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樓璋去了邊疆,邊疆的況就穩定多了。
雖然百越集結了三個國家,但是終究只是烏合之眾,樓璋一去,他們軍心渙散,幾乎不用樓璋出手他們就自陣腳了。
從邊疆傳回的捷報越來越多,蒼懷霄的臉也越來越好看。
下了朝之後,蒼懷霄想著許久沒有陪樓婉吃飯,便去宮裏看。
樓婉看見他來,高興不已,「陛下!今天怎麼有空過來。」
「許久沒有和你一起用膳,朕想來不行麼。」
樓婉盈盈一笑,「當然可以啦。我人給您添副碗筷。」
綿綿拿來碗筷,掩笑道:「陛下,您沒來之前娘娘可是愁眉苦臉地吃飯呢。您來了娘娘馬上喜笑開了!」
「臭丫頭,就你話多!」樓婉臊地瞪綿綿一樣。
綿綿吐吐舌頭,連忙退下。
蒼懷霄角微揚,「為何愁眉苦臉?」
「您別聽綿綿那個壞丫頭胡說八道!我不是愁眉苦臉,我就是有點擔心邊疆的戰況。」
「不擔心了。將軍一到邊疆,那邊的況馬上安定多了。」
樓婉有些驕傲,「那當然了,我哥可是威名在外!」
驕傲的樣子太可,蒼懷霄忍不住的臉頰,「是是是,你哥哥最厲害了。朕什麼也不是。」
「當然不是了!」樓婉連忙抱住蒼懷霄的手,聲撒。
連日來的疲憊都在樓婉的隻言片語中煙消雲散了,蒼懷霄和一起用膳,有說有笑地吃了這些日子裏最放鬆的一頓飯。
「對了,陛下,邊疆的事算是平定了吧?」
蒼懷霄沒有斬釘截鐵地點頭,而是沉默了片刻,「還不算完全平定。」
雖然好消息接連不斷地傳回來,但他還是不放心,總覺得敵國有后招。
樓婉鼻子,「那接下來要是打仗,您要拍誰去啊?」
很問得這麼詳細,至多聽他說說安排,今天突然問得這麼清楚,蒼懷霄不有些起疑。
見蒼懷霄盯著不說話,樓婉眨了兩下眼睛,不解地看著蒼懷霄:「怎麼了?你這麼看著我幹嘛。」
「朕還沒想好。」其實他早就考慮好了,只不過看樓婉這副明顯有話要說的樣子,他故意吊起樓婉的胃口。
果然,樓婉立刻說道:「陛下,您應該不會派承王去帶兵打仗吧?」
見突然提起承王,蒼懷霄不覺得奇怪。他當然不會懷疑樓婉是對蒼承年有什麼舊,但是怎麼會無故提起這件事。
「三哥孱弱,朕不會考慮他。」
「那就好。青蓮肚子裏的孩子還沒出聲,最好讓王爺陪在邊。」
蒼懷霄仍覺得不對,「今日怎麼突然提起這個?是不是有人來找你了?」
樓婉驚訝於他的料事如神,點點頭,「的確有人來找我了。」
這讓蒼懷霄有些不悅,他不想讓朝前的事影響樓婉的心,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越過他去找了樓婉。
他正要問,樓婉已經扯開了話題,「我就隨口那麼一說,我覺得也不一定會打仗對吧?」
「嗯,能不打仗最好,否則一旦起兵就要勞民傷財。」
樓婉安道:「現在形勢越來越好,應該不會打的。」
……
那日他們聊過之後,起先兩天況一直在好轉,四國集合的軍隊被樓璋給打出青周的邊疆線。
正當樓璋要收兵了,忽然冒出一支軍隊,殺了個回馬槍。
樓璋一時疏忽,痛失一千士兵,四國軍隊又開始蠢蠢。
兵部尚書在朝堂上宣佈這個消息的時候,蒼懷霄當場就沉了臉。
「陛下,本來估計敵軍的人數八萬,現在看來,遠不止八萬啊!樓將軍手裏只有十萬大軍,咱們是不是該派些援手?」
「必須得派。」蒼懷霄臉微慍,「廣城尚有三萬士兵,誰願意率兵去前線支援樓將軍?」
不等其他人表態,蒼承年率先站出來說:「陛下,我願意!」
眾臣嘩然,有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,有的一副躲過一劫的樣子。
蒼懷霄沒有一口答應,只是皺皺眉頭,「承王,你大病初癒,還是好好休息吧。」
蒼承年急道:「陛下!我不需要休息,我——」
「不必說了。朕不會讓你去的。」蒼懷霄把目投向其他大臣,「眾卿就沒有願意主站出來帶兵的麼!」
蒼懷霄冷淡的目在每一個臣子臉上掃過,大臣們下意識地起脖子。他不到失,正發怒,杜郁忽然站出來。
「陛下!我願意帶兵去前線!」
杜郁肯站出來的行為雖然讓蒼懷霄很欣,但是他一個文,怎麼能帶兵?
「杜卿,朕很欣你有這個心。但是這回不是紙上談兵,朕需要一個武將。」
他話說得如此直白,一干文臣都鬆了一口氣。
幾個武將被說得臉上一紅,正準備站出來,蒼懷霄卻不想等了。
「朕給你們一天的時間,必須找出一個人。」
蒼懷霄丟下這句話便離開了大殿,朝臣們面面相覷,只有蒼承年迫不及待地追上去。
「陛下!陛下!」
蒼懷霄停步,轉頭看他。
蒼承年氣吁吁地問:「陛下,為何不讓我去前線?我的病已經好了,我能去前線!」
「三哥,你別想了。前線太危險,萬一開打——」
蒼承年急切地說:「我不怕!我真的不怕,我學了那麼多兵法,難道我上了戰場還不能自保嗎?」
「……」蒼懷霄深深地看他一眼,一時不能說什麼。
「陛下,讓我去吧。」蒼承年十分迫切。
蒼懷霄沉片刻,「這件事稍後再議。」
見他已經鬆口,蒼承年也不再急著要他答應。
蒼承年回到府里,吩咐小四為他準備行裝,他隨時上前線。
青蓮聽說他回來了,連忙來找他,卻聽他這麼說,差點暈過去。將將扶住門框,讓自己站穩。
怎麼會這樣?樓婉不是答應了麼!
小四也很納悶:「王爺,您不好,陛下怎麼會答應您去前線呢!」
「是我求陛下答應的。做了這麼多年閑散王爺,我也該為青周做點事了。」
「砰……」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,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,一點一點收縮。她踹了一腳,張開嘴巴想說話,立刻嗆了一口水。嗯?阮清歌睜開眼睛,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,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!怎麼搞的,別人穿越躺床上,她一穿越掉水裡?還成了北靖侯府……郡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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