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主意?”花姐問道。
們不過是有一面之緣,而且花姐等人還得罪了他們,為何要出手幫忙?
殊不知,柳千璃跟們有著共同的敵人。
“你們的村子在什麼地方?”柳千璃隨口問道。
花姐眨了眨眼,指著后道:“翻過這座山便能看到了!~”
柳千璃‘哦’了一聲,“方便帶我去看看嗎?”
花姐聽后,跟其他姐妹對視一眼,有些不太愿。
似乎看出了們的想法,柳千璃笑著解釋道:“你們且放心,我們不是壞人,不然,剛剛你們時可能就沒命了!”
主權和話語權都掌握在柳千璃手中,們哪敢反對啊!
沉片刻后,花姐點點頭,“好吧,其實我們那個小村子也沒什麼好看的,如果你一定要去,那給你帶路好了!~”
“不急!”柳千璃擺了擺手,“咱們天亮后再出發,眼下到了后半夜,人困馬乏,還是睡一覺再說吧!”
其實柳千璃是很同這些棄妃的。
曾經生活在皇子府時,們都是肩不能扛、手不能提的貴妾,如今卻要掄起鋤頭耕地,挑水劈柴做飯燒炕,如果干不了這些活,們就得被殘酷的現實所淘汰。
而且白天干活,晚上還要出來搶男人,們多難啊!
寧修寒斜眼看著柳千璃,他怎麼覺媳婦的笑容怪怪的?
“好吧,那就先休息一夜!~”花姐點點頭。
一眾棄妃們有的直接躺在地上,有的靠在樹上,紛紛睡去了。
馬車上,寧修寒問柳千璃,“璃兒,你不會是想把們都帶上吧?”
這一路上兇險異常,帶著蘇清瀾就已經很累贅了,如果把這群人也帶上,那他們的任務就進行不下去了。
柳千璃翻了個,閉著眼睛,“誰說我要帶上們了?這些人長得都不丑,如果在這荒郊野嶺中過一輩子,那不是浪費資源嗎?”
心里早都打算好了,所以不急。
寧修寒:“??”
璃兒這是什麼意思?
浪費資源?
難道想把花姐們賣到青樓去?
寧修寒越想越迷糊,見璃兒困得睜不開眼,便沒追問下去,幫蓋好毯后,小兩口便睡了過去。
次日清晨,秦小樓起來練了一套劍法,蘇清瀾看得如癡如醉,一雙眼睛往出冒著小心。
只要男人長得好看,不管干啥都是帥的!
吃過早飯后,眾人收拾好東西,準備出發了。
“帶路吧!~”柳千璃看著花姐道。
反正們的村子也不遠,順道過去瞅瞅也無妨。
花姐點點頭,沒說什麼。
一行人偏離了道,朝一山坳緩緩走去。
臨近中午時分,柳千璃才看到山坳中飄著一縷縷青煙,幾房屋在樹林中若若現。
這恐怕就是花姐的村莊了。
“藏得倒是的!”寧修寒淡淡道。
要是不刻意尋找,還真不知道山坳中還有一個小村子。
花姐笑了笑說:“就怕山賊們過來找麻煩,所以姐妹們便在這里住下了!~”
村舍不是們建的,而是曾經有一群漁民棲居于此,沿著河邊以打漁為生。
后來山坳中的河水干了,那群漁民也離開了。
“你們到底劫過多男人?”柳千璃看著前面的小村子,突然問道。
花姐面一慌,連連搖頭,“天地良心,我們昨晚是第一次出去劫人,沒想到還翻車了!~”
看來們天生就不適合做強盜。
柳千璃聽后,‘噗嗤’一笑,“早點翻車也能讓你們早點認清現實!”
到他們這些好說話的倒沒什麼,可一旦到壞人,花姐這群子不得被人磋磨死啊!
眾人走進小村子,可見周圍蕭條破敗,每間房舍都是用黃泥堆砌而,上面蓋滿了茅草。
這要是下大暴雨,們不都得被淋落湯啊!
柳千璃走進花姐的房間,看到灶臺上放著半個玉米面餅子,米缸和面缸也空的,連老鼠都不屑顧。
這樣的生活,們是怎麼捱過來的?
“莊稼、莊稼還沒長,所以姐妹們只好勒腰帶,湊合過了!~”花姐喃喃道。
剛剛來的時候,柳千璃看到半山腰上有一片麥田和玉米地,但今年天氣干旱,雨水太,那些莊稼都快被旱死了。
恐怕到了秋天,們也會顆粒無收的。
讓棄妃們突然種地,誰能保證大收啊!
柳千璃拿起玉米餅子,湊到鼻間聞了聞,已經餿了。
“我問你,你們真的打算在這里永遠住下去?”柳千璃蹙眉問道。
“不然呢?”花姐苦一笑,“去了城就免不了跟各種狗男人打道,他們都是用下半思考的,我看著就惡心!~”
“此言差矣!”秦小樓瞥了一眼,反駁道:“這天底下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貪財好的,只是你們錯人罷了!”
蘇清瀾對他這番話深表贊同,就拿秦公子來說,整日郁郁寡歡、繃著一張悶的臉,不貪財、不好,真不知道他對什麼東西興趣。
柳千璃隨手把玉米餅子扔了出去,拍了拍手道:“我給你們指條明路吧,想聽聽嗎?”
花姐看了看其他姐妹,好奇道:“什麼明路?”
“實不相瞞,我手下在天都城開了一家鏢局,他們都是實打實的好人,從不干殺人放火、強取豪奪的勾當,眼下鏢局正缺做飯的人手和歸攏賬目的仆人,連帶著整個鏢局里里外外都需要人去打理,如果不介意的話,你們可以去鏢局做工!~”
靠胡三維和小六子這種莽漢,一年下來連自個兒賺了多銀子都不知道,整天就知道胡吃海喝,賬簿都落灰了也沒人管,所以是該有幾個主的子去幫忙打理一番了。
況且鏢局的弟兄們為人很好,又能保護們的安全,何樂而不為呢。
總比在這山里種地強吧!
胡三維一聽,跟小六子對視一眼,直接‘嗝’地一聲暈了過去。
他們兩個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給樂暈了。
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,鏢局莫名其妙地就來了一群大。
王妃這路子真野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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