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樂公主看愁眉苦臉的樣子,角笑意更是掩飾不住的得意,催促道:“寧小姐,你到底要表演什麼?快點決定吧!后面還有人呢!”
“是啊珂兒,你可不能浪費大家的時間。”淑妃也接下話來,笑意森涼。
這會兒,寧珂才抬起頭,鄭重其事地看著寧樂公主,問,“就在琴棋書畫里面選是吧?”
“當然,如果你能歌善舞,也一樣可以。”
寧樂公主十分好脾氣地說道,與林詩詩是好友,早就打聽過了,這個寧珂曾經就是草包一個,不知道何時會醫的,招搖了一把,但是其他才藝可不是一蹴而就的,沒有一定功底,自是不能一步登天的!
倒是要看看,寧珂還能做什麼妖!
臺下,眾人也是等得不耐煩了,紛紛催促。
“我想好了。”
寧珂好像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似的,認真道:“我全部都來一遍吧!”
什麼?!
琴棋書畫都來一遍?
不僅僅寧樂公主愣住了,在場的所有人都好像看見太從西邊出來了似的,震驚的張著,半天沒有反應過來。
寧珂無辜地眨眨眼,“怎麼了?我才藝比較多,不可以嗎?”
眾人一個趔趄,差點沒噴,知不知道什麼做謙虛!
楚君越愕然過后,便是笑——他的小珂兒素來就是不鳴則已,一鳴驚人。
“不可以嗎?”寧珂又是嚴肅認真問了一遍寧樂公主和淑妃。
淑妃臉沉了沉,訕訕道:“珂兒多才多藝,那自然是可以的。但是也要給其他人表演不是,所以,你還是選一兩個吧!”
“既然如此,那便開始吧!”寧珂起袖子,素手一揮,朗聲道:“抬個水缸過來,要裝滿水,還有一匹白布,各種的油彩來一碟。”
眾人面面相覷,這是要做什麼?
“你這個......要染布?”寧樂公主也無法理解,水缸,布匹,料,不是染布是干嘛?
“等會你們就知道了。”寧珂諱莫如深地一笑,等到宮人把東西都備齊了,忽然將外面的白披風一,出里面真正的著裝來。
那是一完全不同于大燕的服飾,頸部白玉盤扣,周月白底,暗祥云圖案,前是水墨畫一般描繪的墨蓮,黑與白相應莫名地有書香氣的典雅高潔。
而這服飾最為特別,也是最讓人移不開眼的,便極其修致的剪裁,完地勾勒出子玲瓏的曲線,一一靜,一顰一笑,子的優雅與嫵畢現。
雖然依舊蒙著面紗,但卻不妨礙那一優雅清冷的氣質,僅僅一個亮相,就讓眾人看癡了眼。
不妙齡子震驚過后,就開始激地抓著帕子,興不已。
“這個服好!好顯材!我要買!我要買!”
“不管多錢!我都要了!太了,絕對是京都獨一無二的服!”
......
不管男都被驚艷,瞪著眼,張著,癡迷了似的看著臺上子。
楚君越瞇著眼,臉上掠過一危險。
這個小珂兒!怎麼那麼大膽,如此好的段白白讓人看了去!幸好沒有以真面目見人,否則那該多人被迷死!
“元寶!”他了元寶過來,冷聲道:“數一數有哪些男的盯著小珂兒不放的,日后本王一個個收拾!”
元寶抹了一把汗,“主子......不管男,都在看呢!人好多啊!”
“也要數!一個都不能!”
“是!”元寶嘆了一聲,有個吃醋的主子就是麻煩啊!累死下屬了!
臺上,寧珂好像不曾聽見下面的議論和驚呼,一手拿著筆,一手托著油彩碟子,翩然起舞。
的作不如一般舞蹈激烈,緩慢而優雅,素手翻飛如蝶,時而用不同揮灑在水面,時而將水面上的油彩攪勾勒,每一個姿態,每一個舞步,每一次的揮墨,都好像仙兒在水墨青荷里起舞,妙之極。
眾人都看傻了,半天才發現竟然是一邊跳舞,一邊作畫!
皇后微微起,著脖子在看,好奇而迫切地道:“珂兒是在畫什麼?水里也能作畫?”
“珂兒素來聰慧,說不準真的有什麼妙招.....”話未說完,太后忽然驚呼,“咦那是什麼?”
皇后也看了過去,寧珂已然將白的布平鋪在水面上,了青薔和其他宮幫忙,往下慢慢一拉,水面上的油彩就全部不見了。
“轉過來!”寧珂一聲令下,宮們轉了一圈,才把白布后面的真面目了出來——
那是一副星空圖,漆黑如墨的夜空里,月圓如盤,寥寥無幾的幾顆星星縈繞在月亮周圍,相互映襯,星輝呼應。
這畫看起來好像不怎麼致,過于簡單象,但是不知道為何,視覺上卻是十分養眼。
眾人不曾想竟然是用這樣的方式在作畫,當場就震驚了。
“這拓畫,我最近無聊的時候研究出來,剛好拿出來試試手。”寧珂對著目瞪口呆的眾人,笑著解釋道:“這幅畫名星月同輝,有兩層意思,一來是字面上的,寓意:中秋月圓夜,萬家共團圓;”
看向楚凌越,目懇切而忠誠,“其次,這畫中的圓月代表了大燕,周圍四顆各自代表東堂、西蜀、南海與北越,五國和睦相,團結一致,方可一同共放彩!”
的奇思妙想本來就是來源于現代的拓畫,模仿了星空的畫法,稍作改,自然令人耳目一新。
楚凌越瞇著眼,掩飾著自己的驚嘆,確實不曾想竟然一邊跳舞,一邊作畫!
“這畫似乎缺題字。”他道。
“方才林小姐以中秋為題做了一首詩,寧珂不才,也為這幅畫做一首詩。”
寧珂笑笑,剛才那些人不是都想看笑話麼?那麼就讓這些人看看,什麼做才藝!
楚凌越道:“念來聽聽!”
寧珂將手背在后,稍作沉,郎朗誦道:“皓魄當空寶鏡升,云間仙籟寂無聲;平分秋一滿,長伴云衢千里明;狡兔空從弦外落,妖蟆休向眼前生;靈槎擬約同攜手,更待銀河徹底清。”
的聲音本就清冷空靈,念著這樣的詩句時,出奇的合適,眾人聽著仿佛也想象到了畫里與詩句里的畫面,月當空,清輝揮灑,一心清涼只愿團圓。
半晌,全場都是一片寂靜的,空中只有念詩的嗓音回響。
“啪啪啪啪啪!”
忽然,有人率先鼓掌,高聲了一聲好,“所謂琴棋書畫,歌舞彈奏,寧小姐此舉融合了舞蹈、書、畫等才藝,堪稱奇思妙想,聞所未聞,令人大開眼界。”
說話的不是別人,正是楚君越,他站起來,一臉驕傲地看著臺上的子,眼里不乏驚嘆于贊許,還有那化不開的。
“多謝攝政王夸獎。”寧珂禮貌一笑,眼神里卻是疏離,好像不認識了似的。
這不怪有脾氣,誰他一聲不吭就帶了個朵白蓮花出來,而且還想讓下不了臺!
可不是柿子任人,既然有人想出丑,那就搞一次大的!鎮住這些不安分的人,以免總是找麻煩!
寧樂公主表面上還算鎮定,心卻已經波瀾起伏,萬萬沒有想到寧珂竟然留有一手!
深深吸了一口氣,寧樂公主出一友好的笑意來,贊道:“寧小姐果然是才藝雙全的奇子,本宮自嘆不如啊!”
寧珂瞟了一眼,意味深長地笑笑,“公主謙虛了,您可是幾連貫的冠軍了,寧珂怎麼敢和公主比呢?”
“不過是諸位給分薄面罷了。”寧樂公主溫地笑著。
淑妃眸一轉,眼底掠過一謀,笑了起來,“兩位都是才藝兼備的好姑娘,就不要謙虛了。不過,本宮倒是有個好主意,既然兩位都如此有才華,不如切磋切磋,讓在座的開開眼?”
“這......”皇后皺了皺眉,“這不太好吧?不是說了往屆的不參與麼?”
覺得寧珂也是投機取巧一時風,未必就是寧樂公主的對手,寧樂公主是幾個國家之間的才,怕是不好對付。
淑妃笑道:“不過是個宴會而已,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比賽,就當大家娛樂娛樂嘛!”轉過頭去,笑意盈盈地對著皇帝,“陛下,你認為呢?”
楚凌越沉著,嗯了一聲,“那便按照淑妃說的吧!朕也很好奇,誰能獲勝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寧樂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寧樂公主低眉一笑,在他人看不見的角度里,角揚起一抹冷笑。
寧珂,你拿什麼贏我?
論才,我可不比你差!
“好啊!”寧珂揚眉,譏誚一笑,“不過,寧樂公主可是每年的冠軍,我想要贏只怕有點難度,所以,我想要點彩頭。”
“比個賽還要什麼彩頭啊!”淑妃凝著眸,神不悅,總覺得寧珂要耍什麼詭計似的。
皇后笑了笑,“孩子們比賽麼?不就圖個彩頭,既然珂兒說要,那本宮給你做主,允了!”
“謝皇后娘娘。”寧珂一喜,勾笑了起來,“我要的彩頭很簡單,那就是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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