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些也就罷了,可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,你竟是比你那母妃更人失!」
楚瑩目中著恨意,「大婚之日,你就做出那種荒唐之事,丟盡了我的臉面。現下你更是毆打太子,導致被廢為庶人。
「呵——你這樣的廢,我跟著你又討得了什麼好?」
慕容宸聽著楚瑩這些無的話,頃刻間如遭雷擊。
他雙眸失神,往後踉蹌了好幾步,才堪堪站住腳跟,不敢相信。
原來他心悅的人,真正的面目竟是如此的不堪!
「本王——要殺了你!」
慕容宸說罷,便是出腰間匕首直衝了過來,可是還未近到二人旁,就被秦華翻橫掃一腳給踢飛了出去。
慕容宸本來武功不差,可是如今怒極攻心,早就沒了理智,什麼招式什麼路數,早就統統忘到了腦後。
經這樣重重一擊,慕容宸一口便吐了出來,大腦亦有些神志不清起來。
不甘,仇恨,怨念,憤怒一起襲來,像要將他從燃燒殆盡一般。
慕容宸終是抵不過這樣的多重打擊,最後,竟是氣得瘋癲起來。
楚瑩與秦華出來時,便已看見慕容宸正匍匐在那地上如狗般吃著土裏的草,任旁邊的小廝僕人怎麼阻攔也阻攔不住。
楚瑩一時驚訝得不能自己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他怎會變這副模樣?
秦華見到這一幕卻是笑了,隨後便攬過楚瑩的腰,道:「他變這樣正好,你就可以隨意拿他了,到時候,他還不是任憑你使喚麼?」
楚瑩卻是輕哼了一聲,臉上儘是不屑之。
「就算他變這樣對我又有什麼好?如今他已是庶人一個,指他,還不如指著我自己。」
說著也不管慕容宸在那邊是何等的丟臉,只挽著秦華的手,笑盈盈的將郎送了出去。
公主府正院。
靜安長公主聽到秦華帶回來的消息時,臉上的笑意卻是越發的深了。
沒想到這得來全然不費工夫,輕而易舉就將這慕容宸給徹底解決了。
如今他一個小小的瘋子,又能威脅到誰?
沒錯,在周貴妃死後,靜安便知道繼續支持慕容宸,只會是無功而返。
所以轉頭便向余皇后試好,兩人早已心結為一黨,而這秦華便是故意派出去接近楚瑩的。
可沒想到這楚瑩表面上一副大家閨秀的端莊溫婉模樣,沒想到背地裏竟是這般齷齪不堪。
這才幾日啊,就與秦華后切在了一起,還活生生的將自己的夫君給氣瘋了,也是一件趣事。
「母親,那如今我們是要給他們最後一擊,還是——」
秦華畢恭畢敬的站在靜安長公主的旁問道。
靜安卻是輕輕一笑,彷彿毫不在意一般。
「急什麼,皇后那邊都還沒有作,我沒有何必這樣著急,若是被發現,那可得不償失。」
靜安不是傻子,雖然已與余皇后結盟,但是還沒有傻到要什麼事都為余皇后做的地步。
「對了,那楚瑩你可得注意一番,這人不是個好應付,小心到時候你賠了夫人又折兵,我這個做母親的,可不會幫你。」
「母親說的我都記住了,兒子下去以後,定然會快一些將這人擺的,母親不必擔心。」秦華回答道。
「你知道就好。去吧。」
「是。」
瞧著秦華離去,靜安長公主面上卻是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。
呵,不過就是個庶子罷了,對來說,也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。
不過手下有幾個棋子使喚,倒也是不錯。
看來給駙馬養的那幾房小妾,也算是沒有白養了。
慕容宸被貶為庶人又瘋癲之後,便是被趕出了宸王府,落得個整日在街上乞討流浪的下場。
誰人又想像得出在那街頭與狗爭食的骯髒男人,就是曾經的三皇子宸王?
而王府中的僕人也盡數發賣,只有楚瑩日常的兩個從娘家帶來的丫鬟免過一劫。
楚瑩的狀況雖然沒有慕容宸那般慘烈,可是如今也是跟著慕容宸被貶為了庶人,家全部被充公,上也沒有多銀兩了。
可就這樣回到出家,心裏又很不甘,便是出去找了個客棧住下,又拿出上僅有的銀兩讓人前去公主府通風報信。
這好不容易將秦華約了出來,本以為這幾日不見,彼此都會互相深深思念。
可是沒有想到,秦華面上卻是冷淡無比。
他語氣頗為不耐,「你找我出來做什麼?你現在可是已經嫁了人的人,這要是別人看到了,你讓我怎麼解釋?」
楚瑩沒想到秦華會說出這番話來,頓時驚訝無比。
「秦公子你這是怎麼了?你難道都忘了你說的話了麼?你說過只要我跟著你,只要我離開王府,你就一定八抬大轎將我迎娶進門的!」
這是當初兩人廝混之時,秦華向承諾過的諾言。
可是儘管楚瑩說出這番話,秦華的臉還是冰冷如霜,甚至還有的不耐煩。
「楚瑩,當初你和我在一起,那就是男歡,你我願。但是你可別忘了,我是公主府的庶子,而你現在只是一個賤民,你我的份,怕是不大相配吧!」
楚瑩心驚,一把拉住了秦華的袖。
痛心疾首的質問道: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難道對你來說,我就什麼都不算了麼?你說過你喜歡我的,你還說過要娶我的,你怎麼可以對我食言!怎麼可以欺騙於我!」
楚瑩眼裏噙著淚,實在不敢相信,這是狠下心將都託付給他的男人說的話!
秦華卻是在瞬間被激怒,毫不留的便甩開了,將楚瑩狠狠的推在地上。
惡語諷刺道:「呸!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,要不是因為你還有點利用價值,誰願意接近於你?」
「你!」
楚瑩氣得全抖,沒想到楚瑩籌謀一世,最後竟然會落在一個男人手裏!
而這時候秦華卻是蹲下來,輕佻的挑起的下。
冷笑道:「你不是這麼喜歡與我翻雲覆雨麼,好,那我就滿足你。從今日起,你就再也不會寂寞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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