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你能說到做到。”龍祁連轉準備離開,前往大堂那邊參加斗詩大會。
花清知道自己如果留在屋里休息,估計只能當個看客。
所以參加這斗詩大會,還得跟著也參加比賽的正主走,才不會走錯。
龍祁連突然停下腳步,花清猝不及防便要撞了上去。
但龍祁連反應極快,及時躲開不說,還順勢推了花清一把。
前面就是墻壁,花清這一撞就算不腫個包,也會吃點苦頭。
自己苦,哪能讓罪魁禍首好?
所以……
龍祁連等著看這個無理的郡主吃苦頭,卻不想對方摔倒的瞬間,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拽了他的袖,以至于他被迫拉著一起撞向墻壁。
龍祁連自然不想自己傷,便改變了一下方向,想要用花清當墊。
花清也早看出對方心思。
一男人不懂得憐香惜玉也就算了,竟然還要暗算。
沒門!
“唔!”
明明就是三秒鐘的事,卻二人了幾次手。
結果就是雙雙靠撞在了墻上,都自討苦吃了。
“王爺,你還真是卑鄙小人,就不知道讓著點子嗎?”
“若你是傾國傾城的人也就算了,就你這幅尊容,讓本王如何憐香惜玉?”龍祁連拿花清的容貌說事。
花清冷哼。
“原來你一個閑王居然是個這麼淺的人。不知道什麼做畫皮畫骨難畫心嗎?一張皮囊能有幾年風華?所以最珍貴的是皮囊下那個有趣的靈魂。”
就是那表里挑一的有趣靈魂。
不過閑王瞧不上,也一樣瞧不上閑王。
若不是那日況急,又不想隨便找個人講究,哪里得到這個男人得了便宜還在這里耍脾氣?
瞧給他慣的!
花清心中怨念狂刷屏,表面還得裝的溫可人。
“閑王,您大人大量,說要帶我去參加斗詩大會,可不會騙我吧。”
龍祁連眼神閃了閃。
人人都知道花清是個草包,卻非要參加斗詩大會,這是故意去當眾出丑,還是想要鋒芒畢。
他很好奇,也期待看好戲。
所以,正主怎麼能不登場呢?
“好啊!那你隨本王走便是。”
這參加比賽的男皆有,只要領取參賽的牌子即可。
花清剛進休息的偏廳,就瞧見了沈月雯。
沒想到啊,都弄壞了的服和妝容了,對方還能準時出現。
這怕不是個大反派配吧?
“太子哥哥,你嘗嘗這花茶,味道可好了。是雯兒專程向這沁芳樓的茶姬學的。”
“姐姐,原來你在這啊。”花清已經在進來的時候領過牌子了。
現在嘛,就是故意找沈月雯的晦氣。
沈月雯看到是花清,當場臉就不好了。
這個裝瘋賣傻的人,不會是看到和太子好,所以故意湊過來搭話的吧?
想要和搶太子,花清不配!
“這些糕點真好看,我不客氣了。”花清的確是來膈應沈月雯的。
到了沈月雯面前,花清充展示了如何讓一個人胃口全失的技巧。
把盤子里的每塊糕點都拿起來聞了聞。
“香!不過我剛上了茅廁好像忘記凈手了。”花清傻笑著說道。
穿到陌生朝代,不僅被打入冷宮,更生下一個萌娃!本以為小日子就這麼在禁足中度過。誰知道,哪個狗王爺從天而降——“聽說,你是孤的王妃,這是孤的崽?”…
人到中年的歸閒靜只想在古代做個閒妻,和丈夫相敬如賓相安無事,直到丈夫要接外面的女人回府,那就一別兩寬各自安好。
徐若雲知曉自己嫁給陸越欽的手段很不恥。 家中宴席上,她遭人設計不慎中藥,看着越來越近的表兄,滿心絕望,連聲作嘔。 表兄拽着她的頭髮嫌惡,逼問跟誰勾結到了一起,竟然連孩子都有了。 她一時心慌害怕,脫口而出:“是陸世子的。” 陸越欽出身顯貴,位高權重,徐府不敢得罪,做夢都想攀附,翌日就將她有孕的消息傳了出去,逼迫陸越欽娶了她。 婚後陸越欽的態度出乎意料,不像徐若雲想的那樣厭惡她,陸越欽爲人寡言淡漠,兩人相敬如賓。 直到一日,徐若雲從下人口中得知,陸越欽原有一個青梅竹馬的表妹,感情甚好,如果不是她插足,兩人婚姻和和美美。 她心懷愧疚,不敢自居夫人,只待小青梅守孝結束回來後自請和離。 - 陸越欽安置好沒什麼感情的遠房表妹在外院,一回來就見自家夫人神色緊張坐在榻前,嬌嬌怯怯的,手背在身後欲言又止。 他知曉她喜歡權勢,也是看中他的家世,爲此設計嫁給他。只是心機淺薄嬌蠢,一眼便能看穿想些什麼。 見她盯着自己解釦的手瞧,他心下了然。 若她想要孩子穩固自己在陸府的地位,他也是可以考慮的。 他慢條斯理解着釦子:“你想要孩子了?” 誰料榻上的人兒聽了這話一驚,水眸圓睜,手裏攥着的信紙啪嗒一下落在地上。 他視線一掃,和離書三個字映入眼眶。 陸越欽:“……” 她好樣的。 他不過離家三日,她便有了新的目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