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使暗衛撤了,樓婉也不敢掉以輕心,盡量放輕步子,把自己的腳步聲一再低。
可到底沒練過武,再怎麼努力控制聲音,也免不了發出重重的腳步聲。
既然無法避免,樓婉乾脆心裏一橫,大步向前走。
得快點取到那本牛皮簿后離開。
竹林深,齊淵的書房靜靜地佇立著,遠遠地看就像一塊黑黝黝的山石,走近了發現長得很像一張深淵巨口,隨時要把人吞沒了似的。
似主人形,這書房跟齊淵一樣惻惻的,人不敢多看。
樓婉隨便撇了幾眼,沒有細看。
大概是仗著周圍有暗衛守護,齊淵的書房並未上鎖,樓婉輕輕一推,門就開了。
聰明反被聰明誤,齊淵太自大,料不到有人能赤手空拳地闖到他的書房裏。
樓婉還是顧及齊淵的書房裏會有機關,走得小心翼翼,誰知齊淵的書房比最普通的書房還普通,除了書其他的東西一概沒有。
這可真不像齊淵的作風。樓婉打量了一下這間書房,還以為按照齊淵的做派,定會用世間最名貴的東西堆滿這間書房呢。
隨手撿起離最近的一個架子上的書翻了翻,是本瘦金的《地藏經》。樓婉差點樂出聲,沒想到齊淵還會看這個,他能做點壞事都是積德了,居然還會看佛經……
不過來不是為了巡視齊淵的書房的,只是隨手翻翻,馬上放回架子上,專心致志地尋找齊清說的牛皮簿。
齊淵的書房裏一共十六個架子,每個架子上都放滿了麻麻的書和冊子,擺放的方式雜無章,樓婉本看不出來牛皮簿在哪。
一個個架子找太費時間了,樓婉為了省事,直接從齊淵的案臺上開始找。
齊淵的案臺上什麼都有,賬本、名冊、連縣誌都有好幾本。樓婉找得有些煩躁,這齊淵怎麼回事?!有用的東西不放在眼前,反倒放一些沒用的……
忽然,樓婉腦中靈一閃。
也許這些就是最有用的呢?拿起一本翻了一半的賬本,對著賬本封面上的數在架子上找,找到一排和手上那本一一樣的賬簿。架子上的賬簿都有編號,手上這一本也有,又反覆看了好幾遍,總算髮現了端倪。
架子上的賬本正好差手上這個數,可是賬本的數量一個不多一個不。
仔細清點,才發現有兩本賬本之間夾著一本薄薄的冊子。揣著激的心上手去,果然是牛皮的!樓婉馬上丟了手裏那本,把那本牛皮簿給拽出來。
得手了!得手了!樓婉難掩激,手都有些抖。
很想現在就翻開看看,但是約聽見大隊人馬回到山莊里的聲音——蒼懷霄和齊淵回來了!馬上把牛皮簿藏好,略地把過的東西擺回原位,一切都恢復到與來時無太大差別。
竹林離臺尚有些距離,樓婉恨不得生出一雙翅膀,即刻飛到臺去。
可惜沒有,只能咬咬牙,一路小跑到臺。
蒼懷霄和齊淵在外頭逛了一日,把周邊好幾個縣都走過了,弄得縣令們各個張不已,還以為自己政績不行,連陛下都驚了。
還好蒼懷霄只是巡視一番,並未做什麼指示,連點評都沒有。
齊淵年紀大了,走了半日早就吃不消了,他多次暗示蒼懷霄早點回去,蒼懷霄只當不知道。
天黑之後不能不回去了,江德年在路上吩咐車夫慢慢走。
齊淵投去一瞥,江德年『恰好』看見,和善地解釋道:「陛下走了這一天,疲乏,馬車走得太快陛下會更辛苦的。」
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早點回去?齊淵別開眼,沒說什麼。
路上蒼懷霄又想了其他的『法子』,儘可能地拖慢整隻隊伍的腳程。他給樓婉留夠了時間,不知道得手沒有……
他們一進山莊,管家便迎上來。
「陛下,老爺,娘娘和公子在臺設宴,要過去麼?」
齊淵眼裏閃過一驚訝,「不年不節的,設什麼宴?」
「這我也不知道,想來是娘娘和公子今日興緻都很高。」
齊淵覺得奇怪,想過去看看,便請示蒼懷霄:「陛下,要去看看麼?」
蒼懷霄自然是要去的,但是他做出猶豫的樣子,勉為其難地點點頭。「朕累了一天了,還沒見到昭妃,先過去看看。」
他們走去臺的腳程依舊很慢,主要是蒼懷霄慢,只是他是皇帝,沒人敢走在他前面,漸漸的整個隊伍都慢了下來。
齊淵心裏憋著火,總覺得蒼懷霄的行為十分可疑。可他又想不明白,蒼懷霄這麼做是為了什麼。
綿綿蹲在草叢裏,聽見有人聲傳來,卻不是樓婉的,而是男人的聲音。馬上意識到是蒼懷霄和齊淵回來了!
瞬間從草叢裏跳出來,圍著齊清想辦法。
這可怎麼辦?娘娘還沒回來……正當絞盡腦地想怎麼為樓婉拖延時間時,樓婉滿頭大汗地回來。
「娘娘!您總算回來了!」綿綿高興不已,差點跳起來。
樓婉氣吁吁,眼角瞥見蒼懷霄和齊淵的影,忙拍拍綿綿的手,示意不要這麼明顯,別暴了。
綿綿忙收起笑容,蒼懷霄和齊淵已經走到們面前。
齊淵皺著眉頭看齊清,「娘娘,齊清他……」
樓婉一臉無辜,一副自己也很苦惱的樣子看著齊淵,「齊公子今夜興緻高漲,主喝了不酒,自己把自己給灌醉了。」
像是在配合的話,齊清趴在桌上哼哼了兩句。
齊淵還沒理清其中的關係,就聽見蒼懷霄不太高興地說:「你們單獨喝酒了?」
齊淵心中警鈴大作,忙說:「陛下,是臣出門前吩咐齊清要好好伺候娘娘的。」
樓婉扁扁,賣道:「陛下,還不是您不帶臣妾出去,臣妾只好請齊公子安排一些有趣的事咯。他只是為我安排了幾道食,酒我是一口都沒有喝的。」
指指乾淨的酒杯,又指指自己的,「我上一點酒氣都沒有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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