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尼看到周國仁不說話,忍不住又說道:“周,我沒有開玩笑!我認識一個鷹醬國的鐘表收藏家,他在華爾街有公司,願意出價五千萬刀購買這塊懷錶。”
“五千萬刀,這可是三億多的人民幣,比2015年表王的價格還要翻了一倍!這是一個好機會,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賺他一筆!”
周仁國默默往後退了兩步。
“波尼先生,請你搞清楚一點,那就是這塊懷錶不是我的,而是沈奇先生的,而且沈奇先生不會因爲錢而賣掉這塊懷錶。”
波尼還沒有察覺出來不對的地方,不斷搖頭。
“周,你別騙我了,這個世界上難道還有用錢買不到的東西嗎?這塊懷錶已經壞了,收藏價值更大一些,也只有華爾街的收藏家才願意出大價錢來購買,錯過這次機會,可就沒有下次了。”
“你說,這塊懷錶不是你的,沒關係,你把那個沈奇的人找過來,我和他說,相信他一定會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。”
周仁國搖頭,“不,波尼先生,你還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,我是說,你不要再想著買這塊懷錶了,這是不可能的事。我這次找你過來,是希你能幫我修復這塊懷錶,而是買下它。”
波尼的眉頭皺了起來,不過他看到周仁國態度嚴肅,沒有開玩笑的意思,這才說道:“那好吧,我先看看這塊懷錶。”
周仁國把懷錶給波尼,波尼拿起來細細打量,又仔細聽一聽懷錶部的聲音,眉頭愈發促。
“周,我跟你說實話,這塊懷錶裡面的零件有不都已經壞掉了,我需要把它帶回去,進行一次檢查,並且訂購新的零件,這大概需要一個月的時間,你覺得怎麼樣?”
周仁國的眉頭也皺了起來,“必須要帶回去才能修理嗎?”
波尼點頭,“沒錯!我的工作室不在這裡,這裡沒有我需要的設備,而且在夏國也無法訂購修復這塊懷錶所需要的零件,我只能帶回去我的工作室進行維修。周,你不會不相信我吧?”
周仁國連忙說道:“不,波尼先生,我當然相信你,不過這塊懷錶不是我的,你能不能帶著它回去你的工作室,還要看沈奇先生的態度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
波尼想了想,問道:“那沈奇先生在哪裡?我去找他。”
說著,波尼就要往裡面走,嚇得周仁國急忙拉住他。
“波尼先生,等等!等等!沈奇正在和,嗯,一名非常重要的人談事,我們要在外面等會纔可以。”
波尼的臉頓時就變得不愉快了。
“周,這次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專程繞道香城,接下來我的行程安排非常,我只能在這裡等半個小時,如果半個小時之後沈奇還不出來,我也只能離開了。”
周仁國也是無奈了,他原本的計劃就是讓沈奇和波尼在這次展覽會上見面,哪怕只有半個小時,也足以把所有的事都商量好了,誰知道在拍賣會上鬧出來這麼大的事,就連陳長歌都親自到場了。
如今沈奇和陳長歌兩名大佬正在會客室裡談話,他們誰敢過去打擾?
之前他們是害怕陳長歌,因爲江南陳家很厲害,但現在他們更怕沈奇,因爲陳長歌在沈奇面前都要裝孫子。
兩個招惹不起的大佬在裡面談話,誰有這個資格上去打擾?
只要不是天塌下來,打死他們都不會過去的。
所以,只能等了。
波尼對此很是不屑,不明白爲什麼周仁國他們要對沈奇如此客氣,難道沈奇有什麼特別的嗎?
直到周仁國把陳長歌擡了出來,波尼才閉了。
波尼可以不知道沈奇,但他不能不知道陳長歌,或者說,任何一個有點能量的人來到夏國,多多都會聽到陳長歌的名頭,這是繞不開的。
在知道陳長歌也在裡面,而且還要對沈奇格外恭敬之後,波尼就不說話了,再也沒有剛纔的模樣,老老實實跟周仁國在會展大廳裡等著。
至於他接下來的行程,當然是全都推掉。
放在之前,有機會和陳長歌這樣的大佬見一面,波尼都要心準備一番,如今他不能見到陳長歌,還能見到比陳長歌還要厲害的沈奇,他怎麼可能不重視?
這一等,就是將近一個小時。
不波尼沒有再說別的,就連展覽會上其他人也沒有一個人提前離開。
面對陳長歌這樣的大佬,提前退場也是一種不尊重,在場之人,沒有一個拎不清的。
哪怕接下來還有要的事,他們也要想辦推掉。
當沈奇和陳長歌兩人從會客室裡走出來的時候,自覺有點地位的人都迎了上去,想要在沈奇和陳長歌兩位大佬面前混一個眼。
而那些份地位不夠的人,就只能在後面幹看著。
王玉鳴作爲這次展覽會的舉辦者,當然要第一時間迎上來。
“沈奇先生,陳老爺子,您兩位還有什麼吩咐?”
沈奇搖頭,“沒了,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,不用在這裡等著我們了。”
王玉鳴點頭,但是又不敢做主,朝著陳長歌看過去。
陳長歌瞪了王玉鳴一眼,“看我幹什麼?師……沈奇先生說什麼就是什麼,沒事的人都散了吧。這麼晚了都不回家嗎?”
“哦,好好!我們這就散了。”
王玉鳴不僅不敢有任何不滿的表,還要陪著笑。
周仁國看準機會,來到沈奇邊。
“沈奇先生,波尼先生來了,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可以修懷錶的那個人。”
沈奇點頭,“行,你帶他過來吧。長歌,這邊沒事了,你也回去吧,記住我跟你說的話。”
“是,我已經記在心裡了,回去之後就開始著手理。”
陳長歌知道沈奇的脾氣,沒有繼續跟沈奇可以,對著陳昶招手,兩人一起離開了。
王玉鳴趕帶人送陳長歌出去,不敢有任何怠慢。
其他人他跟著一起送陳長歌離開,一副陳長歌不走,他們誰都不走的架勢。
陳長歌早已經悉了這種派頭,倒也沒什麼不習慣的,出了富珠大廈的門,就上了陳昶的車,兩人直奔香城機場而去。
上車之後,陳昶終於忍不住了。
“爺爺,沈奇先生到底是什麼份啊?爲什麼您也要對他如此恭敬?”
陳長歌出回憶的神,臉上不浮現出笑容。
陳昶沒有等到陳長歌的回答,卻看到陳長歌如此模樣,心中更加疑。
“爺爺?”
陳長歌咳嗽一聲,說道:“你不用管沈奇先生是什麼份,你只要記住,以後我們陳家人見到沈奇先生,必須要恭恭敬敬的,沈奇先生有任何要求,你們都要無條件去滿足!明白了嗎?”
“額,明白了。”
陳昶心中更加好奇,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陳長歌。
片刻後,陳長歌臉變得嚴肅起來,“陳昶,給你父親打電話,讓他把家族所有的骨幹都召集起來,我回去之後要給他們開會!”
“開會?明天嗎?”
“不,讓他們所有人都抓時間過來,我回去之後就要開會,誰敢缺席,以後就不用姓陳了!”
“是!”
陳昶聽出了陳長歌語氣中的鄭重,再也不敢問別的,急忙給他父親打電話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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