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應該不會吧。上次我跟說送回去，反應還很大。」樓婉咽下一口食，「也許是別的事，青蓮不想說，你就不要一直問了。」

「放心吧娘娘，我哪有那麼沒眼力見。」如珠笑笑。

樓婉隨口問道：「適不適應宮裏的生活？」

「青蓮有點孤僻，平時都不跟我們一起。今天還是第一次提出要出去走走。」

樓婉太，「待會吃過飯後你去把來，就說我有事要跟說。」

「好。」

青蓮沒想到樓婉會突然找，連忙去傷心的神，把自己收拾得神了點才去見樓婉。「娘娘，您找我有什麼事嗎？」

樓婉指指邊的椅子，「坐下說。」

「那怎麼行。」青蓮連忙擺手，「娘娘，您有話直說，我站著就可以了。」

「你別這麼害怕。我你過來沒別的事，只不過是想問你，上次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？」

青蓮咬住下，看著樓婉溫的神，立刻想起樓婉之前提議地讓出宮的事。當即拒絕，「娘娘，我不想出宮。」

「你能適應宮裏的生活麼？」樓婉認真地勸，「你不是我買回來的丫鬟，我救你也只是舉手之勞，你想出宮我可以隨時安排。」

「不要啊娘娘！」青蓮忙跪下，跪在樓婉面前，雙手合在一起苦苦哀求：「娘娘，我覺得宮裏很好，我想一輩子留在這裏。」

「你……真的覺得宮裏好？」樓婉眼裏閃過一擔憂，多人只看到皇宮的金碧輝煌，卻看不到這裏的條條框框，隨便一條都足以死人。

青蓮忙不迭地點頭，「好啊！我覺得很好。在宮裏我能學到很多，娘娘，求您不要把我趕出去。」

「好吧。既然你決定了，我以後不勸你了。」

樓婉嘆氣，把扶起來。

青蓮言又止地看著，「娘娘，我能不能問您一個問題？」

「嗯哼。」樓婉挑眉示意有話可以直說。

青蓮好似下定決心一樣說道：「您是不是打算離開皇宮啊？」

「……」樓婉斜眼看，眼裏有幾分探究。

連忙解釋，「我聽其他宮閑聊的時候講的。我是跟您進宮的，要是您走了，我絕不獨自留在皇宮裏。」

「傻瓜，什麼獨自留在宮裏。」樓婉點點的頭，「別聽那些謠言。」

青蓮還是不信。只說了一半的實話，的確是聽人說的，不過是聽如珠和綿綿聊天時講的。們倆都是樓婉的心腹，們說得都不是真的，那還有誰的話可信？除非樓婉騙。

「娘娘，沒事的話，我先出去做事了。」青蓮沖樓婉出一個乖巧的笑容，見點了點頭才出去。

……

樓璋和樓婉、蒼承年分開之後直奔書房，剛到書房門口，門就開了。

兩個穿著奇裝異服的人從裏面走出來，還是江德年親自送出來的。

樓璋站在暗，覺得其中一人的臉有點面。

還沒等他想起來，江德年喚他：「樓將軍，什麼時候來的？怎麼不進去啊，站在那兒幹什麼。」

樓璋一邊跟江德年往裏走，一邊問：「江公公，剛剛那兩個人是誰啊？」

「是使臣。」

「嗯？哪個國家的使臣？」

江德年還沒回答，已經走到書房裏，樓璋只好按下心頭的疑問，恭恭敬敬地向蒼懷霄行禮。

「參見陛下。」

許是累了一個早上，蒼懷霄起鬆鬆筋骨，沖他抬抬手，「平。看見剛才那兩個人沒有？」

樓璋一下就想到那兩個奇裝異服的人，毫不猶豫地點頭，「那兩個人穿得好奇怪，哪個國家的使臣啊？」

「北越。」

蒼懷霄說完，玩味地看著樓璋，在等他說點什麼。

樓璋一拍腦袋，難怪他覺得眼，其中一個不就是東陵忍嗎？！他在齊城查過東陵忍的行蹤，又監視了他好幾天，自然是記得他的長相的。只不過方才東陵忍換了一服他才沒一下子認出來。

「東陵忍這個時候來幹嘛？」

樓璋眼地看著蒼懷霄，想聽他揭曉答案。

他卻故弄玄虛，「你猜猜看。」

那一瞬間，樓璋還以為坐在他對面的是樓婉。他不滿地說：「陛下，您什麼時候變得跟婉兒一樣喜歡吊人胃口了？這丫頭一壞習慣，您可別都學了。」

蒼懷霄臉微微一變，樓璋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，難道是陛下不喜歡他說婉兒？他連忙說：「咳，無事不登三寶殿，現在也還沒到上貢的時候，他們來找陛下……難道是為了齊淵的事？」

細細數下來，這幾日發生的大事好像只有齊淵這一件，除了齊淵，他想不到為什麼北越要這個時候派人來。

蒼懷霄給他一個讚許的眼神，「就是因為齊淵的事。」

樓璋氣憤地一拍桌子，「他們真是不要臉啊！居然還敢來找您，是嫌上次的事沒有東窗事發嗎？！」

「他們知道齊淵做的事敗了，特意來做證人。」

樓璋張大，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。「他們要不要臉啊？這樣不就是在承認他們曾經向齊淵買武了嗎？」

蒼懷霄冷笑，「他們聰明得很。知道齊淵現在靠不住了，乾脆倒戈，背叛齊淵。」

「那您打算怎麼辦啊？放過他們？」

「先把齊淵的罪定了再說。你們今早去齊太後宮里，有沒有發現？」

樓璋一五一十地把早上發生的事告訴蒼懷霄，當他聽到樓婉那一陣擲地有聲的質問時，忍不住出一笑意。

「朕知道你們不如齊太后能言善辯，特意派婉兒過去救你們，果然沒有辜負朕的期。」

「何止啊，還把齊太后氣得說不出話來。」樓璋與有榮焉地得意起來，「不過，我們還沒找到那幾封信，不知道齊太后藏到哪裏去了。」

蒼懷霄閉了閉眼，思索片刻，「齊太后很有可能已經銷毀了。」

「銷毀？那我們不是沒法定的罪了！」樓璋攥拳頭，真是功虧一簣，一直以來他最想懲罰的就是齊太后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