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寧正好也無聊,便也順著他,在馬車上討論了好幾個李一帆有些不懂的醫難題。
李一帆聽到楚寧的講解后,眼睛閃閃發,決定回去以后就開始研究研究。
以前自己怎麼也想不通的,被楚寧點撥一二,立即就茅塞頓開,他特別高興。
到了城南的鋪子,車夫說地方到了,二人這才停止討論話題,下了馬車。
楚寧剛下馬車,就看見李清云也是剛到。
二人打了招呼,便進了鋪子。
坐下,楚寧看了看李清云邊的一個中年男子,稍稍一想就猜到了他的份,笑了笑:“李公子也帶了大夫來?”
“是啊,這不是你昨天說要大夫麼,我就讓秦大夫隨我來了,沒想到楚小姐也帶了,早知道我就不麻煩秦大夫了。”
李清云笑著說道。
楚寧搖搖頭:“沒關系,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,好的。”
幾人閑聊了幾句,門外就傳來腳步聲,楚寧和李清云對視一眼就知道對方來了。
果然,他們一抬頭,就看見領頭的一位中年男子,還有一個帶著帷帽的姿曼妙的子,一行人走了進來。
劉海一進來,就高傲的抬著下說道:“你們東家呢,不是非要我兒來麼,我兒來了。”
李清云站起來,溫和的回道:“劉老爺,我就是,請坐。”
楚寧撇了一眼他們沒有起,任由李清云與他們周旋。
“坐就不必了,坐什麼坐?今日若不是你們非要我兒來一趟,我兒怎麼都不會出門,你們這什麼護品可是將我兒給還苦了!”
劉海瞪著眼睛氣呼呼的對李清云指責。
李清云卻毫不懼,反而云淡風輕的笑了笑,說道:“劉老爺,不必急,是非曲直,待會兒自見分曉。”
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難不我們劉家還會污蔑你們不?我們劉家也是富戶,本就不缺銀子,我們這麼做目的何在?”
劉海怒目而視,怒氣沖沖的指責李清云。
他知道,既然來了這里,必須做足一副害者的姿態,這樣,對方理虧,事就會更加順利。
但,他沒想到,他話剛說完沒多久,一直坐在那里沒有說話的小姐卻冷笑一聲。
“劉老爺這話說的好,我也想知道劉老爺這般居心叵測的計劃這一切究竟為何。”
楚寧本來袖手旁觀,先看看他們如何談的,沒想到這個劉老爺態度如此蠻橫,語氣跟上咄咄人,讓十分不忿,忍不住站起來,回懟道。
“你是誰?我在和你們東家說話呢?不相干的人一邊去。”
劉海斜看了一眼,輕蔑的說了一句。
“我可不是不相干的人,若是不相干的人,今日也不會在這里了,劉老爺,我也是這個鋪子的東家,這個鋪子也有我的一份,現在劉老爺找鋪子的麻煩,你說我這個東家該不該出來干涉?”
楚寧冷著一張臉,昂著腦袋,一副高傲的模樣。
既然對方不講理,那就沒必要浪費時間。
因此,楚寧一揮手,直接說道:“好了,劉老爺,既然今日你們來了,那就讓劉小姐揭開帷帽,看看的臉究竟如何?若是真的壞了臉,是不是和護品有關。”
劉海聽見楚寧的話一愣,繼而恍然,這應該就是下人里說的那個東家了,沒想到年紀如此小,和他兒一般大,他之前看見還以為是哪家小姐閑逛至此呢。
只不過,沒想到這位東家行事風格一點也不拖沓,反而風風火火,有些急躁。
但這也是他樂意的,所以,劉海冷哼一聲:“這位東家,既然你這麼說了,那我們自然也是愿意早早解決此事的。”
說完,他對一旁的劉悅悅說道:“悅悅,他們不就是想看你的臉麼,讓他們看,親自檢查一番,就知道我們說的實話,不是故意找茬的了。”
劉悅悅的手慢慢的朝帷帽出去。
楚寧和李清云對視一眼,心里都在猜測,劉小姐的臉難不真的有問題,不然他們為何會這般理直氣壯。
楚寧眉頭微皺,是孩子,對于自己的臉雖然不算太在意,但是也是很護的,劉小姐作為年輕小姑娘,必然更甚。
真的寧愿傷了臉也要污蔑們?楚寧有些疑,但若是的臉沒有問題,也不會出現在這里,劉老爺剛剛的模樣更是有竹,這究竟是怎麼回事?
楚寧真的很想不通,既然想不通只能親眼看看了,反正有兩個大夫在呢,不怕耍花招。
就在楚寧目不轉睛看著劉小姐帷帽的時候,卻見劉小姐的手停頓在帷帽的邊緣,半天沒有摘下。
楚寧等了一會兒,見劉小姐依舊猶猶豫豫的,有些不耐煩了。
便催了一句:“劉小姐,大家都等著你呢,你能不能別磨蹭了。”
劉悅悅聞言,氣惱的跺了一下腳:“爹爹,我能不能不要摘帷帽,我的臉……我的臉……好丑啊!”
劉寧寧話音帶著惱和不樂意。
楚寧聽了眉頭一挑,究竟是真的有問題還是故作姿態呢?
劉海這時候走到劉悅悅邊安了一句,劉悅悅這才勉強答應。
楚寧和李清云就站在那兒看他們父倆唧唧歪歪的,也沒有打斷,是真是假終究要見分曉,反正事今日會有一個了結,也不急于這一時半刻了。
之后,劉悅悅就慢慢騰騰的將帷帽摘了下來。
帷帽剛摘下,周圍的人就愣了一下,就連楚寧也是驚訝了一瞬。
只因劉小姐的臉并沒有以為的沒有問題,反而真的問題很嚴重,臉上有很多紅疹,紅紅的,著實很難看。
劉海這時候惱火的對他們說道:“好了,你們現在總算見到了悅悅的臉,怎麼樣?還說我們是故意污蔑你們的嘛?若不是我的兒確實因為用了你們的護品才會臉上出問題,我怎麼可能會發那麼大的火針對你們鋪子,那是因為我太生氣了,你說,你們鋪子干什麼不好,偏偏干這些毀壞人臉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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