蒼懷霄見齊淵磨磨唧唧沒有作,便向前走了一步,齊淵立刻跳起來,拿著匕首抵著蒼承年的脖子。
「退回去!否則我下手了!」
「你敢手?你殺了承王,齊家上下數百口全都要被連坐,齊太后也別想逃。」
齊淵眼裏閃過一抹猶豫,蒼懷霄一眼就看穿齊淵在虛張聲勢,他氣定神閑地往前走,「你要手就手,你說話的功夫殺只都能拔完了。」
「……」齊淵知道他是故意挑釁,一邊告訴自己不要上他的當,一邊又忍不住想他的話。「你別以為我不敢!我——」
齊淵一邊挾持著蒼承年,一邊想啟機關,誰知突然覺後腦勺一痛。
「嘶——」他下意識地鬆開挾持著蒼承年的那隻手去自己的後腦勺,他然大怒,轉頭怒斥:「是誰襲我?!」
就在他質問的瞬間,蒼懷霄運輕功飛到他面前,一腳揣上齊淵的心口,齊淵後退兩步,吐出一口。
蒼懷霄立刻提起蒼承年的服,把他扔向樓璋,樓璋眼疾手快地接住,把他放在地上。「王爺,您沒事吧?」
蒼承年知道蒼懷霄手好,但心裏仍免不了有一張,此刻落了地心裏才安定。「沒事。」
左卓面擔心,「王爺沒事,但是陛下有事。」
他一說,所有人都發現蒼懷霄現在已經是『深虎』的狀態。
齊淵後站著一干工匠,各個手裏都拿著工。
雖然蒼懷霄武功不錯,但是雙拳難敵四手,要是他們一起圍攻,蒼懷霄也難以逃……樓璋為蒼懷霄了一把汗。
「不行,我必須得去救陛下!」
關也拉住他,「你小心被炸死。」
「難道看著陛下被挾持麼?!」樓璋煩惱地抓了抓頭髮,「要是陛下出了事,我怎麼向婉兒代?!」
「這你倒不用擔心。」關也沖著某個地方挑了挑眉,示意樓璋看過去。
樓璋一看,差點暈過去。樓婉就在齊淵幾步遠的地方!
齊淵用袖子抹去邊的,惻惻地笑起來,「陛下,看來我今日很難逃出去了。」
蒼懷霄不予回應,正手,齊淵忽然對後的人說:「快把陛下抓起來!抓了陛下,我們就能逃走了。」
那些人還沒反應過來,「抓陛下?這……這不太好吧。」
「有什麼不好的!你們都不想活命了?想活命就趕把陛下抓起來!」
蒼懷霄本已運功,但是他力太強,一掌出去這些人必死無疑。他不想傷及無辜。
那些人十分猶豫,不知該不該手。
齊淵急了,不停催促,「你們再不手,死的就是你們了!」
見他們還是不手,齊淵越發焦急,打算啟用機關。
他的手剛有作,蒼懷霄同時抓住他的手,與此同時,又一顆石子從後面飛來。
齊淵的手被蒼懷霄扭向一邊,那顆石子著齊淵的子飛過去。打到蒼懷霄的肩上。
「誰這麼大膽!居然還在暗算陛下!」左卓大喊一聲,試圖警告那人。
蒼懷霄卻不覺得這人是要暗算他,因為按照那顆石子飛過來的軌跡,這顆石子本應該打在齊淵上。
他朝石子飛來的地方看去,恰好看見樓婉從草叢裏探出頭,朝他訕笑了一下。
樓婉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,沒想到最後一下會打到蒼懷霄,只想打齊淵的……完了,蒼懷霄的臉那麼難看,一定打得他很痛。
一直到樓璋他們過來收拾殘局,蒼懷霄都沒跟樓婉說一句話。
齊淵見大勢已去,眼裏已經沒有了神采,連樓璋給他的手綁繩子都沒有一點反應。剩下的一干人等,雖然沒有手,但是都免不了要一起帶走。
左卓押著齊淵先下山,樓璋走到樓婉面前,不客氣地敲了一下的腦袋。
「哥!好痛!」樓婉不滿地大喊一聲。
樓璋也很不滿地看著,「現在知道痛了?剛才多危險?!要是齊淵發現你,很有可能會拿你威脅我們!」
「可是我顧不了那麼多啊。齊淵瘋了,他要殺承王,我總不能袖手旁觀吧。」樓婉一臉無奈,奈何樓璋不理,白了一眼就走開了。
樓婉下意識地去找蒼懷霄的影,卻找不到。咬了咬下,正去找關也問問,卻看見蒼承年朝走來。
蒼承年手腕上都是繩子勒出的瘀痕,看著十分可怖。樓婉小心地問:「是不是很痛啊?玉銘有一種藥膏,消腫止痛很有效果的,下了山讓他拿給你,不出三天就好了。」
蒼承年一言不發地看著,看得樓婉心裏一,「你是不是還怕啊?你別擔心,齊清被關起來了,我看齊淵和他的黨羽已經被我們一網打盡了。」
他還是不說話,樓婉想去找蒼懷霄,但是看他的神狀態這麼奇怪,只好多關心幾句。
「要不讓我哥先送你下山?」
蒼承年終於開口,「不用。」
開口說話就是沒事了,樓婉鬆一口氣,「那好,那我先去——」
「你救了我。」
樓婉一怔,隨即擺擺手,「沒事沒事,你也救了我一次,我們扯平了。」
本以為這麼說完,蒼承年的心理負擔會小一點,誰知他笑了。
「誰說扯平了?一個時辰前我還救了你一次。」
呆在原地,一個時辰前?是他吸引了齊淵的注意,好讓可以麼?
本以為能夠還完這筆恩債,誰知又添新債。
「那……那下次再報答你!」樓婉已經等不及要去找蒼懷霄了,可蒼承年一步都不讓離開。
「剛才為什麼不顧救我?你明知那樣很危險。」蒼承年上前一步,猛地抓住樓婉的手。
樓婉的笑容頓時僵了,「王爺,我想你誤會了,我剛才不是為了你。」
蒼承年蹙眉,「不可能。」
「真的不是,如果是別人陷那樣危險的境地,我也會救,真不是為了你。」
樓婉說完,看見蒼承年眼裏的霎那暗下去。
立刻回自己的手,幸好蒼承年手上有傷,無法阻止的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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