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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醫品棄女》第435章 強勢對峙

陸云卿笑著微微搖頭,“無妨,他不會拿我怎麼樣。”

“也對,此地畢竟是梅殿。”

紅羅兒松了口氣,“老祖宗們沒死,他還不敢放肆,若等到老祖宗都去了……云卿,梅家傳承劍法你可要多加聯系,切勿懈怠,這也是為你自己著想。”

“我明白,多謝殿主關心。”

陸云卿微微一笑,紅羅兒又留下來細心叮囑片刻,明知于事無補,還是給雪山加派了一倍人手,這才離去。

理完混之后的瑣事,陸云卿這才看到鼻青臉腫的段丞段北兩人進來,頓時一陣訝異,“你們這是……沈澈打的?”

段丞一臉愧,跪下來說道:“屬下讓殿下蒙了。”

“殿下,那沈澈殿下太過分了!

段北同樣跟著跪下來,著自己比豬頭還要腫大的臉,緒激憤地控訴道:”也不知那位沈澈殿下究竟有什麼古怪癖好,打人專打臉!殿下,就我們這樣,還怎麼出去為您辦事啊!”

陸云卿聞言忍不住“噗嗤”笑出聲,段北聽到愣了一下,旋即更加無地自容。

連向來喜怒不形于的殿下都笑了,他的臉現在真的有那麼好笑嗎?

“殿下……”

“好了。”

陸云卿搖了搖頭,手刺破一點跡,上前抹在兩人臉上。

殷紅的跡被吸收,兩人紅腫的臉立刻以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完好,但段丞和段北此刻的神卻絕對稱不上是驚喜,反而是一臉惶恐。

“殿下!”

段丞磕了一個頭,直起道:“殿下關心屬下,屬下銘。可殿下千萬不要再這般,損害玉的罪名,屬下擔當不起啊!”

段北亦是極為干脆地磕了一個響頭,“還請殿下!”

“此事因我而起,不必介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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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是因為那個男人吃醋,段家兩兄弟的臉也不會慘遭“毒手”。

陸云卿解釋一句,見兩人久久不起,只得無奈道:“罷了,我下次不這麼做便是。”

段丞和段北這才起來,“多謝殿下!”

屏退段家兩兄弟,陸云卿終于不再心的喜悅,容一笑如百花盛放,看得剛剛進來的桃素驚呆了。

主人這是遇到了什麼好事?怎麼笑得這般開心,明明方才還跟魏家殿下張對峙。

還從未見過這人這麼笑過呢,真好看。

桃素心里想著,將主峰大殿送來的折子放在桌上,默默退了出去。

主人難得這般高興,就不打擾了。

……

而與此同時,回到主峰大殿的紅羅兒很快迎來兩位不速之客。

天嘉長老冷眼敲著同行進大殿的白發老者,邪睨著眼冷嘲熱諷道:“老夫當是誰,原來是魏家當年被我們家主打得臥床半年的魏河長老。”

魏河聞言不怒反笑,語氣同樣的怪氣,不落下風,“魏河武功低微,自然不是天家家主的對手,不過我看天嘉長老您,當年似乎也沒在我們家主手下好過吧?是誰頂著一張繃帶臉,天天去長生殿報備來著?”

天嘉長老眼神翳了一下,沒再說話。

這時,紅羅兒終于從后殿中走出,姍姍來遲,嫣然一笑道:“兩位長老都是稀客,平日里難得一見,怎麼這次越好了一起過來了?”

“拜見紅殿主!”

“拜見段家主!”

魏河長老與天嘉長老喊出兩個截然不同的稱呼,分明意有所指。

“段家主。”

天嘉長老冷哼一聲,“貴家與我天家的婚約,乃是老祖宗在時就定下了,只是因為兩家一直沒有合適的后代,拖到現在。如今我家天羽主人才兼備,與雪山殿下乃是天造地設的一雙,沒想到井然有不要臉的想要趁機橫一腳,簡直是可忍,孰不可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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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家主心系兩家關系,為我天家主做主。”

“天嘉長老此言差矣。”

紅羅兒還未說話,魏河長老便搶先開口,笑瞇瞇地說道:“且先不說你們天家和段家的婚約,原本就是兩個地位不高的小輩,與主無關。更何況雪山殿下已經離段家,現在是梅殿的人。和你們天家的婚約更扯不上半點關系。”

天嘉長老眼珠子一瞪,“你……簡直胡說八道!”

魏河不氣不急,慢悠悠地笑道:“老夫是不是胡說八道,紅殿主自有判斷,還不到你來妄下定論。所謂窈窕淑,君子好逑,雪山殿下雖然子不好,可容貌堪稱絕,當為我東國第一人,如此好,我家殿下自然想與之結為連理,長相廝守。”

說到此,魏河恭恭敬敬地向紅羅兒一拜,說道:“此乃人之常,今日我家殿下的確是沖了,我魏家家主已在好生訓斥,還紅殿主寬宏大量,能將此事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別傷了兩家和氣。”

聽到這里,一直沒出聲的紅羅兒終于笑了笑,狀似揶揄地說道:“怎麼聽二位言說,我們段家的殿下在爾等眼中,就是一塊香噴噴的,誰都想吃呢?”

此話一出,魏河與天嘉齊齊變了臉

紅羅兒冷哼一聲,“明人不說暗話,且先不說你們魏家的真丹殿下,天家的主連假丹長生種都不是,哪兒來的臉面說自己配得上我們家云卿?”

天嘉長老臉狂變,厲聲道:“段家主,此話過重了,慎言。”

“慎言?”

紅羅兒眼眸冷寒,“你區區一個長老,也敢教訓本座?難不現在的天家真的已經將段家當做囊中之,連本座這個家主,也不放在眼里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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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句話道出,不僅是天嘉長老,便是連旁觀的魏河也面凝重。

他終于發覺,自從雪山殿下出世,段家的態度變得極為強勢,和從前截然不同。

同時,紅羅兒也是在變相地跟他表明態度,天家與段家,絕不可能走到一起麼?

魏河若有所思,而被紅羅兒按著頭罵的天嘉長老,此刻臉已經了醬豬,可紅羅兒的話句句在理,他不得不心的憋屈,躬行禮,語氣冷地道歉:“對不住,段家主,是老夫出言不遜,與天家無關。老夫在此,鄭重地向段家主賠罪。”

紅羅兒頓覺揚眉吐氣,自從有了陸云卿,這個殿主總算當得不在憋屈了。

“罷了,本座也不是小肚腸之人,此事就此作罷,下不為例。”

紅羅兒出言揭過,繼而沉一番,又道:“至于婚約,既然有魏家佐證,那邊說明真的是天家的老祖宗記錯了,婚約就此作罷。我們家雪山殿下的終生大事,自然由他自己做主,二位就請回吧。”

“天嘉告辭。”

天嘉一張老臉臭得跟茅坑里的石頭一樣,語氣僵地應了一聲,甩袖離開。

“魏河告退。”

魏河恭恭敬敬一拜,轉步履輕快地離開大殿,與天嘉截然不同。

他們家殿下可是真丹長生種,是唯一能配得上雪山殿下之人,還怕比不過一個連長生種都不是天羽?

這樣的自信直到他來到沈澈的尋卿峰,才終于告破。

“什麼?家主您說,沈澈殿下被雪山殿下甩了一掌?!”

魏河滿臉錯愕地重復一句,隨后忍不住看了眼坐在一旁,像個沒事兒人一樣,甚至還有點高興的沈澈。

魏宓沉著臉,微微點頭,“沈澈此番做事,的確是沖了一些。”

“無妨。”

沈澈忽然出聲,“陸云卿之事,我自有分寸,你無需擔憂。”

魏宓一臉一言難盡,他真不知道沈澈從哪兒來的如此棚的自信心,不過老祖宗既然已經承認了他的份,他也管不到沈澈的頭上,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
“殿下,此事還是小心一些為妙。”

魏河不知沈澈與魏家的關系,還以為他真的是魏家雪藏的真丹陛下,無比尊敬地諫言道:“天家的天羽主,生母早死,勢力不強,亦非長生種,卻能在天家核心站穩腳跟,他絕對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,至在揣心思這方面,說不準那雪山殿下一個不小心,就會著了對方的道。

殿下既然想要與雪山殿下共結連理,萬萬不可莽撞,得好生揣一番才是,雪山殿下雖是真丹殿下,但也是子。今日您給他留了惡相,還打傷了的人,自是要多多賠罪的。”

魏宓本以為沈澈聽到這番話,必會不屑一顧,甚至發怒,誰知他竟是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,“魏河長老所言極是,沈澈銘記在心。”

魏河見作為真丹殿下的沈澈竟然如此謙遜和氣,心中大,連連頷首,“如此便好。”

坐在一側的魏宓見狀不由丈二不著頭腦,沈澈找他合作,必定有其目的在,怎麼現在專心幫他們對付起段家殿下來了?

難不沈澈從一開始的目的,就是雪山殿下?

魏宓回想起當初一開始接沈澈時的景,很快否掉了這個心思,暗暗慨。

男人啊,最是會移了。

想來真的是雪山殿下太過貌,將沈澈的心智也迷了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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