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著腦門,不服氣道:“為什麼不行?”
好家伙,想吃點海鮮就那麼難嗎?
這兩口子,心眼一點都不好使。
柳千璃微微一笑,“讓你吃一頓海鮮燒烤也不是不行,但你吃過之后,就必須告訴我們明宰相在哪?我們確實有急事見他,耽誤不得了!~”
老者聽后,心里暗笑,不就是想挖人家的墻角嗎,還把借口說得那麼冠冕堂皇。
燕國再不濟也是五國當中最強大的,老夫會乖乖被你們牽著鼻子走?
簡直是笑話。
想到這里,老者悶悶地點了點頭,“那好吧,一頓就一頓,但你們不能糊弄老夫,海鮮要最新鮮的,而且要多放辣,等會兒我就列個清單給你,清淡上的食材必須準備充足才行!~”
柳千璃聽后,忍不住起角。
您這事兒可不是一般的多啊。
算了,為了達到目的,姑且忍一次吧!
“走著!~”柳千璃邁出門檻,背著雙手走了出去。
寧修寒忙不迭地跟了上去。
于是當晚,寒王府來了一位邋里邋遢的老頭子,他挑了一間上等的客房住下,一會兒要喝茶水,一會兒又要有人給他扇風,把王府下人折騰得都沒睡好覺。
次日上午,大皇子府。
柳兒坐在后花園曬太,手里著一方錦帕,邊汗邊欣賞周遭的風景。
也不知道豆花那個蠢貨有沒有發現寧仁的行蹤,去了這麼久,為何一點靜都沒有?
“來人啊,給本王妃端杯茶來!~”柳兒習慣地喊了一聲。
可偌大的皇子府空空,連只耗子都不愿意顧,除了豆花之外,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下人了。
僅有的幾名侍衛也不站崗了,常常跑出去喝花酒。
柳兒愣怔片刻,才自嘲般地笑了笑,“對了,我現在已經不是禹王妃了!”
寧墨禹簡直就是個廢,連王位都守不住,只留下這破敗不堪的宅子,像鬼宅一樣,每到夜晚降臨,便可聽到一陣陣怪。
其實那些怪聲都是青年男過來約會的。
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地方,他們便順著皇子府的狗鉆進后花園,常常是雙對,纏綿悱惻,吵得柳兒夜夜失眠。
那些人把他們皇子府當相親場所了。
正在失神的時候,豆花匆匆跑了過來,“皇子妃皇子妃!~”
柳兒瞥了一眼,冷聲問道:“怎麼樣,寧仁出府了?”
豆花點了點頭,“是啊,五殿下剛剛自個兒坐著馬車去茶樓了,邊誰都沒帶,您要是想見他的話,現在是最好的機會!~”
柳兒聞言,眸一閃,心里漾著一抹喜悅。
好啊,總算是逮到機會了。
“快伺候我梳妝,快點快點!~”說著,柳兒便站起,提起擺就朝主屋那邊跑。
豆花:“??”
現在的有夫之婦都這麼不正經嗎?
為了勾引別的男人,一點都不避諱了,如果有一天大皇子殿下真的回來,不得一刀劈了啊!
天底下哪有幾個男人是希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子的?
臥房,柳兒換上艷紅的羅,在豆花的幫助下,還化了一個的妝,打扮得像個小妖。
“五殿下去哪家茶樓了?”柳兒問道。
豆花把地址告訴,輕聲提醒道:“皇子妃,奴婢見五殿下的心好像不太好,您還是慎重一些比較好!~”
“我還用你來提醒嗎?”柳兒皺眉頭,吩咐道:“你留下來看家,不準走!”
話落,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豆花長嘆一口氣,心里忽然想到‘作死’二字。
皇子妃不把自己作死,是不會消停的。
天都城,荷香樓。
此地是京城規模最大、裝飾最奢華的茶樓。
能來這里聊天品茶的顧客,大多是有頭有臉的人。
寧仁定了一間上等的包廂,在臨窗的位置坐下,魏公公坐在他的面前。
“五、五殿下,奴才這次是出來的,不能耽誤太久啊,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!~”魏公公問道。
真是邪了門了,五殿下好端端的找他做什麼?
平時他們兩個也沒什麼集啊!
寧仁給魏公公倒了杯茶,笑了笑說:“魏公公,你待在父皇邊這邊久,應該是他最信任的人吧?”
魏公公:“??”
五殿下到底什麼意思?
難道是有事求他?
“殿下有什麼話不妨直說,老奴若是能辦到的,定會義不容辭!~”魏公公拱了拱手道。
寧仁聽后,淡淡一笑,“魏公公果然是豪爽之人啊,既然這樣,我也不拐彎抹角了!”
他低下頭沉稍許,才看向魏公公,“想必魏公公已經聽說了,我外祖父因為給皇后娘娘下毒的事,被父皇關押在天牢之中,他人到老年,本不想參與這些勾心斗角的事,但皇后娘娘做得實在太過分了,他害死我的母妃,又把二哥抱走,當自己的孩子!~”
“此等做法,不僅讓皇家蒙,更讓我母妃死不瞑目,所以還請魏公公到父皇面前言幾句,讓父皇從輕罰外祖父,如果能讓他遠離牢獄之災那就更好了!”
雖然寧仁跟杜孝儒不怎麼親近,一年也見不上幾次面,但寧仁畢竟是他的親外孫子,杜孝儒出事了,他怎能袖手旁觀呢?
魏公公聽后,一臉為難道:“五、五殿下,老奴知道您心里著急,但這事是皇上親手辦理的,我一個下人也不上啊!~”
哼,如果杜孝儒真是忠于皇上、利國利民的好人,陛下又怎會生這麼大的氣?
他這下半輩子,恐怕就得在天牢里度過了。
“魏公公!~”寧仁站起,朝魏公公行了一禮,“如今這事只有你能幫我了,我母妃死得不明不白,皇后娘娘雖然被關進牢里,但并沒到應有的懲罰啊!”
魏公公也站起,淡淡地瞥了寧仁一眼,“五殿下,老奴說一句不中聽的話,如果杜老先生當初沒有暗算賢妃娘娘的話,那他恐怕就不用坐牢了!”
“他明知道賢妃是皇上最寵的妃子,還敢往上潑臟水,這不是自尋死路嗎?所以五殿下還是別為難老奴了,告辭!~”
說完,他正要轉離去時,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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