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此人每句話都說到了重點上,讓人無法反駁,但花清對此人真是無言以對。
若他是個好人到也罷了,偏偏一個壞人還把他的壞說的如此正義凜然。
“我不想和你廢話,若是你不想讓你那些齷齪的事被人知道,現在就離開漠挪國離開我大哥。”花清威脅道。
可的威脅在容子墨初的眼里真是有些可笑。
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?我現在說讓你大哥殺了你,你猜他會聽我的還是聽你的?”
花清臉一變。
“雖然這漠挪國是花無憂的,但是這江山也有我的一半,若沒我為他打算步步為營,就憑他,當真能造就如今局面?比起他,我更適合這個皇位。只要你能幫我,我就能為這漠挪國的新君王,到時候皇后的位置非你莫屬。還有,義父說了,這天下江山他本不在乎,打下這江山不過就是要告訴那些仇人,他們的野心有多可笑。而他不要這江山,完全可以送給我啊,我當了這天下的君王,你就是這天下最尊貴的人,我愿意和你一起比肩坐擁天下。”
不得不說這個容子墨初的野心真是太大了,他竟然覬覦這個天下。
花落淵瘋狂也就算了,這個人也和他一樣瘋狂。
“這些都是花落淵灌輸給你的?看來他還真是懂得怎麼把一個正常的孩子變一個瘋子。你真可憐!”
這一句可憐刺激到了容子墨初,他出手直接掐住了花清的脖子,將人按在了墻上。
花清呼吸困難之下想要掙他的控制,但這樣只會讓對方更用力。
“你說誰可憐?我可憐?我何可憐了?我擁有舉世無雙的藥理天賦,我還擁有聰明的腦子和強大的武功,在這世上能夠和我比肩的人之又。我看上你只是因為比起那些沒用的人,你稍微強了那麼一點。別以為這樣我就不會殺你。”
“你這個瘋子,他在利用你你不知道嗎?你不過就是花落淵養的一條狗,他讓你咬誰你就咬誰。虧得你還這麼聽話,真是天生就是做狗的料!”
花清不斷的刺激容子墨初,這讓容子墨初狂怒不已,竟然真的手想要殺了他。
在這種況下,花清想起了龍祁連送自己的戒指,這時候正好派上了用場。
里面的毒藥或許不會要了這個瘋子的命,但用來自救足夠了。
花清傷到了容子墨初之后,對方很快就放開了。
得到自由之后花清也不敢有半點懈怠,立刻準備想辦法。
但是才逃了幾步,就被人從背后揪住了頭發。
“我這人最討厭不聽話的人了,你既然這麼不聽話,那不如就讓我送你一程如何?”
面對如此兇殘的人,花清真是哭無淚了。
早知道就不和這個瘋子如此較勁,這不是把自己的小命快玩沒了嗎?
誰來救救?
就在這時候,一片葉子直接劃破了容子墨初的手背,害的他不得不松手。
花清還來不及反應,便被人抱著到了安全的地方。
她的夫君雖然是個王爺,卻是個大字不識一個的糙漢,因為從小走丟,被狼奶大,眾人欺他、辱他、嘲笑他。她來了,就沒這事!管教下人,拳打極品親戚,她的男人,她寵著!可沒想到,她的糙漢夫君,除了不識字,在其他方面真是……驚為天人!
楚琳琅從來沒有想過,自己會與夫君和離。 畢竟在許多人眼中,她出身低微,見識淺薄,是攀上高枝的麻雀,本配不得風流倜儻的新貴重臣。既然能攀上這等高枝,又是一路苦熬,自然要牢掛枝頭。 如今,她入周家八載,一路扶持夫君寒窗苦讀,乃婦人勵志楷模。夫君年輕有爲,與她舉案齊眉,前途無量。膝下有七歲稚女,清靈可愛。婆婆更是爲人長者,寬和慈祥,家中的妾室也敬奉她這個正室,滿府上下,其樂融融。 不過也只有楚琳琅本人最清楚,以上都是屁! 二十四歲生辰那日大雪,楚琳琅拿着一紙休書,頂着丈夫“你莫要哭着回來求我”的嘲諷,在皚皚白雪中,形單影隻離開了經營八年的周家。 當她在馬車中默默搖着龜殼佔問前程時,馬車的簾子被人撩起,只見朝中專權跋扈的“佞臣”——與她私怨甚深,冷意十足的司徒晟,正在飛絮飄雪中揚着劍眉與她策馬同行。 楚琳琅深吸一口氣:這廝有多記仇?頂着大雪來看她的笑話? 她不知道,司徒晟等這一日,已經等得太久了……
為了活命,我爬上龍床。皇上不喜,但念在肌膚之親,勉強保了我一條性命。他每回瞧我,都是冷冷淡淡,嘲弄地斥一聲“蠢死了。”我垂頭不語,謹記自己的身份,從不僭越。堂堂九五至尊,又怎會在意低賤的宮婢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