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凡醫者,都不能給一個完全的保證,我只能跟公子保證一定盡全力治療。”初四恭敬回道。
“那請你幫我治,必有重謝。”風傾城誠懇說道。
“是。”初四恭敬回答道。
“現在的問題是見到孩子會發瘋,該如何把這一問題解決?”風傾城想在瘋人不發瘋的時候,套一套的話。
“給找個孩子,心病只能心藥醫。”初四沉默著回憶了今日在街上所看到的,便道,“不能用假的,雖然瘋了,可是基本的辨別能力還是有的,能一眼看出你不是真正的嬰兒。”
“可本照顧不了一個真正的孩子。”風傾城凝眉,可不能作孽。
就算是買一個小嬰兒來,瘋人也不可能照顧好。
不能因為瘋人極有可能是的親生母親,就去害一個無辜的生命。
“公子切莫小看母。”初四卻有另一番見底,“今日我觀在街上的景,只會找那些大哭的孩子,那些不哭鬧的孩子,沒注意到,可見是聽不得孩子哭的,是心疼孩子。”
“再看看吧。”在風傾城眼中,嬰兒也是個人,更是最脆弱最需要呵護的人,不能為了醫治一個人,就把另外一個人放到危險的境地中。
“是,這段時日,我便先給針灸,讓鎮定,但不能讓聽到孩子的哭聲,否則必定舊疾復發。”初四提醒完,便拿出自己的針灸包,開始給瘋人針灸。
風傾城則在一旁耐心等候,但因為瘋人還在睡著,所以一直等到針灸結束,瘋人也沒有反應。
為了避免醒來會傷害到其他人,初四找了鏈條,將栓在床柱上,這才告辭離開。
隔壁的房間里,初四進門之后,就恭敬對上無痕道:“掌門,那人與畫像中的人長得有八九分的相似。”
“難道真的是?”上無痕皺眉,沉思了片刻之后,對初三道,“傳信回京,通知蕭思謀領兵過來,傳聞蕭思謀與關系最好,想必能認出來。”
“是!”初三領命下去傳遞信息去了。
上無痕這才轉頭看向連接兩個房間的墻壁,墻的另外一邊,風傾城已經躺在自己才床上睡得香甜。
一夜無夢,翌日醒來時,旁邊床上的人已經醒了,正呆呆的躺在床上,一張一合的,無聲的說著什麼。
風傾城激的走過去,跟說話,“你還好嗎?”
人看也不看風傾城一眼,仍舊目筆直的看著蚊帳頂,無聲的張口說著什麼。
“你聽到我說話嗎?”風傾城手去搖晃的手,“我在跟你說話呢?”
人終于不耐煩的來看風傾城一眼,原本茫然的眼眸,有片刻的凝結,盯著風傾城看了許久,突然激的坐起來,抓住風傾城的雙肩,死死盯著風傾城的臉,“你是誰?你是誰?為什麼你長這樣?”
“為什麼我不能長這樣?”風傾城抓住手,目探究的凝視,“是不是我的臉讓你想起了什麼?”
如果瘋人能想起什麼,說不定能確定的份。
“這是我的臉,是我的臉。”人甩開風傾城的手,布滿大小傷痕的糲掌心,過風傾城的臉,“你怎麼會有我的臉?你是我嗎?那我又是誰?我是誰?”
“你看一看。”風傾城抓過一旁的銅鏡,放到的面前,“這才是你,你長這個樣子?你能想起些什麼嗎?”
“我不長這樣,我沒這麼老。”人把銅鏡扔掉,手來抓風傾城的手,要來的臉,“你是妖怪,你把我的臉搶走了,妖怪,你用的什麼妖法,讓你的臉比我的臉還要好看,妖孽,快點把我的臉還給我,我要去找明澈哥,我不能讓你這個妖孽頂著我的臉去找明澈哥。”
“明澈哥是誰?”風傾城覺得這是一個關鍵。
“明澈哥是小十的父親,我的小十,剛出生還沒吃上親娘的一口,就跟我分開,我的小十,你在哪兒!”瘋人騰的一下從床上跳下去,就想出門去找孩子。
好在初四之前用鐵鏈把鎖住,下床跑了幾步就被困在原地。
風傾城對于對付發狂的瘋子,是沒有半點辦法的,戒指中的麻醉藥不能用,所以只能出門去找初四。
初四就住在隔壁的另外一間房,聽到風傾城自己,立刻出門來。
“初四,又發瘋了,是自己想到孩子的,然后就吵著要去找孩子。”風傾城見到初四立刻就把人的況告訴他,然后猛地想起什麼,手捂住自己的臉。
“陸……公子?”初四低頭看著眼前容貌絕絕的子,他們都知道他是攝政王王妃,卻不知道原來沒易容的,會讓人如此驚艷。
“我一人出門,為了安全起見,所以……呵呵,你懂得。”風傾城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,因為帶妝睡覺對皮傷害太大,所以昨晚初四走了之后,就把臉上易容的妝給卸掉了,剛才出門太急,還沒來得及化妝易容,被初四看到了的真正樣貌,只能抱歉的跟他解釋自己易容的原因。
“明白!”初四點頭,邁步進門,直接朝瘋人的頭部甩出三銀針,每一銀針都扎在初四想要針灸的位上。
風傾城走回屋子里,警惕的看著還在掙扎著想要離開的瘋人,的作慢慢變得無力起來,隨后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,緒恢復了平靜。
風傾城走過去,在的邊蹲下,看著已經表平靜眼神沒有波瀾的人,贊到,“初四,你厲害呀。”
這堪比現代的鎮定劑,還是沒有副作用的鎮定劑。
“唯手爾。”初四自謙一笑,誤會風傾城夸的是他的飛針技,然后又問風傾城,“陸……小姐,都跟說了什麼?”
“看到我的臉,說我是妖孽,變的樣子,是不是想去迷明澈哥,然后自己想的孩子小十,就又犯病了,這個明澈哥,是個線索。”風傾城凝眉說道,如果能找到這個明澈的男人,說不定就能知道的份。
“這確實是個線索,先讓我給針灸吧。”初四點了點頭,并沒有過多詢問為什麼風傾城和這個瘋人長得很像的私問題,只過來扶著瘋人回到的床上,開始給針灸。
風傾城對初四是用人不疑,趁著他給瘋人針灸的時候,決定去易容,等弄好,初四也針灸完畢,風傾城讓店小二送早膳到客房里和瘋人一起吃,吃完,又讓店小二把他媳婦來,幫忙看著瘋人,小二媳婦有錢賺,高高興興的過來了。
風傾城則一個人繼續去玉門關尋找線索。
才在街上走了兩步,就看的迎面一匹悉的戰馬拖著一個悉的男人朝走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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