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太后七竅生煙,都要忍辱負重、離開皇宮了,在最後關頭樓婉還要來噁心!
「你不要太得意了!哀家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!」
說了狠話還不過癮,齊太后力向前一撲,想去抓樓婉的手。
的手還沒到樓婉就被樓璋打開,樓璋護在樓婉面前,板著臉看齊太后:「太后!你別傷了娘娘。要是傷了娘娘,可就不止發配涼西這麼簡單了。」
「……哼!」齊太后不甘心,趴在窗邊惡狠狠地看著樓婉。
樓婉嫣然一笑,「哥,太后都要走了,就別跟太后那麼計較了。好了,快走吧,別耽誤太后了。」
車夫聽見樓婉的吩咐,哪敢多等,連忙應道:「不耽誤不耽誤。」
車夫一揮鞭,馬車緩緩往前。
齊太后咬牙切齒地看著樓婉,樓璋還想上前跟齊太后理論,卻被樓婉攔住了。
「哥,今後遠在涼西,讓多看一眼怎麼了?又不能真的弄死我。」樓婉無所謂地笑笑,「再說了,我本來就是來膈應的。目的達到了,咱們走吧。」
「你真是……」樓璋的頭,「你就是太好說話了。」
樓婉笑嘻嘻地挽住樓璋的胳膊,「誰說的,我覺得我還是有威嚴的。」
「你啊。」樓璋無可奈何地點點的額頭,順勢掰開的手,「多大的人了,也不正經點。人看見你這個樣子,轉頭告訴陛下,陛下會不高興的。」
樓婉聞言,挽得更,「怎麼了?我挽的是我哥哥的手。他有什麼不高興的!」
「說到底你現在已經是陛下的妃子了……」
「那又怎麼樣!」樓婉角一垂,「難道我做了陛下的妃子,我就不姓樓了?我就不是你妹妹了嗎?」
「當然不是!」樓璋一看樓婉不高興了,急忙哄道:「哥哥說錯了。你永遠是我最疼的妹妹。」
「哼。這還差不多。」
樓婉和樓璋聊了些家常,樓璋忽然話鋒一轉,低聲問:「婉兒,你最近是不是和陛下吵架了?」
「怎麼這麼問。」樓婉停下腳步,輕輕皺起眉頭,「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說話了?「
「不是。「樓璋連忙解釋,「我看出來的。」
樓婉顯然不信這個答案,最了解樓璋,以樓璋的察力絕對不會發現。
「你若不說實話,那我也不說實話了。」
「別啊!」樓璋張地撓頭,徹底敗在樓婉的眼神下,老實說道:「綿綿這丫頭擔心你……」
「我就知道!」樓婉沒好氣地說,「這丫頭真是欠收拾!「
「你也別跟計較。也是擔心你。你和陛下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?怎麼好好的鬧這樣。「
「我跟陛下沒事。」樓婉想著之前的計劃,不好跟樓璋解釋得太詳細。
不肯明說,樓璋自然不可能放心。「你跟哥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。有話直說便是。是不是陛下又傷你的心了?婉兒,不是哥哥說你,有時候你這脾氣的確——」
「的確什麼!」樓婉斜他一眼,磨牙霍霍,大有你敢說我我就咬死你的架勢。
樓璋連忙改口,「你沒瞞著我就行。」
樓婉不知如何解釋了,只好說:「哥,你就信我吧。我跟陛下真的沒鬧彆扭。過幾天你就知道了。」
「真的麼?」樓璋懷疑地看著,「你沒騙哥哥吧。」
「叟無欺!」樓婉舉起手在耳邊,就差沒立下誓言。
樓璋半信半疑,只不過看樓婉執意不肯說實話才沒問下去,但是心裏沒有放心半分。
……
百都能看出來,陛下今天心不錯。
不人暗自猜測,許是跟太后『搬出』宮有關係,卻沒有一個人敢提出來。
齊太后要搬去涼西的消息一經傳出便轟了京城,好幾個大都進宮面聖想為齊太后求。
一干人在蒼懷霄面前為齊太后說了一籮筐的好話,還有直言『陛下兒時不也過太后照拂』這樣的話。
蒼懷霄嫌他們吵,吩咐江德年把齊太后的家書拿出來給他們看。
看過之後,他們全都不敢說話了。
來勢最兇猛的幾個現在反而安靜了,一個個都在別人後,不敢說話。
「哼。現在還覺得朕對齊太後過分麼。」
一干大臣搖搖頭,沒人敢再說話了。他們都心知肚明,陛下做到這個地步,已經是對齊太后網開一面了……
今日就連下朝都比平時早。
蒼承年到書房面聖,笑道:「陛下,這個時辰太后應該已經出了京城了吧。」
蒼懷霄估著算了算,車夫要是再快點,說不定已經過了京城周圍的幾個鎮。
「總算了結了我們心頭一樁大事。」
蒼承年鄭重地對蒼懷霄行了個禮,「陛下,多謝。」
蒼懷霄沒問他謝什麼,蒼承年也不解釋。
謝他給了他一個報復的機會,一個就多年夙願的機會。
江德年忙說:「陛下,做了這麼大的事,不如辦個宴會慶祝一下吧。」
「好啊。」蒼承年贊同地附和道,「我看宮裏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。」
「可不是嘛。之前請進宮的那些戲班子和樂師都閑得發了。」
江德年和蒼承年聊得熱火朝天,卻不見蒼懷霄有什麼反應,他們不約而同地停下,看向蒼懷霄。
「陛下,您是不是不想辦宴會啊?」蒼承年直白地問。
蒼懷霄笑笑,「沒有。就按你們商量的來吧。」
他雖然角是上揚的,但是眼裏又一笑意都沒有。蒼承年忙用眼神詢問江德年。
江德年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什麼都不知道。
蒼承年自認以他對蒼懷霄的了解,他這樣絕對不是沒事。他試探道:「陛下,您是不是和娘娘又吵架啦?」
蒼懷霄眼神一閃,答非所問:「你就不能想點好的麼。」
這話說的……蒼承年在心裏想了想,陛下沒否認啊!他有些無奈地說:「陛下,您和娘娘都這麼大人了,怎麼還不就吵架呢。」
蒼懷霄不語,「既然要辦宴會,那就辦得隆重點。」
就當作他為樓婉踐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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