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他們雖然是作為殺人嫌犯被關在了京兆府,照說探視一二也是可以的,可偏偏,歡兒他們使了銀子也進不去。
“那都是些什麼人啊!收了我們的銀子卻不放我們進去見一見小姐!”歡兒被那些衙役的土匪作為給氣得直罵咧咧。
剛剛要不是小喜拉著,一準兒得手。
只不過們塞了銀子都見不到人,就算“手”進去了,估著也關不到一去。
“別罵了,那些人應該就是故意的,否則按著理兒不給銀子也該放行的。”小喜抿著拉了拉歡兒,見不到小姐,那很多事兒就沒辦法和說了。
“可是我們見不到小姐,花府那邊又去不得,難不去府嗎?”歡兒癟著,上午被東叔拉走后,東叔只是讓安心等著。
可是哪里安心的了!
小喜他們只以為和寧不過幾日的主仆之,可是和寧之間何止啊?
“去了府也不見得能得個好,不過死馬當活馬醫,總得試試才是!”小喜抿說了句。
只是心里也知道,宏茂那邊是不可能幫忙的,若他想幫忙,那從寧出事到現在都過去了好幾個時辰了,不該一點靜都沒有才是。
可是死馬當活馬醫,就算只有一希,也要去試試!
還有……
“我等會再去趟安王府,王爺待小姐不一般,他或許會幫小姐的!”小喜打定了主意,對著歡兒道:“你先回去安嬤嬤,對就說……”
小喜猶豫了一下,終究還是選擇瞞下,低聲道:“就說我們見到了小姐,小姐一切安好,讓別擔心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可是,嬤嬤年歲大了,而且還著傷,不該再讓跟著擔驚怕。”小喜一口打斷了歡兒的話,“你先回去吧!我去府看看。”
“可……”
歡兒還想說什麼,卻又被小喜打斷了,“小姐在里頭多待一刻就多一分危險,別廢話了,趕分頭辦……”
小喜話都沒說完,眼前就籠下了一片影,嚇得差點驚出聲。
只是在看到一后又立馬的捂住了,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。
歡兒本想手,可是在看到來人時,那雙眼睛,還有他的聲音卻讓一下子認出了對方份。
哪怕東叔這會兒喬裝過容貌,歡兒還是認出來了,剛想開口喚一聲,就被東叔給瞪了回去。
“兩位姑娘,借一步說話。”東叔淡淡的說了句,明顯是不想和歡兒相認。
歡兒抿著,雖然說話直,可也有腦子啊!
知道東叔不方便也就只能乖巧的杵著,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站在那邊,等著小喜先。
“走吧,他手上的東西是小姐的隨玉佩。”小喜輕輕地拉了下歡兒,在耳旁低語了一句。
若不是看到玉佩,剛剛就以為是賊人而大呼出聲了,那樣定然會招來幾米開外京兆府衙外頭那些人的注目吧!
“哦。”歡兒應了聲,還是謹慎的對著小喜說了句“小心”,二人才跟著東叔去了一旁無人的小巷子。
“你是什麼人?為何會有我家小姐的玉佩!”小喜確實小心,一直和東叔保持著距離,就連說話也是帶著警惕,腳下的步子也是向著巷子外頭,若是有危險,也好第一時間跑開。
“我是什麼人,你不必知道,你家小姐讓我告訴你們,安心待在春來酒樓。”東叔看著小喜那戒備焦急的模樣,語氣了一些。
這枚玉佩是寧為了方便他做事,在說話之時特地給他的。
而讓們安心待在酒樓的話,是他自己說的,寧看重的這幾個婢,定然是不愿意看到們冒險。
“真的是小姐讓你轉達的?”小喜眼眶微紅,小姐陷囹圄,還想著安他們,而他們……他們什麼都做不了!
“不然你以為我吃飽閑著沒事做?”東叔剛緩和下來的語氣徒然間添了幾分不耐。
“我……”
小喜想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,只是聲音剛出,一旁的歡兒就急急的道:“你真的看到了小姐?我們有點事想跟說,可是我們進不去。”
小喜聽到這話,這才反應過來,眼前的人既然能得到寧的玉佩,那他定然是能進去的,難道他是這京兆府的人?
“大人,能帶我們進去一趟嗎?我們想見見我家小姐。”小喜滿臉期待的看著東叔。
東叔眉頭微皺,冷聲道:“我不是什麼大人,也帶不進你們,有事你們說,我會想辦法帶消息進去。”
“這……”小喜猶豫了,眼前的人可信嗎?
“小喜姐姐,我覺得可行!”歡兒堅定的點了點頭,附耳在小喜旁低聲道:“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,若真了呢?”
小喜看著歡兒,抿著,最后還是將得了信的消息告訴了東叔,末了還說了自己的打算。
“府你們可以去試試,至于安王府……”東叔看了眼們二人,道:“暫時歇了這念頭,那地方不是你們能去的,還有,在我沒去找你們之前,不要去赴約。”
東叔說話間特地看了眼歡兒,眼中之意不言而喻,就是讓看著點們。
歡兒無奈的回了一眼,小喜那些人哪是能看著的!
“好!”歡兒一口應了下來,力大。
小喜還想再說上幾句,人已經被歡兒拉走了,其名曰:別浪費時間!
東叔看著小喜他們離開,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,竟然有人給小喜送信,還說此事牽扯了錦安國……
東叔想起幾乎和寧前后腳被帶進刑部的花花,難道兩者有牽連?
東叔看了眼京兆府衙的大門,這會兒恐怕進不去,還是先把寧代的事先安排下去再做打算。
……
從萬福巷寧府救回來的人并沒有被帶進京兆府偏院,而是被左行安置在了府衙附近的農家小院。
里頭的人早些年已經搬走,空置下來的屋子早就被京兆府劃到了名下。
此時這里除了那些傷患外,就只有一些衙役和京師衛的士兵守著。
“嗯?你們怎麼也在這邊?”陸家福過來的時候,就看到了那些兵,他們京兆府的事本不該他們來參和。
“稟大人,我等奉林都尉之令保護證人。”士兵拱手回了句,看向陸家福的眼神也帶著幾許詫異。
他怎麼回來了?
竟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“不必了,都回吧!”陸家福擺了下手,“京兆府自然有能力保護他們。”
“可是大人,我們林都尉……”
“我們京兆府何時歸京師衛管了?”陸家福臉一沉,冷聲喝了一句:“滾!”
士兵被陸家福突然的變臉給嚇了一跳,顯然沒想到平日彌勒佛一般的人會突然黑了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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