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玉衡還算淡定,突然挑了一下眉頭:「老二還在天牢裏吧。」
「在的。」楚墨簫點了點頭。
「老四在意他,用老二把他引來。」楚玉衡突然開口說道:「你也想好了,他不死,你就得死。」
這話,其實也讓楚墨簫十分震驚。
他沒想到,楚玉衡如此心狠手辣。
虎毒不食子。
可楚玉衡說到弄死他自己的兒子,眼睛都不會眨一下。
反而讓楚墨簫鎮定了幾分。
暗自握了拳頭。
他現在對自己的份也很懷疑。
這個楚玉衡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如此心狠手辣,那麼對他,又怎麼會手。
所以,在事之前,他得除掉楚玉衡。
只是眼下,楚玉衡這話很有道理。
「拿下老四,他手裏的勢力就是你的了。」楚玉衡笑了一下:「這樣一來,這整個大楚的天下,就被你徹底的握在手裏了。」
楚墨簫點頭,的確如此。
楚墨笙手裏不僅有兵權,更有葯靈山莊,東方山莊和蘇家。
這三方勢力,就能將整個大楚推翻。
想想也覺得可怕了。
「多謝父皇提點!」楚墨簫此時倒是一臉的恭維。
這個時候,他離不開楚玉衡的支持。
他的份若被質疑,楚玉衡還能幫他擋住一時。
所以,得先留著楚玉衡的命。
當天,蘇清趕來義香門,臉十分難看。
「出什麼事了?」夏九歌和楚墨笙正在用早飯,看到蘇清如此,心都提了起來。
他們也怕蘇清與楚佩蕓之間的矛盾鬧的太深了。
畢竟現在的楚佩蕓有著孕。
「剛剛接到消息,三天後,太子要在午門斬首二王府,說他謀逆。」蘇清說話時,恨恨握了拳頭。
他也覺得楚墨簫很過份,太該死,竟然做出這種事來。
楚墨笙面沉了下來,卻沒有接話。
夏九歌咬了咬牙「啪」的將手中的筷子拍在了桌子上:「楚墨簫如此該死!」
「的確該死。」楚墨笙也冷冷說道:「他這麼作死,本王得幫幫他!」
「這應該是為了引我們上鈎。」蘇清接到消息時,也是不可思議。
這楚墨簫是狗急跳牆了。
「嗯,的確如此。」夏九歌點頭,也同意他的推斷。
「我們不去,他們也沒有辦法,自不敢輕易二王爺的。」蘇清看著楚墨笙。
這種事,最不能接的,應該就是楚墨笙了。
這明顯的,也是沖著楚墨笙來的。
「老大是一心要弄死我了。」楚墨笙瞇了眸子,冷聲說著。
夏九歌也火了,咬牙切齒的說著:「既然如此,就讓他先死好了。」
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楚墨笙。
而且的原則一向如此,絕對不會讓傷害自己的人活著。
那樣就是留下一禍患。
楚墨笙點了點頭:「好啊,聽你的。」
他也不是什麼善男信。
想殺他的人,他都會先一步解決掉。
「那三天後……」蘇清看著二人,心裏也不是滋味。
這真的是要手足相殘了。
兄弟自相殘殺。
「對了,蘇清。」夏九歌的緒倒是緩和了一些,看向蘇清:「佩蕓可有說過關於太子的世?」
「沒有。」蘇清搖頭。
他現在都極與楚佩蕓開口說話。
每天是給楚佩蕓號了脈,拿了葯,就離開了。
楚佩蕓的日子也不好過,鬱鬱寡歡。
可他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,無法回頭了。
「一會兒吃過早飯,我們去看看佩蕓吧。」夏九歌看向楚墨笙。
「師傅,太危險了。」蘇清卻咬了咬牙。
「沒關係,走一趟吧。」楚墨笙卻擺了擺手,他還能護得住夏九歌。
而且楚墨簫派來的人,都被他們的人解決掉了。
暫時不會有任何危險。
蘇清沒有多說什麼,而是去找了凌遠,讓他多派些人暗中保護著夏九歌和楚墨簫。
果然,一路上都很安全。
楚墨簫的人還不知道他們的所在,自然無從安排人手來襲。
而且皇城那邊都在佈控著如何利用楚墨涼來弄死楚墨簫,沒有再安排人去尋找楚墨笙的行蹤。
楚佩蕓看到夏九歌,也是一臉的驚喜。
「師傅,你來了。」楚佩蕓掙扎著坐了起來。
臉上的笑意也深了許多。
其實也知道自己錯了。
可已經沒有回頭路了。
「嗯,你不要起來了,聽蘇清說,你最近的況不怎麼好,來看看你。」夏九歌瞇了眸子,將按回到床上,手給號脈。
脈像倒還算平穩。
就是楚佩蕓的神狀態看著不怎麼好。
蘇清現在與連一句話都不肯多說,滿心的怨恨。
「師傅……」楚佩蕓之所以一聲一聲的喊師傅,是想讓給自己作主:「我知道錯了。」
聽主提起來,夏九歌便也順著說道:「你既然知道錯了,為何不給蘇清解蠱?你這樣是能困住他一輩子,可他的心裏,永遠都不會有你。」
也是說的十分無奈。
「可我……」楚佩蕓的眼睛裏擒著淚花:「我不會解蠱。」
讓夏九歌有些無言以對。
「那這蠱是誰給你的?」夏九歌還是多問了一句:「他總有辦法吧。」
楚佩蕓低了頭,不知道該如何開口:「是……我母后。」
「解!」夏九歌咬了咬牙,瞪著楚佩蕓:「你怎麼這麼糊塗,你娘,本就是在害你,你明知道蘇清對你是真心實意的,為何還要用蠱?」
「我……」楚佩蕓低逆著頭。
的確知道錯了。
現在這樣,的確是自找的。
可現在無法回頭。
「這件事,我來解決吧。」夏九歌抬手了額頭,心下十分無奈。
讓楚佩蕓也看到了一線希。
「不過,還有一件事,我得弄清楚。」夏九歌又瞇著眸子問了一句:「你可知道楚墨簫的分!」
「皇,皇兄……」楚佩蕓的面就變了變。
夏九歌直視著。
楚佩蕓瞇了眸子,不知道該怎麼說!
見夏九歌看著自己,忙低垂了眉眼。
「他與你是親兄妹吧!」夏九歌還是有幾分懷疑的說道。
「不,不是的。」楚佩蕓忙擺了擺手,也有些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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