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喬箏先是一愣,跟著吃吃一笑:“他是你的朋友,你能怎麼懲罰他?難不……還能打他一頓啊!”
完全隨口一說,不想霍西洲認真糾正了:“打人這種事,我不需要親自手。”
對此,喬箏生出了一點興趣,卻也沒怎麼當真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你不忍心下手,就讓別人打了?真的假的,打的嚴不嚴重啊!”
介于宮修是霍西洲的朋友,關系還有些切,喬箏只以為霍西洲是在哄,不可能真的讓人打過宮修。
“不嚴重,也就幾天下不了床……他再敢對你犯蠢,就不用跟在我邊了。”
霍西洲輕描淡寫一說,怎麼看怎麼不是玩笑,喬箏這才后知后覺,到了不對勁。
下意識,試探著問了一句:“他不是你的朋友嗎?怎麼聽著,他像是你的手下啊!”
“是朋友,也是手下。”
被小人當男公關,霍西洲雖然不介意,甚至已經習慣。
但是……他終究不是男公關,沒想一直瞞著份,遲早會知道的。
因此,他思來想去,不如慢慢給。
“上車吧,你坐副駕駛,我來開車。”
隨著霍西洲一語提醒,喬箏坐在了副駕駛,心生淡淡困:“霍西洲,你從前……真的做過男公關嗎?”
不久前,霍北恒說過的一句句,又在腦海回。
霍西洲一邊倒車,一邊淡聲一問:“他和你說了什麼?”
“也沒什麼,他就是查過皇家一號,沒有找到你的就業記錄……”
沒有瞞他,喬箏如實一回。
話頓,就表了態,認真的回答他:“當然,我不會相信他,他就是挑撥離間的,而且……你從前是不是男公關,我一點也不介意,真的!”
避免男人心里不舒服,抬手落在男人的手背上:“霍西洲,我知道如果不是不得已,你不會去做男公關的……反正呢,你以后有我,我給你找工作,找不到合適的,你就直接進喬氏,我手把手教你啊!”
說著說著,喬箏想象了一下那種場景,覺還……合適的。
眸子微微發亮,灼灼看著男人絕的側:“要不……你來我家公司,在我手下工作吧!有我護著你,不會讓你欺負,還能天天見面……”
說到最后,喬箏忍不住紅了臉。
不可否認,就是存了私心的。
總不過……是喬氏的繼承人,現在公司的員工,都獲悉了的份!
而,不過是走個關系,把霍西洲安排在邊,誰敢說什麼?
要說唯一的顧慮,也就是霍北恒,他現在擔任公司的副總……萬一趁著自己不注意,他欺負了霍西洲呢?
喬箏垂下眼簾,落下了一層影,和霍北恒的婚姻,自始至終是假的。
然而,霍北恒一路晉升副總,除了自能力強,更有父親念著他是婿的份,有心的一直提攜。
父親的心思,明白。
想要在日后,讓霍北恒為的助力,可是現在一看,助力已經變了威脅!
“喬小姐的好意,我心領了。”
卻是霍西洲,到了小人的心思,微微輕哂了一下:“只是目前,我還不需要。”
聞言,喬箏回過了神,抬頭看了看他:“那你……”
“喬小姐,猜想的不錯,我過去做男公關,是有原因的。”
霍西洲一邊開車,一邊低低給解釋。
從一開始,就認定了他是男公關,他一直是默認的態度,現在不好否認這一點。
“不久前,我已經開始創業,再過一段時間,帶你去看看。”
沉睡了五年,初次回歸京城,他需要花費一點時間,理一些家事。
理好了,再帶著喬箏回去。
“創業……你嗎?這就難怪,宮修了你的手下!現在創業不容易,你要是有什麼難,可以和我說說。”
喬箏明白了怎麼一回事,語氣有一點憾。
都在想著,給霍西洲哪個職位合適,方便兩人一起上下班。
“嗯,我會的。”
霍西洲微微頷首,接了的好意。
卻是喬箏,又有點擔心:“你創業的資金呢,夠不夠用?要是不夠用,我給你轉一些,就當是了……”
清楚直接給,男人可能不要,就換了一個說法。
“喬小姐,夠用的。”
心生一點無奈,正好是紅燈,霍西洲停下了車,拉過了小人的手握住:“喬小姐一片心意,我會記住的,只是……”
停頓幾秒,他斟酌了一下:“只是喬小姐,也許……我和你想象的不一樣。”
喬箏艷的容,彌漫上了淡淡的胭脂,回握住了他:“你就是你,哪里不一樣?”
睨著的態度,霍西洲沉思了一瞬,突然想通了什麼,極輕的一笑:“嗯,沒什麼不一樣,你所見就是我。”
也許,是他的思想,進了一個誤區。
如若他是男公關,小人都能接……他真實的份,接只是早晚,不會有什麼區別。
最多他是霍北恒的三叔,和霍北恒的叔侄關系,會讓一時震驚,需要時間適應。
剩下唯一的變故,就在于恢復記憶。
“霍西洲,你笑起來……好好看啊!”
笑起來的霍西洲,消融了一些清冷,平添了點點溫和,有種謙謙君子之。
不明怎麼,喬箏本就心,見他如此……更心了。
更不提,一想到,他為了自己懲罰了宮修……雖然吧,對宮修可能不公平,但是呢,就是覺出了口氣!
霍西洲對于自己的外貌,沒有太多關注。
聽著小人的夸贊,他也只是漫不經心的想……好看的,明明是。
這時候,他耳畔,響起小人輕聲的一句:“霍西洲,那以后……不管如何,你別再做男公關了,好不好?”
“……好。”
如所愿,他答應。
盡管,這點一直都是個誤會。
不知不覺,就到了醫院。
下車的時候,霍西洲先下車,跟著過去喬箏那邊,手遞給了:“喬小姐,慢一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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