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夜,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,一個黑影趁著暗衛們疲倦不堪時,闖縣主府里,推醒了白天到驚嚇而睡不安穩的蘇卿蓮。
“……”蘇卿蓮本能想要尖,奈何早就被黑人捂住。
“敢出聲,我就不幫你嫁給風凌夜了。”黑影蒙著面的黑布后,傳來一個男聲,威脅中充滿戲謔。
“你真能幫我?”蘇卿蓮一聽對方能幫自己嫁給風凌夜,連問對方是誰的時間都沒有,就著急的想要跟對方確認他是否真能讓自己如愿。
“你可真是迫不及待啊。”男人語氣里充滿了嘲諷。
“攝政王那樣的男子,那個子不?”蘇卿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。
“哼,他風凌夜算個什麼東西?當年若不是你救了他,他早化一堆白骨了。今日還能跟我搶六公主嗎?”黑男子故意在最后一句話中自己幫蘇卿蓮的目的,他是看上了風傾城,那麼他來找蘇卿蓮合作,也就有理有據了。
“風傾城那個賤人,霸占著夜哥哥就算了還在外面找野男人,啊……”蘇卿蓮憤怒的咒罵風傾城竟然敢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,臉上卻突然一陣劇痛。
疼得驚呼,捂著臉看著黑男人,“你敢打我?”
“一掌我還嫌不夠呢。”黑男人又給了一掌,“膽子夠的啊,敢罵老子看上的人,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,要不是因為你是風凌夜的救命恩人,能風凌夜就范,你以為勞資會選你一起合作?勞資警告你,以后不準罵勞資的人,否則勞資把你打豬頭。”
“你……”蘇卿蓮雙手都捂著自己的臉,氣呼呼的看著眼前的黑男人。
“還敢頂。”
“啪!啪!”
黑人毫不客氣又給了兩掌,打得蘇卿蓮不敢再說話。
“認清你的地位了嗎?”黑人站在床邊雙手抱冷聲問道。
“認清了。”蘇卿蓮怯怯的看著男人,眼神和表本能變得楚楚可憐,然后,又換來男人的一掌。
“臭不要臉的賤人,這樣看著勞資是想勾引勞資嗎?勞資告訴你,勞資的眼里心里腦里都只有六公主,你不要想著勾引勞資,山豈能配凰?”男人怒不可遏說道。
“我只是希你能憐惜我一點,不要打我了,真的很疼。”蘇卿蓮委屈的哭起來。
“勞資管你疼不疼,你敢惹腦子不高興,勞資就打你,有本事你去告訴風凌夜,到時候別怪勞資不幫你嫁給他。”
黑人惡狠狠的警告。
“我不會說的。”蘇卿蓮連忙表忠心,然后又不確信的問,“你真的能幫我嫁給夜哥哥嗎?”
“看不起我是嗎?”黑人聞言揚起手來。
“不是,我是覺得夢想要實現了,有些覺得不真實。”蘇卿蓮連忙解釋,覺得自己的臉已經腫起來了,不能摘挨打了。
“你過來,我看看你的后脖子干凈不干凈。”黑人也不管什麼男有別,直接把蘇卿蓮的腦袋拉過來。
“我的脖子后面有三顆痣的……”蘇卿蓮拘謹的手遮住自己脖子上長痣的地方。
“拿開。”黑人惱怒的一掌拍在的手背上,語氣嫌棄至極。
蘇卿蓮只好聽話的拿開自己的手。
“這特娘的可真是緣分啊。”黑人笑起來,“省得勞資還得帶你去找閻王哭了。”
“公子這是何意?”蘇卿蓮著自己被拍疼的手,不解地看著黑人,子都不喜自己上長痣,雖然的這三顆痣是長在脖子上的,但他也還是怕未來夫君看到不喜歡,所以從小就想把這三顆痣除去,可這三顆痣就跟在后脖子上扎了一樣,不管用什麼法子都除不去,最后只能認命了。
“問那麼多干嘛?”黑人沒好氣的翻白眼,“現在,你聽我的安排,明日你出門去,到人牙子劉三婆子那兒去買個伺候的人,你邊那個嬤嬤不是被匪徒掐斷脖子死掉了嗎?明日我男扮裝到劉三婆子那里等你,你把我買回來,有我在邊,保準你三日之,風凌夜會答應娶你進門。”
“真的嗎?”卿蓮簡直不敢自己聽到話,難道說把這個男人買進門來伺候,就能讓夜哥哥把娶回去?
那真的是太好了。
“不是蒸的,是煮的燉的!”黑男子沒好氣的懟。
“那多謝公子,明日我一定已約去把公子買下,只是委屈公子在我邊做個小婢伺候我了。”蘇卿蓮趕討好說道。
“還想讓我伺候呢?我告訴你,你把我買下來之后,你得好好的伺候我,否則我不僅打你,還不幫你嫁給風凌夜。”黑人說罷還舉起自己的拳頭。
“是是是,我一定好伺候公子。”蘇卿蓮趕又討好。
“哎呀你這話,聽著怎麼就那麼賤呢。”黑男子滿眼惡心,想起什麼,又對蘇卿蓮道,“我告訴你啊,我的價可不便宜,你得帶上兩千兩百二十二兩黃金來,否則別想買下我,那你也不用肖想嫁給風凌夜了。”
“兩千兩百二十二兩黃金?”蘇卿蓮被嚇得咽口水。
“怎麼?沒有?”黑人嘲諷一笑,“那我就讓別的人幫我拆散風凌夜和我的六公主了。”
“有,有有!”蘇卿蓮立刻拉住他的手,“不過得給我一些時間,最晚天黑之前如何?”
“好!”黑人說著,一個縱一躍,就輕輕松松跳上橫梁,也不知道從哪里離開的,反正是消失不見了。
翌日,蘇卿蓮就找到了自家藥材鋪子的掌柜,支取了兩千兩百二十二兩黃金的銀票,去找了劉三婆子。
蘇卿蓮直到見到劉三婆子才意識到自己大意了。
“這下糟糕了。”蘇卿蓮暗自懊惱,“昨晚只記得高興有人來幫自己了,卻忘記讓那個男人給我看他的臉,我現在哪里知道他男伴裝之后的樣子。”
“這不是蓮花縣主嗎?”正當蘇卿蓮懊惱間,一個梳著雙丫髻的孩子,大大咧咧的走到面前,在手邊的椅子上坐下,還掛在扶手上,半點子的禮數也無,作風氣派儼然一副地流氓的模樣。
而這聲音,蘇卿蓮也認出了,正是昨晚蒙面的黑男人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