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清沒有下跪的習慣,自然是呆站在原地。
若非龍祁連及時拉了一把,估計就要直接被皇上治個大不敬的罪了。
“你拉我做什麼?”花清膝蓋磕疼了,不免找龍祁連抱怨。
龍祁連面無表,心中卻是要差點被花清給氣死。
這人,還有半分腦子嗎?
想死也別拉上他。
皇上直接上了二樓,在明貴妃邊坐下。
“都平吧。”
那些人得到皇上的命令,紛紛起,不過沒人敢坐下,都等著皇上發言。
“妃,不知道這次比賽是誰贏了?”
“回皇上,負責評審的幾位,說是太子與閑王打了平手。”
“哦?平手。那不知是太子的文采見長,還是閑王退步了呢?”皇上捋著胡須,笑問。
花清趁著龍祁連不注意,說道:“皇上,應該是我和閑王贏了。”
“閉。”龍祁連手捂住了花清的,對皇上說道:“啟稟皇上,郡主口無遮攔,請皇上恕罪。”
花清不滿。
這明明就是他們贏了,憑什麼是平手啊。
皇上說道:“既然有人不服結果,那就把兩邊的詩都呈上來,讓朕瞧瞧。”
很快皇上邊的太監便下去將四人作詩的宣紙都遞了上去。
皇上一張張的翻看,最后看到了花清的那幅畫,突然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這畫畫的不錯,詩意也很好。”皇上竟然依著龍祁連剛才所言,一字不差的又把那首詩給念了一遍。
花清都驚了!
這就是父子間的心有靈犀嗎?
也太神奇了。
周遭人也都沉默了。
若說之前他們還懷疑是龍祁連包庇花清,幫作弊。
但現在皇上都能照著圖一字不落的說出整首詩,那就不是閑王幫花清作弊,而是花清有真本事。
“這首詩的確十分妙哉。不知道是誰作的?”
花清終于可以說話了,一把扯掉龍祁連的手,說道:“回皇上,是我畫的。”
“如果是這樣,那閑王這一組的確略勝一籌,為何要平手?”
“回父皇,此事是個誤會。”
“皇上,比試詩詞,是要賦詩一首在宣紙之上,但花郡主沒有寫出整首詩,只是以畫代替,有違比賽規則,適才……”評審之一便是沈丞相,立刻站出來為太子和他兒出頭。
皇上說道:“賦詩一首在宣紙上,可曾言明一定要寫字而非畫畫?”
“這……”沈丞相和其他人都遲疑了。
“在朕看來,花郡主這首詩十分出彩,所以這魁首應該屬于閑王與郡主,你們意下如何?”
“皇上英明!”一行人只能聽從皇上安排。
而一旁的沈月雯不但沒有機會奪得魁首,還被花清搶了所有風頭,此時心里可謂是五味雜陳,恨不得立刻跑到花清面前,打兩耳刮子才算解氣。
皇上對著太監耳語一陣,太監立刻高呼:“閑王、花郡主跪下領賞。閑王心系邊疆將士,郡主贊千染大好河山,皆是千染的好子民,今斗詩大會奪得魁首,圣上特賜二位黃金百兩,綢緞百匹。另閑王獲赤炎草一株,郡主獲龍白玉盞一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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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暖春日,心口微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