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總之你就是不許進去,你趕去劈柴吧!」綿綿著急地說。
青蓮無奈地看著,「在這兒我還得劈柴嗎?」
的確,此無柴可劈,就算有可以劈的柴火,齊家這麼多人,難道用得著幹活嗎?
綿綿抓抓耳朵,「隨便你幹什麼,你回房睡覺吧?」
「我都睡一整天了……」綿綿不解地嘟囔,片刻后好像想到了什麼,臉上浮起一抹曖昧的笑容。
陛下和娘娘白日也……嘖嘖嘖。
不再堅持要進去,而是笑著離開了。
綿綿納悶地問如珠,「這個笑容是什麼意思?我怎麼沒看懂呢?」
如珠拍拍綿綿的腦袋,「沒什麼意思,辛苦你了。」
「不辛苦不辛苦……」綿綿十分自豪樓婉能把這個任務給,這不就說明了信任誰嗎。
青蓮回到自己房裏,出金腰牌,反覆挲上面的字。「承王……王爺,你在哪啊。」
次日一早,所有人浩浩地出發。
蒼懷霄說要去逛逛,齊淵就不餘力地為他安排。先是包下了齊城最好的酒樓,又放了條新船在河道里,請蒼懷霄和樓婉上船。
「陛下,娘娘,咱們就在船上吃,對面的酒樓有驚喜呢。」
蒼懷霄斜眼挑眉,「什麼驚喜?要是沒有打朕,朕可是要治你欺君之罪的。」
齊清『嘿嘿』一笑,「陛下,娘娘,瞧好吧。」
他手一拍,岸邊高大輝煌的六角酒樓里的窗戶忽然全部打開了。每一扇窗戶后都站了一個人,人手裏各拿了一樣東西,有的是樂,有的是菜肴。
「那是菜?」樓婉眼尖地發現,指著其中一個人問:「這菜離我們這麼遠,怎麼吃啊?一會兒不會還要有兩綵帶飛出來,把菜傳到我們面前吧?」
齊淵和齊清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尷尬。齊清準備了一晚上的驚喜就被樓婉輕輕鬆鬆地店鋪,而且言語間還有些不興趣和唾棄。
像是在驗證樓婉的話,對面的窗戶里果然飛出了兩綵帶,分別系在船的欄桿上,欄桿邊上已經站好了人等著。很快,一道『金玉滿堂』和一道『松仁玉米』就送到船上。
樓婉蹙眉,「齊大人,就這些嗎?待會兒是不是還要一邊奏樂,一邊這樣傳菜?吃到最後再有對聯從最高的窗戶飛下來?」
「……」
樓婉不偏不倚,猜了個全中。
齊清的心十分複雜,他冥思苦想了一夜,樓婉卻只花了這麼點時間就猜了個清清楚楚。
看他們的表就知道都被樓婉說中了,蒼懷霄十分想笑。
「不是吧,真的是這樣啊?那我真的好驚喜啊。」樓婉故意說得誇張,齊淵和齊清都有些尷尬。
蒼懷霄輕咳一聲,示意別太過了,一會兒還得溜呢。
樓婉只好夾一筷子松仁玉米送到口中,做滿意狀點點頭:「這個松仁玉米吵得不錯,鬆適中,夠甜夠香,賞!」
齊清看有了一道吃的菜肴,總算自己的表現還不是太差。
「娘娘喜歡便好,這些人回頭我都會賞賜的。」
「嗯。這麼吃沒意思啊,除了奏樂,還有沒有別的表演?」樓婉問。
齊清撓撓頭,不知該不該慶幸自己昨夜沒有想到更多的點子,否則今兒個都被樓婉說中了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了。
「有,娘娘等等。」
齊清忙轉對著手下人說了句什麼,沒過多久,從酒樓窗戶里又飛出一帶子,一會兒不是落在船上,而是有個人兒從繩子上吊下來。
「在水上跳舞?有意思的。」樓婉扯著角誇獎了一句。
蒼懷霄則從上船開始就沒什麼表,似乎對菜肴也不滿意,對對面的人兒也沒有興趣。
齊清只好拚命給對面的人使眼,希能表現得好一些,至要讓陛下的臉別那麼難看。
對面的人不敢懈怠,一道道佳肴順著綵帶傳到船上,樂聲不斷,舞蹈也新奇優。
齊淵和齊清都擔心蒼懷霄玩得不夠盡興,反覆琢磨怎麼要讓蒼懷霄高興起來。
忽然樓婉『哎喲』一聲。
「怎麼了娘娘?」齊清離樓婉最近,連忙問樓婉。
樓婉臉難看,捂著說:「我有點暈船。」
「暈……船?」齊清覺得不可思議,都上船多久了,怎麼才開始暈船?
「對,對面那舞轉得我頭暈眼花,這船也晃。」樓婉故意板起臉,「本宮現在很不舒服。」
「那……那臣找大夫來!」
「沒用的,我還是會暈。這樣吧,找個小船來送本宮回岸上。」馬上站起來,得齊淵現在就得給安排。
蒼懷霄關切地著的手說:「要不要先回去?」
「不要了,陛下,難得出來一趟,因為我就這麼回去了多可惜。我只是暈船,回到岸上就沒事了。」樓婉說得深明大義,眼神一直在迫齊淵安排。
齊淵有些猶豫,要不要放樓婉去岸上。
齊清低聲勸道:「叔父,不如就把娘娘送回岸上吧,我知道您的顧慮,可是娘娘又沒有離開。就在岸上……咱們隨時能看到。」
「……好吧,娘娘我這就安排一條小船送您回岸上。」
蒼懷霄好像很不放心,想跟樓婉一起下船。
樓婉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他留下,「陛下,別為了我掃您的興,您繼續看。」
趁人不注意時,對蒼懷霄眨了眨眼睛。
他們的演技都很不錯。
今日出來,樓婉只帶了綿綿一個丫鬟,綿綿也跟著一起下船。
綿綿還以為是真的暈船了,陪著一起進了酒樓休息。
齊清命人保護樓婉,實則是『看著』。
眼珠子一轉,腳步一偏,往酒樓的後院走去。
「娘娘!大堂在這邊。」
「我要去茅房,你還要跟著嗎?」樓婉微微一笑,卻人不能反駁。
綿綿忙扶著樓婉去後院,樓婉隨便推了一間門進去,看了一圈確保沒人。
「快把服跟我換換!」
「啊?」綿綿被樓婉了服,又換上了樓婉的服。
「娘娘,您要去幹嘛啊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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