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齊淵發現羊皮簿不見了吧,他接下來會做什麼?肯定要把這本簿子找回去吧。」樓婉攥蒼懷霄的袖,「我昨晚拚死找到的,絕不能就這麼還回去!」
蒼懷霄忍俊不,「放心,齊淵就算髮現了,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找你要回去。」
「為什麼?」樓婉不解地看向蒼懷霄。
「你想,那牛皮簿上記載的是什麼事?齊淵要是來找你要那本牛皮簿,不得跟你說明那牛皮簿的用途麼。他不想讓那件事公之於眾,自然不可能挑明這件事。」
樓婉瞬間明白了,齊淵可以玩很多招,卻決不會把這件事當面提出來。
換言之,只要這本牛皮簿還在他們手上,齊淵就不敢輕舉妄。
「陛下,那你可得保護好這本牛皮簿。」
說完,突然想到,蒼懷霄是什麼人,這點事還需要叮囑麼。
蒼懷霄低聲音說:「已經讓玉銘把原件送去給三哥和左卓了。」
「為什麼要送原件啊?那要是出了什麼事,咱們不是竹籃打水嗎。」樓婉疑地問。
「那本牛皮簿畫的是這周圍的山,得找本地人帶上山,地圖也不一定完全正確,還是得找個本地人領路。總不能拿本塗塗改改的書給他們帶路吧。」
樓婉深以為然,有些興地問:「很快就能揭開齊淵的了。看他還怎麼耀武揚威!」
齊淵並不耀武揚威,相反,位高權重、權勢滔天的人都沒有他恭謹,哪怕只有表面的恭謹。可越是這樣的人,蒼懷霄越忌憚,不得已才出此下策。
玉銘假借買藥材之名要出去逛逛,卻被齊家山莊的小廝給攔住。
「您不能出去。」
玉銘還以為自己的目的暴了,馬上後退一步,警惕地看著那小廝。「憑什麼不讓我出去?!我去買藥材!」
「老爺吩咐了,這些日子都不許我們進進出出,進出必須得要老爺允許。」
玉銘冷笑一聲,「怎麼?現在陛下還沒你們老爺地位高了?你們老爺的話你記得倒清楚,那陛下呢?!」
玉銘知道自己這話有些無理取鬧了,可他急著去給蒼承年送牛皮簿,不得不使出這一招。
小廝臉微變,心裏苦,「我不是——我沒這個意思是!」
可玉銘不聽,非要出去。
這時齊清來了。
「怎麼回事?怎麼吵吵鬧鬧的!」
小廝一看到齊清,立刻彙報道:「爺,這位太醫非要出去,可是老爺嚴令止……」
齊清看玉銘一眼,忽然說:「太醫,其實我們齊府也有很多名貴的藥材,說不定有你需要的。我讓你帶你去藥房如何?」
「拿你那些東西跟我要的東西比。」玉銘冷笑。
齊清略有些尷尬,玉銘開始嚷嚷著要去告訴陛下,齊清這才不得不放人。
玉銘還沒走遠,齊清又覺得放心,悄悄派人跟上去。他想了想,轉頭向齊淵彙報:「叔父,真不是我故意放他走,我是擔心引起陛下的懷疑。」
「你以為,你放他走,陛下就不起疑心了?」齊淵不留面地諷刺他的自作聰明。「他一個太醫,能出去買什麼?還不是去送東西。
「啊——」齊清鼻子,「陛下他去送給承王麼。」
齊淵哼了一聲當作回答,還不算太笨。
「命人隨時盯一點,一見到承王馬上通知我。」齊淵起走到窗邊,背著手看底下鬱鬱蔥蔥的風景。
牛皮簿他要搶回來,蒼承年他也要抓!
玉銘先去城裏逛了一圈,買了幾味藥材,算是圓了自己買藥材的謊。
接著他又輾轉了幾個地方,想甩掉那些跟著他的人。
等覺那些人散得差不多了,他才放心地前往蒼承年住的那個客棧。
「王爺,您住在這兒,也太委屈了吧。」玉銘打量著這間房裏的裝飾擺設,說好聽點是古樸,說難聽點是簡陋。
要什麼沒什麼。
蒼承年卻不覺得有什麼委屈的,只要有個地方給他遮雨擋風,他就滿足了。
「你今天突然來找我,是不是陛下那邊有消息了?」
玉銘經他提醒,連忙掏出那本羊皮簿,「我今天來就是為了給您送這個。」
「這是——」蒼承年打開一看,心下激不已,「居然是地圖!你們真的弄到了。」
玉銘嘿嘿一笑,「不是我們弄到的,是昭妃娘娘弄到的。說起來,昭妃娘娘真是中豪傑,這都敢拿,換是我,都嚇了。」
既然是樓婉冒死取來的,蒼承年說什麼都要自己走一趟。他心道,不走一趟對不起樓婉這番心。
「可是王爺,陛下讓我送東西來的同時,也要給您帶句話。」
蒼承年勉強鎮定下來,「說吧,什麼事。」
「這個地方您不許去,要去讓左卓去。」
蒼承年臉一僵,下意識地問:「為何?」
「陛下說這個地方太危險。」
「再危險的地方我沒去過呢?!」蒼承年一拍桌子,「陛下怎麼還不相信我。」
玉銘連忙安道:「王爺王爺,陛下不是不相信您。是這太危險了,這也是娘娘的意思。」
一聽跟樓婉有關,蒼承年沒再怒,只是臉還是不怎麼好看。
送完了東西,玉銘趕著回去,匆匆跟蒼承年和左卓告別。
左卓負大任,不由得有些張。「王爺,我去練會兒武。」
從小到大,練武就是他最放鬆的方式,沒什麼事是扎一個時辰馬步解決不了的。」
蒼承年淡淡地點頭,「嗯。」
左卓一走,蒼承年立刻拿起牛皮簿,把裏面的一筆一畫刻進自己的腦子裏。
事已至此,連上天都把牛皮簿送來他手邊,他怎麼可能放著大好機會不去?他必須得去!
蒼承年記好牛皮簿的位置,在屋裏逛了一圈,這才鄭重其事地把牛皮簿放進左卓的包裹里。
這也算完了樓婉的命令——他有膽違抗蒼懷霄,卻一點都不想違抗樓婉。
放好之後,他並未覺得鬆一口氣,反而更加不安。
「叩叩——」
蒼承年剛要去開門,忽然覺不對勁。
某日。“陛下,云嬪主子從冷宮里翻出來了。”“去了哪兒?”“御膳房。”某皇帝無奈:“一出來就知道吃,”說著扔出一張單子,“讓御膳房全都做出來……”又某日。“陛下,云嬪主子又從冷宮里翻出來了。”“去了哪兒?”“好像是,您的寢宮。”某皇帝喜上眉梢,立即合上了奏折興沖沖往寢宮奔去。當夜,皇帝的寢宮里一陣老鼠蟑螂逃竄的巨大動靜之后,傳來某皇帝驚天動地殺豬般的嚎叫……“陛下……”某皇帝眉角一跳:“她又要干什麼?”“她說要帶您去放羊……”某皇帝怒吼:“皇宮是放羊的地兒嗎?”“她說您再不去,您頭上就可以放了…...
傳聞中喜怒無常,不近女色的玦王殿下就要成親了。 娶的是阮家那位從來沒出過門的病秧子。 京中所有人都等著看這一對的笑話。 卻萬萬沒想到,這病秧子不是病秧子,玦王...... 也並非不近女色。 人前,阮桃是花瓶病秧子。 阮桃笑顏如花:「王爺,我身體體弱,連路也走不了。 “ 鳳玦:”用不用本王抱你走? “ ”那感情好!” 看著裝傻充愣的女人,鳳玦抱著女人轉身上塌。 他倒是要看看,江湖中最神秘的毒醫、劫富濟貧的神偷、最大的消息來源煙籠樓的主子,狐狸尾巴能夠藏到什麼時候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