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惜年忍無可忍,問他:“你在干什麼?”
挑釁我?
“我?”安小寶一臉懵:“我在看門啊!”
顧惜年:“?”
“你剛才不是一直盯著門瞧嗎?我看看這門是不是有什麼問題,要是門壞了,可得修一修,”安小寶說:“砸到安桃沒事,可別砸到我大娘。”
顧惜年:“……”
他毫不猶豫,轉就走。
安小寶撓撓頭:“奇怪,這門也沒壞啊。”
惜年哥真是個怪人!
難怪村里人當年都他狼崽子!
安小寶莫名打了個寒,趕回屋。
第二天一早,安桃照例五點多起床,復習課本,等臨近七點了,才從房間里走出來:“咦?”
好奇地看了一圈,也沒看到顧惜年的影,忍不住問:“娘,顧惜年去哪了?”
“什麼顧惜年?”秦香秀嗔道:“那是你哥!人家沒回來時,你天天哥哥哥哥地個不停,人家回來了,你倒不理人了!”
安桃吐了吐舌頭。
“他出去了,”秦香秀說:“好像是跟戰友見面去了,我當時剛睡醒,沒怎麼聽清。”
安桃的眉頭皺了一下。
這麼早,他就出門了?
而且哥哥的戰友怎麼那麼奇怪,明知道他都傷了,還約他出去見面。
安桃皺了皺小鼻子,忍不住在心里吐槽。
等吃過了飯,又聽了秦香秀的話,下樓扔了一趟垃圾。
回家時,還正好看到送安杏回來的白喬。
不知道是不是安桃的錯覺,總覺得白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,尤其是剛剛,更是升起一種被人覬覦了的錯覺,這讓難免有些不喜,這才回頭瞪了白喬一眼。
未想,白喬的眼神里竟閃過了興味。
這個安桃的小姑娘真是怎麼看怎麼好看啊。
他心說,可比安杏漂亮多了。
想起安杏,他的眼神里忍不住閃過一抹冷。
他承認,最開始時,他確實是喜歡過,可這人家庭差勁,偏又清高傲氣的厲害,都不讓一下,他守了兩年,早就守不住了。
尤其是昨天晚上,不知道是犯了什麼瘋病,居然大半夜地來了他家,說什麼晚上做夢,夢見他娘死了,非要去醫院看看。
這人不是有病嗎?
你咋不夢見你娘死了呢?非要夢見我媽?
不止如此,還問他娘是不是姓趙,因為夢里,有人一邊喊著趙蘭,一邊哭。
白喬被氣個半死,卻還得裝模作樣地安,說自己的親娘姓徐,徐靜。
沒辦法,為了不引起安杏的懷疑,他只能暫時給媽媽改一個名字。
不然白靜這個名字一出,安杏豈不就知道他的份了嗎?
到時候他還怎麼報復他們老安家。
白喬的眼神越發肆無忌憚了。
安杏這個瘋人,他老早之前就夠了,可安桃不一樣,太好看了,漂亮得像花骨朵似的,他要是不摘下來,保準兒會后悔一輩子!
這樣想著,他不自覺地朝安桃走了過來。
安桃一臉防備地看著他。
“你是安桃吧?”白喬笑著開口,聲音溫極了:“我聽你姐提過你。”
安桃點點頭,沒說話。
“你的手怎麼了?”
白喬的眼神從安桃的掃過,最后落到了安桃劃痕明顯的左手上,忍不住上前幾步,說:“怎麼傷了?”
安桃低頭看了眼。
傷口不大,沒流,只能破了一點兒皮,應該是剛才扔垃圾時,不小心劃到了。
“沒事,”安桃抿抿:“我先上樓了。”
“等等!”
白喬好不容易才見一面,哪里舍得放走,不由得上前幾步,擋住了安桃的去路,疼惜道:“正好這里離市醫院不遠,我帶你去包扎一下吧?”
安桃:“?”
有病吧?
連忙捂住自己的手背。
這只小神不但吃的多、好,還有一個傷后,傷口能很快恢復的質,為了不被白喬懷疑,只能將自己的傷口捂住,防備道:“我家里有藥,先走了。”
說完,轉就要朝樓道的方向走。
未想,手臂卻被白喬一把握住。
因著是春天,安桃穿得不多,只著了一件睡就下了樓,白喬的手握住的手腕時,幾乎能到他手心里的汗跡!
頭皮都麻了一下,掙開他的手,惱道:“你干嘛!”
生氣時,容易上臉,臉頰微微泛紅,看起來像個飽滿的蘋果,看得人很想咬上一口。
白喬心下一,眼神更為炙熱,再度朝安桃出手來,溫地說道:“安桃,你別誤會,我只是……”
話沒說完,就看到不遠的人正臉發白地看著自己。
正是安杏!
白喬臉微變,趕忙收回手,將臉上的熱了去,換上一副焦急的表,擔憂道:“你傷得很重,真不用去醫院嗎?”
此時,安杏正怒氣沖沖地朝自己的方向走過來。
白喬心下一慌。
難道……看到了?
沒事的,他心說,他不過是擔心的妹妹,了下妹妹的胳膊,就算看到了,又能怎麼樣?
而且他們在一起兩年了,他不信安杏會因為這點小事跟自己分手。
這樣想著,白喬終于放下心來,含笑地朝安杏走過去:“你來了正好,安桃的手傷了,我想帶去醫院看看,誰承想這孩子的防備心這麼重,竟然把我當了壞人。”
他好笑地搖搖頭,像是有些無奈。
安桃很見到這麼無恥的人,拳頭都了一下,張地看向安杏。
杏兒姐!你千萬不要信他啊!
“杏兒,你快幫你妹妹看看,的胳膊——”
話沒說完,只聽到“啪”的一聲!
白喬的臉被人打偏!
“你瘋了?!”
安杏不等他說話,咬著牙,又扇了白喬一掌,罵道:“打得就是你!你個不要臉的賤人!”
到底只是個孩子,平時筆可以,什麼時候跟人過手?只扇了白喬兩個耳,安杏的手就麻了起來。
指尖輕著,還要抬手。
“夠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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