瘋了!絕對瘋了!齊太后咬牙關,沒好氣地瞪著他們。
雖然他們人數站了上風,但是份最高,只要不肯鬆口,誰都別想搜這裏!
蒼承年和樓璋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的樓婉,誰知樓婉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。
樓婉徑自走到齊太後面前,連和氣都懶得裝,直勾勾地盯著太后,笑得人畜無害。「齊太后,為什麼不讓樓將軍帶人搜查呢?難道是您心虛啊?」
齊太后的眼神狠地像是下一秒要撲上來撕了似地,但是樓婉一點都不害怕,甚至連眼神都沒迴避。
「太后,你別這麼看我啊。」樓婉故意拍著自己的心口,皺皺眉頭,「你要是嚇到我,外面的人會說你兇神惡煞,把我給嚇壞了。」
齊太後果然鬆開眉頭,但是眼裏的殺意不減。
齊月見狀忙說:「娘娘,王爺,將軍,太后寢宮怎麼能隨意搜查。王爺有事要問便問,太后已經十分配合,搜查絕對不行。」
「這麼大的事,得到你一個丫鬟開口麼。」蒼承年嗤之以鼻地看著太后,「還是說太后連自己開口的勇氣都沒有了?」
齊太後面目突然變得猙獰,不過僅在一瞬,很快又恢復正常。
「齊月,休得無禮。這麼多年跟著哀家,還沒學會什麼做禮麼?千萬別像那些瘋狗一樣。」齊太后坐下,端起茶喝一口,姿態優雅,彷彿剛才歇斯底里的人不是一樣。
樓婉看一眼蒼承年,用口型提醒他:還不手?!
「你們要搜查可以,不過要是什麼線索都沒找到呢?哀家白丟這麼大臉了?」齊太后斜眼看他們,雖然是坐著,但是也氣勢人。
「先搜再說。」樓璋早就看這個齊太后不爽了,當即帶著人闖進後院。
齊月想跟上去,卻被齊太后一個眼神制止了,只好灰溜溜地待在齊太後邊。
蒼承年和樓璋帶著人把齊太後宮里翻了個底朝天,除了找到一箱信之外什麼線索都沒有。
樓璋提著那箱子信丟到齊太後面前,「太后,這些都是什麼?」
齊太后掃一眼,面不改地說:「家書啊。」
「全部都是?」樓璋懷疑地翻了兩下。
齊太后勾起角,毫不客氣地嘲諷,「你不信可以看看。不過哀家提醒你,要是看了之後什麼線索都找不到,你要給哀家三跪九叩。」
這個買賣實在不劃算,蒼承年拉住樓璋,先問齊太后:「為何收集這麼多家書?」
齊太后道:「想家,不行麼?」
這是再正常不過的理由,但是蒼承年和樓璋都不信。
樓婉也翻了兩封,有的是寫給齊淵的,有的是齊淵寫給的,上面的容跟尋常家書一模一樣。
「你們夠了,既不是齊家人,又不是我心腹,憑什麼翻看我的信!」齊太后抱著那箱信,擲地有聲地指責他們,「你們要搜就搜,哀家全都配合了。找出這箱信,哀家也不說什麼,現在還這麼折辱哀家!你們當心遭報應……」
樓璋拉過蒼承年,走到角落裏納悶地問他:「王爺,沒道理啊,怎麼一點線索都沒有。」
蒼承年眉心一擰,「今日先到這裏吧,明天再來。我就不信日日來,還不讓崩潰,早晚有一天會承認的。」
合計好了之後,他們走回原位。
齊太后沒好氣地說:「商量好了麼?今後再來,哀家可沒這麼好說話了。雖然齊淵和哀家是胞兄胞妹,但是這麼多年哀家都在宮裏,對外頭的事一無所知,你們不能因為哀家姓齊就斷哀家的罪。齊淵是齊淵,哀家是哀家。」
誰信呢!蒼承年和樓璋齊齊翻了個白眼。
「既然什麼都沒找到,你們就快走吧。以後都不許來叨擾哀家。」
齊太后剛說完,樓婉忽然開口了,「齊太后,你真的跟這件事沒關係?」
齊太后臉一變,「你什麼意思?哀家剛才跟王爺和將軍都說過了,你——」
樓婉忽然問:「這些信都是您親自整理的嗎?」
「是。」齊太后蹙眉,「問這個作什麼。」
「您整理信喜歡按照時間順序一一排放,而且收信寄信的時間很有規律,每個月初二和十六都會寫一封信給齊淵。齊淵會在初三十七寄信。」樓婉說完,還抬眼問齊太后,「我說得對嗎?」
齊太后一下沒反應過來,「這又怎麼了。後宮很多事在等著哀家,哀家不可能日日寫信。」
「沒有問題。但是,為何去年的八月、九月、十月的初三你都沒收到信呢?」樓婉挑眉,「還是說,你收到了信,只是把這幾封信放到別的地方去了?」
樓婉說完,剛才還有些泄氣的蒼承年和樓璋頓時來了勁,「是啊,齊太后,你解釋一下吧。」
齊太后心裏一,以為謊話編到這裏已經天無,誰知竟然被樓婉看到了破綻!故作鎮定地說:「這有什麼的,這幾封信哀家忘了收到哪裏了。」
「不對吧。」樓婉拿起這幾封信,在鼻尖嗅了嗅,「這上面有荷花的香味。」
「這又怎麼了?」齊太后已經有些不耐煩,不想聽樓婉說話了!
可樓婉不會如的願,「去年的九月荷花已經謝了,信封上怎麼會有荷花的香味?現在才是荷花開的季節。這就說明,一定是有人先過荷花,又把這幾封信給走……」
說完,看了眼角落裏一個花瓶中著的一朵盛開的荷花。
樓璋高興地說:「太后,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!你快承認吧,這幾封信你拿到哪裏去了?」
齊太后見自己做的事都被樓婉說中了,一時有些惱怒。
「你胡說八道了!去年八九月哀家本都沒收到家裏來的信。」
樓婉挑眉,「是嗎?可是您剛剛說不知道收到哪裏去了……前後矛盾呀。」
蒼承年驚訝於樓婉的察力,但是現在更重要的是問出這幾封信的去向。他直覺,在這三封信里一定有證明齊太後跟軍火庫關係的罪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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