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了?還不走?”南宮凜眉頭一挑。
秦筱筱吸了一口氣,低聲道,“嗯,那你保重。”
朝著南宮凜拱手,轉朝著院子里走去。
就在這個時候,外面忽然走進來一個人,穿著和一模一樣的裳,但還沒靠近,便迎面一酒氣。
秦筱筱眼眸睜大,這……這是……張小敬?
不對,張小敬已經死了,阿奴親眼見到了他的魂魄。
秦筱筱心里朝著阿奴默默喊了一聲,‘怎麼回事?你不是說你見到過張小敬的魂魄了麼?那這個又是怎麼回事?’
‘不知道啊,我確實見到了張小敬的魂魄。’
阿奴篤定的說著。
阿奴是不會撒謊的,所以,只有一種可能,眼前的這個人本就不是張小敬,和一樣是假扮的。
如果說,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假扮張小敬是因為知道張小敬死了。
那麼他呢?知道在這里,他還敢假扮,說明他也知道張小敬死了,而是通過阿奴知道的,那麼他是通過誰?要麼是兇手告訴了他張小敬死了,要麼,他就是兇手!
“你是誰?”秦筱筱瓣微,低聲問道。
‘張小敬’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筱筱,跟著低呵一聲:“我還要問你,你是誰,為什麼要假扮我?”
“你說你是張小敬,那我問你,你的腰牌呢?”秦筱筱低呵。
‘張小敬’隨手了自己的腰間,然后又看向秦筱筱腰間掛著的腰牌,隨意道,“哦,我的腰牌啊,前些時候沒錢買酒,就賣了買酒了啊,畢竟上面還有不的銀子呢。”
“你說說,你假扮別人多好,非要假扮我,我可惹了不事,天想要暗殺我的人不呢,我都躲了一年多不敢出來,你倒好自己冒出來了。”
‘張小敬’一邊說著,一邊晃晃悠悠的打了個酒嗝。
南宮凜聽到了靜,從里面走了出來。
其他人也聽到了靜走了出來。
眾人一見,居然有兩個張小敬,都吃了一驚。
“這、這是怎麼回事?”
南宮凜左右看了看,上前一步,“你們兩個人究竟誰真誰假?”
秦筱筱心沉了沉,雖然有易容符加持,但對這個張小敬并不是很了解,如果幾番追問,還是很容易破綻的,就是不知道這個‘張小敬’對真的張小敬了不了解。
趙嵐手指了一下秦筱筱的腰間的腰牌。
“你們看,這個有腰牌,他肯定是真的,那個沒有,肯定是假的。”
‘張小敬’拎起酒壺往里灌了個酒,啐了趙嵐一口,“你小子,我都要懷疑你是假的了,我這腰牌被我賣了幾次換酒,你沒點數!”
趙嵐一愣,這倒是真的。
這前前后后用來換酒都至三次了,其中兩次還是先前的宗政大人拿著錢去換回來的。
他遲疑的看了看掛著腰牌的秦筱筱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也就是說,我跟你后面去查窈窕樓的事,結果你是假的。”
秦筱筱心里面慌得不行,面上卻強做鎮定。
“啐,你還好意思說,那我這不是贖回來了麼。”
‘張小敬’哈哈笑了一聲,“這樣好了,我們來好好的喝一頓,要是你能喝的過我,我這張小敬的份也不要了,就讓給你了,從今往后,你便是張小敬。”
秦筱筱徹底慌了。
好家伙,這人連酒量不佳都知道了。
這可不行,真的喝起來,三杯就倒了,還不被拿下?
秦筱筱眼眸轉了轉,藏在袖籠中的手,悄悄了一張霧霾符在指尖。
“喝就喝,誰怕誰!”
秦筱筱佯裝上前,卻忽然抬手,符箓飛了出去,頓時間院煙霧彌漫,秦筱筱趁機足尖一點,快速的飛走。
三枚銀針,連帶著一張符箓,朝著秦筱筱的后背了過去。
秦筱筱猝不及防,后背正中,符箓順著三銀針扎過的地方,鉆的,頓時的丹田便被這符箓給封住,五行之力全然使不出來,整個人從半空中直直的墜了下去。
“砰!”秦筱筱重重的摔在地上,悶哼一聲,五臟都險些直接被摔出來。
‘筱筱,你沒事吧?’阿奴擔心的追問著。
秦筱筱眼前一黑,暈了過去。
眾人圍了上來。
‘張小敬’角勾勒,拔出一把長刀來,挑開了秦筱筱臉上的面。
但這麼一挑,眾人還是詫異了一下。
秦筱筱的臉就是扭曲不堪的,和張小敬毀容后的那張一模一樣。
他們又懷疑的看向‘張小敬’。
‘張小敬’不等他們說,便從臉上扯下了面,結果也是一模一樣的臉。
他們都有些懷疑的往后退了退。
‘張小敬’嗤笑道:“你們不信我就算了,反正我回來,就是為了拆穿有人假冒我,免得給你們惹禍,如今已經拆穿了,我也該走了。”
“對了,這個人應該是會玄,若是我猜的沒錯,上應該是用了易容符,所以才會變得和我一樣,但是你們看的作形,應該能覺得出來,這是個人。”
“人?”
他們對視一眼,驚訝的低呼。
“好了,差不多了,我該走了,后會無期!”
說著,‘張小敬’足尖一點,便消失在了原地。
他們想去追,但奈何‘張小敬’的輕功過于高,他們連尾都追不上。
趙嵐瓣了:“這個,應該是真的吧,輕功這麼高。”
南宮凜看著地上的秦筱筱擰了擰眉,“下去,關起來。”
“是!”
兩人應聲,將秦筱筱拖了下去。
就在此時,先前窈窕樓的人去京兆尹衙門的人回來了,慌慌張張的朝著他們稟告道。
“南宮大人,張大人讓我們去京兆尹衙門的人,京兆尹大人不收啊,說既已經被我們大理寺經手,他們就斷然沒有再接手的道理,這……該怎麼辦啊?”
南宮凜沉思一瞬,“待我進宮面圣,你們先把他們下去,嚴加看管。”
“是!”
南宮凜昂首闊步離去。
趙嵐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腦海里是先前秦筱筱跟他說的那些話。
不知道為什麼,就算秦筱筱不是張小敬,他也覺得秦筱筱不是壞人,否則便不會說那些話,做那些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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