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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醫品棄女》第457章 將計就計

忽然想通癥結的他,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,心中除了后怕再也升不起其他想法。

要是讓緣昭鬼家知道火煌識破他們的計,作為中間人的他豈不是半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了?

沒有價值的垃圾,該會被鬼家如何理,是用腳趾頭他也能想的出來。

不知不覺間,他竟被火煌上一條絕路,除了聽的命令尚有一生機,沒有其他選擇。

這時,令左千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,火煌的心機之深!

絕不是火煌

懷疑變作十把握,令左千遍生寒,不是火煌又是哪一方勢力派來的人?

那張藏圖里究竟藏著什麼,明明這些年掀起的腥風雨已經漸漸平息下去,怎麼又有種山雨來之勢?

令左千不敢再細想下去,只得悶頭匆匆地往家里趕。緣昭三十七的死訊沒那麼快傳開,他得抓時間。

而與此同時,另一邊。

陸云卿帶著火煌阮改頭換面,明正大地拜訪圣堂大管事府邸。

雖未稟明來意,但管家聽到陸云卿里吐出“緣昭鬼家”的字眼,自然不敢怠慢,將兩人請到客廳后匆匆下去報信。

典雅不失格調的客廳充斥著昂貴的味道,火煌阮如坐針氈,眼睛不安地左右打量片刻,看到側的陸云卿不慌不忙地喝茶,心也跟著靜下來,眼睛不再四飄了。

這一等,便是小半個時辰。

陸云卿依然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,火煌阮卻是坐不住了,只是看陸云卿的反應,只得繼續忍耐。

終于,門外響起一陣爽朗的笑聲。

“哈哈哈哈,不知哪位閣下臨敝府,在下來晚一步,還贖罪啊!”

陸云卿聞聲站起,看到迎面走來穿著青云紋袍的中年男子面帶笑容,面孔線條卻很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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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非好相與之輩。

心中劃過這般年頭,陸云卿勾微笑,抱拳道:“大管事說笑了,您日理萬機,在下來時未說明來意,大管事有所疏,乃是人之常。”

大管事驚異于陸云卿的坦誠,眉頭微微一挑,虛手一引道:“還未請教尊姓大名?”

“免貴姓火煌,單名一個字。”

陸云卿果斷抹去易容,子面孔,“相比大管事應該聽過。”

大管事見狀頓時臉微變,沉默片刻,說道:“福伯,讓所有人都下去,看好外面,不得讓任何人進來。”

“是!”

一聲令下后,客廳里的下人眨眼走的干干凈凈。

大管事打量片刻陸云卿,緩緩抱拳,“在下遞風林,對火煌家的孤早有耳聞,今日一見,果真不同凡響。”

遞風氏……

陸云卿眸一閃,同為四大魔將家族出,難怪他能站在緣昭鬼家和丘里家的對立面。

念及此,陸云卿心中把握又大了一分,輕笑道:“大管事真是客氣了,大名鼎鼎的遞風氏才是真的如雷貫耳,相比之下,我這個早已覆滅的家族談何不凡?”

話到這里,陸云卿語氣頓了頓,“小子今日前來的目的,想必大管事也能猜出一二吧?”

遞風林聞言面笑容,“火煌小姐快人快語,那我也不藏著掖著,道天玉藏,火煌小姐若肯割,在下必定幫你擺平緣昭氏與丘里氏的糾纏。”

“哦?”

陸云卿微抿,“恕小子直言,遞風氏與緣昭,丘里同為大姓,大管事又有何把握能以一敵二呢?”

遞風林似乎對此早有對策,哈哈笑道:“火煌小姐說笑了,若是放在本家,在下當然不敢如此狂言,可在黑城的兩家不過時再小不過的分支,在下一人足以制,只是沒有合適的理由,懶得出手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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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來,火煌家當年拿到的藏圖,傳言甚,但那藏年代久遠,里面寶究竟還剩多有用,無人知曉。對四大家而言,并非十分珍貴,之所以現在又掀起紛爭,只不過是緣昭和丘里兩家借此發難,想要重新爭一個高下罷了。”

遞風林說到這里,只覺得十拿九穩,臉上笑容愈發茂盛,“火煌小姐此來,不就是打著求助的念頭嗎?”

“大管事所言,只說對了一半。”

陸云卿微微一笑,不卑不地開口:“您的確是不將那兩家放在眼里,想來您應該遞風本家的人,地位高貴,只是不知緣何蝸在這方小城。”

陸云卿回擊的語氣很淡,也沒什麼火藥味,可卻立刻讓遞風林臉上的笑容消了一半。

這火煌和請報上說的不一樣,不是個好糊弄的。

“你所求什麼,小子自然不知,也不敢妄加揣測。”

陸云卿眉眼含笑,漆黑的眼瞳閃著攝人心魄的芒,“只是您既然是孤在此,即便出在高貴,對方兩家人多勢眾,您想要制怕也是令不從心吧?”

第二句話一出,遞風林被破了底細,臉變得沉,“火煌,你什麼意思?”

“管事大人莫要急著怒。”

陸云卿輕聲制止遞風林的質問,“合則兩利,小子不喜歡被人迫前行,前來找您,自然是帶著十足的誠意的。”

“合作?”

遞風林笑了,笑容里滿是譏諷,“火煌,你覺得你有什麼底氣跟本座合作,是憑你那點三腳貓的修為,還是你那個地靈階的師父?”

上人,果真是地靈階。

陸云卿眼里閃過一抹亮,勾輕笑,“都不是。”

遞風林神一怔,“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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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傍晚時分,陸云卿在令左夫婦焦急的等待中,終于回到府邸。

……”

火煌手中捧著兩套華服迎上來,目躲閃,有些不敢看陸云卿的眼睛。

“多謝姑媽。”

陸云卿淡然謝過,將其中一套遞給火煌阮,“姑媽可以走了,更這點小事,我們姐妹還不至于要讓人侍奉。”

……”

火煌聞言心忍不住揪了起來,聲音酸,“姑媽對不起你,可是你姑父……我們不是有意的,我們只是想活……”

“螻蟻尚且貪生,姑媽不必介懷。”

陸云卿淡淡打斷火煌的話,對這個還被蒙在鼓勵的人,臉上保留一笑容,“您也是無奈,我能理解。”

能理解,火煌能不能理解,就不知道了。

火煌聞言卻愧得紅了眼眶,掩面而逃。

“姐姐,這件服好漂亮!”

火煌阮展開淡紫的紗看了又看,眼睛亮晶晶的,看不出一點被親人背叛的難過。

興許在心中,火煌才是唯一的親人,姑父姑母的背叛本算不得什麼。

夜。

陸云卿如約赴宴,在令左千的帶路下,來到城東一座張燈結彩、燈火通明的府邸前,卻不是遞風林的那座。

府邸門楣上明晃晃地掛著遞風二字,陸云卿抬頭看見,角彎了彎,低頭看著抓著袖不放開的火煌阮,“怕嗎?”

火煌阮袖,口中卻仍逞強道:“不怕!”

是真的不怕,只要能跟在陸云卿邊,就沒什麼好怕的。

只是面對這樣的場面,卻不聽使喚,令十分懊惱。

陸云卿啞然,沒有笑,抬眸向遲遲邁不開步子的令左千,“姑父,愣著作甚?”

令左千被催得頭皮發炸,他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收到緣昭三十七的死訊,也不知“火煌”對策是什麼,就如此莽撞地赴宴過來。

只是如今箭在弦上,他只能著頭皮上了。

輕吸一口氣,令左千下微微抖的手,臉上堆出一笑容,走到門前遞出請帖,門前“管家”當即笑道:“原來是令左家主,您可是來晚了,宴會都開始了。”

“管家”的笑容分明別有一深意,令左千額頭冒汗,“管家莫要見怪,路上耽擱了些時間,這是賀禮。”

令左千說著,讓下人奉上禮盒,“管家”看清背后兩姐妹,眸微亮,自然不會攔著,讓開形讓三人進去。

陸云卿只當什麼都沒看見,跟著令左千一同踏進大門,前堂院落里的喧囂聲立刻遠遠飄來。

像那麼一回事。

走到宴會場中,眾人看到令左千,當即有幾名落座的客人起迎上來。

“令左家主,你可是來晚了啊!”

“哈哈哈是啊,在下這去向管事大人賠罪。”

“這話說的,管事大人今日高興的很,定不會怪罪的。”

二人閑聊著,那人忽然將目移向令左千背后,訝然道:“你就是……火煌家的兒,火煌?”

陸云卿被點名,上前走到燈下,微微一福禮,沒有出聲,算是默認。

那人見狀不慨,“火煌……那可真是老黃歷了,當初老夫與火煌家主也算是至,你長得真是跟你父親一模一樣。”

“是麼?”

陸云卿云淡風輕,冷清的嗓音中不乏恭敬,“多謝叔父掛念。”

火煌阮在旁聞言憋得很難,差點笑出聲來。

若是姐姐真活著站在這里,說不定還會信了,可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陸云卿。

這一番“真”地拉關系,就顯得太過稽了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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