能查。
「此事你就慢慢來好了,等到太后病好了,這事就不了了之了。」
琳瑯咀嚼的作一停,咽下口中食,「不了了之?那多也是一條命啊。」
賀頤景本不想說,可是既然是選擇要和琳瑯在一起了,有些事必須早早就知道。
「你覺得皇宮是一個怎麼樣的地方?」
「莊嚴,抑,殘酷……」
琳瑯想了下,總結了幾個詞。
「不錯,是一個殘酷的地方,那地方每年都不知道要死去多無辜的人,皇兄的孩子沒有這也不是第一個,是不是最後一個現在也不好說,想來今日你也是看出來了,宮中勢力繁多,蓮妃腹中的孩子早就了眼中釘。」
當時在圍獵的時候還好,都是在宮外,就算宮中的想要手,邊也有不是自己的人,但是在宮就不一樣了,你看看才回去了多久,這蓮妃就算是再小心還是出事了。
宮中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兇手,「你明日去查,查到線索就可剩下的給漣漪宮的人去。」
後面的勢力就算是不知道,但是也能明白是不小的,畢竟能在當場手,不顧皇后和太后。
琳瑯聽懂了裏面的意思。
一時間,面前的菜已經沒有了吸引力,放下筷子,「如此說來,還真是一個吃人的地方。」
琳瑯突然想起,「對了,給王爺看個好東西。」
琳瑯跑回了自己的廂房,然後拿著一個盒子跑了出來,將盒子放在桌面上,推過去,「王爺打開看看。」
打開盒子,裏面放著條腰帶,只是這個腰帶的澤和手和自己上的都不一樣。
「這是……那個蟲子出來的?」
「王爺好眼力,這就是蠶,我找了織布和綉娘弄的,雖然不是我親手做的,也是我的心意啊!」
賀頤景之前送了匕首,可是琳瑯想了好久都沒有想到能送什麼,回來之後就看見那些蠶繭子,所以就出了一條腰帶,而更多的含義,琳瑯相信賀頤景是能明白的。
賀頤景著腰帶的質,上面竟然有珠的澤,「看不出來,那蟲子竟然是能出這樣的好東西。」
之前賀頤景還嫌棄來著,琳瑯關注幾個蟲子都比關注自己來的多。
現在琳瑯送的不僅僅是一個腰帶,而是一個新的產出,若是這一個都是被自己包下了,賀頤景能想到後面的利益。
這是一條非常富的產業,「這個禮我很喜歡。」
琳瑯得意的微微仰著下,「王爺,如今我能不能發家致富,就看你了。」
賀頤景合上盒子,「放心,本王必會讓你賺的盆滿缽滿。」
這還是一個很好的產業,之前賀頤景不過是為了滿足琳瑯的興趣而已,本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比荷還要好的綢,如今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。
琳瑯真的是給了賀頤景一種新的驚喜。
元景王府裏面氣氛難得這麼輕鬆融洽,一新月高高掛在天空,燥熱的白日已經過去,到了深夜微微吹起了涼風。
原本是鬧市的集市也安靜了下來,只有街道深的花樓還著的竹之聲和燈火。
黑澤穿著深的服,走到了花樓邊上的小院裏面,進門之前還探著子檢查了下是否有人。
六公主和三皇子坐在書房裏面,「三皇兄,今日你說要帶我看去看花娘的,怎麼帶我來了這裏。」
六公主賀明悅嫌棄的看著周圍的擺件,覺得這裏糟糕頂。三皇子賀旭允搖頭,「你就不能有點耐心嗎,若是讓我帶你來這些地方,你覺得誰更加倒霉。」
賀明悅甩開邊,找個看著還算乾淨的地方坐下。
「你不是喜歡那個林宇是吧。」
「三皇兄怎麼知道?」六公主轉頭,臉上難得帶了點的俏。三皇子賀旭允笑著,「明悅我可是第一次知道你也是會害的啊。」
「三皇兄!」
「好了好了,我不說了,你去花樓不就是想看看那些個花娘是怎麼勾引男子嗎,今日皇兄給你一個高人,不用去找那些花娘也能讓人和林宇在一起。」
這個對於賀明悅來說很大了,要找到自己即使送了東西過去,可是林宇那個獃頭鵝卻是不收。
面對自己喜歡的男子,賀明悅難得沒有為難對方,只是心中意難平,後來得知林宇偏好善解人意的子。
只是六公主賀明悅向來是蠻慣了,本不懂什麼做善解人意,所以這才會讓三皇子帶出來,看看花樓裏面的姑娘是怎麼個善解人意。
「三皇兄,可是真的有高人?」
三皇子笑著,「你看,這不是來了嗎?」
門被侍衛打開,一個穿著袍的年走進來,拿下了帽子,「黑澤拜見三皇子,六公主。」
「這不是蛇谷的谷主嗎?三皇兄說的高人就是這個人嗎?」
黑澤站在原地任由六公主打量,「蛇谷是我順慶的手下敗將,只會養蛇,還能做什麼呢?」
賀明悅對於黑澤本不屑一顧,一邊的三皇子示意,直接黑澤拿出了一株植。
這植狀若一朵大花,看著艷俗的很,一點都沒有。
「這是什麼?」
三皇子沒有馬上回答賀明悅的問題,而是站起,拿起了那個花朵,「明悅,你覺得我和太子,誰適合做父皇的接班人呢?」
賀明悅原本還漫不經心的神收起來了,轉,「三皇兄是什麼意思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