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清晚上蒙著面,悄無聲息的混了縣衙大牢。
按理說這縣衙里應該有不人看守,可是花清卻能悄無聲息的混進去,可見這里的看守真是太不嚴謹了。
花清迅速找到了龍祁連被關押的牢房,摘下自己的發簪輕松就將鎖打開,走了進去。
“還裝呢?”
龍祁連躺在草堆上,低聲說道:“你來早了。”
“我來這里就是救你的,你不謝我也就算了,怎麼還挑起了病了?”
花清彎腰手,想把龍祁連拉起來。
突然龍祁連耳朵了,他立刻將花清拽到了自己邊躺下,側幫花清遮擋了形。
兩個黑人鬼鬼祟祟的來到了牢房前,如同花清一樣撬開了鎖走進來。
他們手里舉著大刀,一看就是要來刺殺龍祁連的。
龍祁連佯裝睡覺,可其實手中早就準備好了暗隨時準備自救。
二人沖著龍祁連將刀子砍了下去。
花清突然抬手,一把末灑出,那兩個人便應聲倒地,刀子也咣當落了地。
一招就擺平了敵人,花清坐起說道:“我看這太子就是不太聰明,居然派了這麼兩個廢來殺你。”
“焉知不是圈套?”龍祁連一個翻將花清在下,將草蓋在了的上。
“皇弟,你果然有問題。”龍祁鎮帶著人出現在了牢房外。
龍祁連起,將外衫下丟到了地上,其實是蓋在了花清的上。
周圍草太多,所以里頭躲了個人還真就沒被發現。
龍祁連巍巍的來到牢房門口,一臉哀戚。
“殿下,我們可是親兄弟啊,你怎麼忍心派人來刺殺我?”
龍祁鎮道:“本殿可不認識這兩個人,莫不是皇弟你的仇家?”
龍祁連沒有說話,只是輕輕的咳嗽。
“不過你的手段倒是出乎我意料,世人都以為閑王是個病秧子,手無縛之力,可本殿看你殺人還厲害的。莫不是這病都是裝的吧?”
“臣弟不好,若要自保自然是隨攜帶一些毒藥防。殿下要看嗎?”
龍祁鎮見龍祁連突然抬手,以為他要襲,嚇得立刻往后退了幾步。
可當龍祁連拿出一個瓷瓶時,他卻覺得有些尷尬。
“你這是什麼東西?”
“見封的毒藥。”龍祁連說著就打開蓋子,當著眾人的面吃了下去。
龍祁鎮眼里的神很復雜。
他希龍祁連會被這毒藥給弄死,又不希他死的這麼快。
這麼多年爭斗,他可是很希能夠再一這個好弟弟呢。
龍祁連吃下毒藥之后很快就吐出一口黑,但人并沒死。
龍祁鎮等了半天也等不到想要的結果,有些不耐煩了。
“你不是想要自縊嗎?怎麼還不死?”
“殿下,真是要讓你失了。這麼多年臣弟就是個藥罐子,早就已經百毒不侵了。可憐了你給臣弟準備的那些毒藥,怕是都用不上了。”
“你!”龍祁鎮當場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紅。
花清躲在草堆里差點就要笑癱了。
這病狐貍懟起人來還真是有一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