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樊把酒葫蘆掛在腰上,隨后跟著黑影進到了晏皇后的寢殿。
這里一片漆黑,手不見五指,唯有墻壁上鑲嵌的夜明珠散發出縷縷芒。
黑影高很矮,蒙著面,手里還拿著一只藥瓶。
他像是第一次來到這里,所以被大殿的各種裝飾給吸引住了。
由于晏皇后的寢殿規模很大,其中還間隔著很多宮住的房間,導致黑人轉來轉去有點懵,確定不了晏皇后住在哪里。
宇樊見狀,心里忽然升起一抹惡趣味。
狗東西,直接把你摁住,豈不是便宜你了?
他捂著壞笑一聲,隨后鉆進一個空房間,稍稍‘打扮’了一下。
黑人轉悠了片刻,終于來到晏皇后的床榻前。
就在他起床幔,打算把手里的毒藥灌進晏皇后的里時,后突然傳來一陣森森的哭聲。
黑人嚇了一大跳,頭發都豎起來了,他猛地回頭看去,黑漆漆的殿空無一人。
但那哀戚悲涼的哭聲是怎麼回事?
難道這寧宮鬧鬼?
黑人了口,把心的恐懼的想法拋之腦后,搬起晏皇后的后腦勺,繼續給灌藥。
“嗚嗚嗚,我死得好慘、好冤枉啊,嗚嗚!~”
黑人:“??”
他手一哆嗦,瓶中的毒藥灑了晏皇后滿臉都是。
“誰、誰大半夜不睡覺,在后面裝神弄鬼?”黑人吼了一嗓子。
因為晏皇后平時喜歡安靜,所以在睡覺時會把侍衛和宮們趕出去,所以現在殿的確一個人都沒有。
黑暗中,那道瘆人的哭聲突然停止了,慢慢的,哭聲轉為笑聲,在殿來回飄著。
“呵呵,你這個草菅人命的雜種,老娘今天非掐死你不可,拿命來!~”
話落,只見一抹白的影從天而降,此人滿頭長發,遮蓋住臉頰,上穿著一白,在寬敞的大殿跳來跳去,非人非鬼。
黑人一猜自己就被發現了,他連忙收起藥瓶,打算溜掉。
白影見狀,隨手拋出一繩子,捆住黑人的腰,“我現在就帶你下地獄,看你往哪里跑!~”
黑人驚駭萬分,雙都抖起來,“我我我、我跟你無冤無仇,你、你為何要裝鬼來嚇唬我?”
“誰說我是裝的?”宇樊撇了撇,長發后面的臉掛滿了得逞后的壞笑,“老娘就是惡鬼,專門吸你們這些臭男人的氣,然后修煉仙,今天算你倒霉,被俺抓到了,呵呵!~”
話落,宇樊雙手一用力,便把黑人往自己面前拽了拽。
越是靠近這道白影,黑人就越骨悚然,只覺自己的心都快蹦出來了。
“啊啊!不要、不要啊,你離我遠點!~”黑人放聲慘。
看得出來,此人本不會武功,所以才想著用下毒的辦法來害死晏皇后。
若是武功厲害的高手,一旦進皇宮,林軍和暗衛們早都把他揪出來了。
看來杜孝儒為了弄死晏皇后,真是考慮的事無巨細。
只可惜,螳螂捕蟬黃雀在后,他萬萬沒想到宇樊會提前埋伏在這里,把黑人抓了個正著。
“嘭!~”黑人重重地裝進宇樊的懷中,全都被汗水溻了。
宇樊后敲了敲他的腦門,吐槽道:“嚯,就你這兩下子,還學人家當殺手呢,回去練兩年武功再說吧!”
正在昏迷中的晏皇后全然不知今晚發生了什麼。
就連錢嬤嬤都睡得死死的,即便黑人了那麼多聲,也沒能吵醒。
“你你、你不是鬼?”黑人到宇樊手上的溫度,突然不害怕了。
宇樊一聽,照他眼眶就砸了一拳,“狗東西,被本公子乃帥小伙一枚,做鬼豈不可惜了?”
說著,宇樊把頭上的假發扯下來,出一張帥氣俊朗的臉龐。
黑人仔細瞅了瞅,忽然反應過來,“呵,你、你不就是寒王殿下邊的那個侍衛嗎?”
“那又怎樣,我家殿下和王妃說了,膽敢跟他們作對的人,都沒有好下場,你就等著被層皮吧!~”
話音落下,宇樊拿出一張破布,堵在黑人的里,隨手一掌就把他打暈了。
“死東西,還沉!”他扛著黑人,連夜出宮去了。
剛離開不久,錢嬤嬤便從睡夢中驚醒過來,匆忙跑到晏皇后的床榻前查看。
只見地上扔著一個假發套和一白,錢嬤嬤一臉疑。
“唔!咳咳!~”晏皇后突然咳嗽了一聲,雙手出被子,拼命揮舞著。
就像落懸崖的人,無助的失重包圍著的全。
“娘娘,您怎麼了?娘娘!”錢嬤嬤抓住晏皇后的手,急得直冒冷汗。
晏皇后吭吭哧哧地說不出話來,表很是焦灼。
人是有第六反應的,剛剛有人給灌藥,雖然意識不清醒,但卻本能地有一種抵緒。
“娘娘別怕,奴婢這就去傳太醫!~”錢嬤嬤披了件裳,便顛顛地跑了出去。
與此同時,宇樊扛著黑人顛顛地回到寒王府。
一看殿下和王妃早都休息了,他便把黑人關在柴房中,明日一早兒再審問他。
靈松院臥房。
柳千璃同樣在睡夢中苦苦掙扎著。
前世的一幕幕仿佛幻燈片一般,在的腦海中重復播放。
那場大火以及那道拔的背影,仿佛刻在的心里一般,揮之不去。
“千璃,你快走吧,再不離開這里,你我都會被燒死的!~”男人急躁的聲音在柳千璃的耳邊徘徊著。
努力睜開眼睛,看著男人模糊的影,里想大聲呼喊,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。
秦小樓,你到底是誰。
站在火海中的男人不是別人,正是經常出現在夢境中的秦小樓。
他穿著一白大褂,面帶微笑,就算馬上被火燒死了,他也不見半點慌張。
柳千璃仔細回想,秦小樓為什麼會出現在研究所中。
難道自己之前丟失的那段記憶,跟他有直接關系?
“璃兒,璃兒?”寧修寒輕輕把醒。
睜眼一看,天都亮了。
柳千璃了太,慢慢坐起,看著窗外的暖。
一定要找回丟失的記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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