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父親,家丑不可外揚,求求您了。”
櫻紛也哀求地道,這件事如果府里解決,那頂多一頓訓斥,但是到了清樂郡主手上,可就不一定了。
手里的鞭子,一定不會手下留的,可惡的芊芊,干什麼將這個瘟神弄到了府里。
“哼!”
玉玨恨鐵不鋼地看了兩人一眼,只能著頭皮上前:
“兒,畢竟是你姐姐,你難道真要將事鬧大,讓外人都知曉嗎?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讓府蒙?”
“丞相,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,兒什麼都沒做錯,怎麼就讓府蒙了呢?
那下毒的人呢,給府頭上扣了屎盆子?”
“就是,父親,我什麼也沒有做錯,只求一個公平,難道這也不行嗎?”
現代的時候,姐姐讓著弟弟妹妹,可到了這里,竟然反過來了,妹妹要讓著姐姐,同樣都是道德綁架,不愿意。
“兒,你……你難道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揚?”
“丞相,你又說錯了,大燕朝律法有言,有冤必有法,法平一切不平事。
但凡是不平之事,自然可以用律法啊,不分家務事還是公事。
況且你還是大燕朝的丞相呢,如果如此的黑白不分,還怎麼管理百?我是不是該去向皇伯父說一說了。”
聽到這話,玉玨的臉頓時就黑了,清樂郡主可是皇上面前的紅人,若是說幾句話,那自己在皇上心目中的形象可就……
唉……終究是剛剛自己太過心急了,不該說什麼外人知道的。
只見玉玨的臉黑了又黑,變了又變,只能道:“既然郡主想審問,那邊審問吧,我這個做父親的,比任何人都想要知道真相。”
說罷,玉玨狠狠的瞪了一眼芊芊,退到了一旁。
“把人帶上來!”
清樂郡主見人來了,揮了揮手,銀價士兵便將捉回來的五福觀的人通通押了上來。
“回郡主,這便是五福觀所有的僧人了,總共七個,只有一個小啞還有智尚大師消失不見了,其他的都在這里。”
“什麼?“
清樂郡主氣得一鞭子在了地上。
櫻紛和二夫人也仔細地看了,人群中并沒有智尚大師,太好了!沒被捉住,于是這才放下心來!
“本郡主讓你們去捉的就是智尚大師,可你們卻說智商大師不見了?這辦的什麼事啊?”
這銀甲士兵一聽郡主生氣了,也覺得很委屈,道:
“回郡主的話,智尚大師他的確是不見了,據說前幾日他收到了一封丞相府二夫人的信,邀他前來府上。
可是之后就消失了,至今也沒找到,伺候他的是個小和尚,還是一個啞。前幾日也被人帶走了,消失不見了。”
“啪啪啪……”
清樂郡主氣的在地上狠甩了幾鞭子。
真是可惡!人居然沒捉到。
“好了,清樂,別生啦。如果那些人真是有心得,又怎麼會輕易就被捉住。”
“你說的是!”
清樂郡主瞇了瞇眼睛,好縝的心思,智尚大師不見了,連他邊的小和尚也不見了,就是怕他們會回去找吧?
“那兒,現在我們該怎麼辦?就放過那兩個可惡的人嗎?”
清樂郡主朝著二夫人和櫻紛看了一眼,們二人明顯放松了神,一臉的得意。
這個表,真的很欠揍啊,真想上去將將人個痛快,疼死們。
玉玨見遲遲不見智尚大師,再聽到智尚大師消失了,頓時松了一口氣,急忙上前:
“郡主,這些人都不是智尚大師,那想必是不知道我府上發生的事的,看在他們無辜的份上,還請郡主放他們回去吧。
這件事,我們府上隨后再議,時辰也不早了,昨夜郡主在這里逗留了一夜,想必王爺也擔心了,郡主還是先請回府吧。”
看著玉玨的神,清樂郡主氣就不打一來,他這個做父親的怎麼能這樣?自己的兒中了毒,一點兒都不想知道真相。
并且這麼快就趕人了?這是怕揪著不放,傷了櫻紛吧。
可偏不,今日一定要替兒撐腰。
“丞相,你問都不問,怎麼就知道他們是無辜的?沒準他們知道呢。”
“這……郡主,你看他們的樣子,都是老實本分的僧人,按理說不該會做出那等下作之事的。”
“丞相,我竟不知你管理百是看外貌的嗎?是不是貪污吏的臉上都寫著字呢,你識人就如此草率?”
玉玨被懟的一愣,道:
“這……郡主,你又誤會了,本丞相只是不想誤傷無辜。”
“那好,是不是無辜,且等本郡主審問了再說。”
說罷,清樂郡主出來鞭子,“啪”的一聲摔在了地上。
嚇得站在一旁的玉玨急忙后退。
“你們都給本郡主聽好了,本郡主乃是大燕朝唯一的郡主,我的名號想必你們都知道,本郡主這鞭子可不是吃素的。
下面本郡主有些事要問你們,若是有人敢撒謊,本郡主這一鞭子下去,管保要了你們半條命。不怕死的盡管不說實話,你們猜猜看,本郡主聽不聽得出來真話還是假話。”
聽到這兒,這些僧人們面面相覷,一臉的害怕之。
見無人回應,清樂郡主又問:“好了,本郡主再問一遍,都聽明白了嗎?”
“明白!”
“明白!”
“那好,本郡主先問第一個問題,智尚大師此次來丞相府給兒下毒,你們都知曉嗎?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
眾人急忙搖頭,開玩笑,誰敢說知曉啊。
“那他可有跟你們誰提起過此事嗎?”
“沒有沒有……”
眾人繼續搖頭。
聽到這兒,芊芊忍不住想笑,走到了清樂郡主旁,輕聲道:“清樂,哪有你這樣審問的?”
“那你說怎麼問?“清樂郡主看向,也沒有審過案子,怎麼知道要問些什麼?
“那行,我來問吧。”
“好!”
清樂郡主趕忙把C位讓給了芊芊。
“好呢,我來問你們,那智尚大師平日里可會醫?都給什麼人治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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