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過得如流水一般快,轉眼間已到初夏時節了
而余長歌也即將臨盆。
因著這緣故,楚玉去鎮國府的次數,也越發勤了些。
余長歌為此不調笑道:「你這個攝政王妃,自己福利不帶,反倒天天往我這裏跑,只怕攝政王心裏早就不樂意了吧。」
楚玉一時怔住,這個問題倒是沒有想過。
不過隨即便是笑了笑:「余姐姐放心吧,王爺他素來公務繁忙,不會在意這些的。」
余長歌噗嗤一笑,「你啊,聰明了一世,怎麼到這個上面,反倒遲鈍了呢?」
說著也不等楚玉回答,便是又道:「好了,天都已這麼晚了,你還是快些回去吧,免得你家王爺要著急了。」
楚玉心裏納悶,但是瞧著這天確實不早了,便是告別了余長歌。
可是這剛出鎮國府,便瞧見府門外多了一輛馬車。
而馬車下,還站了一個袂飄飄的白男人。
男人一雙狹長深邃的眼眸直著楚玉,笑意溫和。
楚玉一愣,隨即朝著男人走了過去,問道:「王爺怎麼來了?」
容謹只將楚玉往懷裏一攬,無奈道:「沒辦法,王妃公務繁忙,本王需得親自來接,才能一日多見王妃幾眼。」
楚玉面上一紅,這可不就是在說整日往鎮國府跑的事了?
「那個……余姐姐生產在即,又是第一次生產,我自然得多陪陪。」
容謹一笑,瞧著小子在懷裏這般無力的辯解,倒也是覺著有趣。
「好了,有什麼事先回府再說吧。」
隨即便牽著楚玉上了馬車。
馬車上容謹倒還時刻安分,只是握著楚玉的手,一直到府里也未曾鬆開過。
楚玉著容謹掌心帶來的溫度,心下也生出一種怪異之。
想來嫁給容謹也有好幾個月了,可是平日裏容謹除了對摟摟抱抱,偶爾親吻一番之外,就再也沒有任何作。
時常給容謹把脈,自然知道容謹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。想必這段時間他也忍得非常辛苦吧,只是卻還是一直尊重著的意願。
容謹待,不亞於趙子琛對待余長歌那般。
若說這幾個月來沒有過心,那自然是假的,只是出楚玉還是不確定,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真的摒棄那些前程往事,好好的與容謹在一起。
這樣想著,不知不覺竟已回到了臥房。
容謹卻是忽然坐下道:「聽聞鎮國公夫人再過幾日便要臨盆,王妃對此,可有什麼想法?」
楚玉怔了一怔,道:「自然是為余姐姐開心的!」
上一世余長歌年紀輕輕便被余沐雪害死,這一世不僅能嫁為人的妻子,更能生下自己的孩子,也為余長歌自然也欣無比。
容謹臉稍冷,顯然是不大滿意楚玉這回答。
「可是這倒讓本王想起一件事。」
楚玉順著問道:「什麼事?」
容謹一雙眼眸忽然直著,似乎要將眼底看穿。
他輕啟薄,說道:「攝政王府不可無後。」
這話的意思,就再明顯不過了。
楚玉一時怔住,竟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。
最後思索了一番,神道:「那……那不如讓妾為王爺選幾個姨娘?上一月姜府老夫人的壽宴,我便瞧著這好幾家的姑娘都長得不錯。」
「若是有王爺喜歡的,妾大可以替王爺納回府中。」
其實楚玉說這話倒也是有些心虛,雖說男人三妻四妾很是正常,但是卻是從未見過容謹接近過除以外的。
也不知容謹對這方面是不是有心理障礙,若真是有的話,那倒是得好好琢磨一番。
可未想楚玉的這一番話,卻是直接讓某個男人黑下了臉。
容謹瞧著全然不知況的楚玉,竟是起便將楚玉橫抱起,將楚玉放到了床上。
楚玉霎時時無比驚慌,一雙在往日裏無論遇到什麼事都從容淡定的眸子,此時竟像是驚的小鹿一般,不知所措。
著男人熾熱的眼神,楚玉慌問道:「王爺……你這是要做什麼?」
容謹將角微微一勾,略帶邪氣的弧度。
聲音卻是帶著慍怒,「這繁衍後嗣的事,還是有勞王妃了。」
說著,便是俯下了來攫住了楚玉的,纏綿悱惻。
楚玉下意識的掙扎,可是雙手卻被容謹的扣在床上,雖然自習武,可是哪裏比得過容謹倒的男人力量?無奈只能任由容謹擺佈。
容謹一點點的戰略那些本只屬於楚玉一個人的領地,很快,楚玉也跟著淪陷了下去。
容謹著下雙眼微紅的子,溫潤的大手輕輕的上楚玉的臉龐,眼裏滿是疼惜。
他輕聲道:「玉兒,日後,可否喚我一聲謹?」
楚玉雙頰紅潤,理智正在一點點消退。
而男人深的眼神無疑更是是讓無法拒絕,楚玉微微張開紅,他:「謹。」
容謹眸眼有一刻晶瑩,恍若天上的星子落了冰潭,好看得讓楚玉移不開眼。
一夜春宵。
醒來后的楚玉旁早就沒了男人的蹤影,只有旁留下的餘溫顯示著昨夜男人留下過的痕跡。
而地上凌不堪的,還有床上那一抹刺眼的鮮紅,這一切都無不在喧昨夜兩人究竟有多麼的瘋狂。
饒是楚玉這種連生死都經歷過的人,也不惱怒憤起來。
這該死的容謹,昨夜竟然對……
楚玉只要一想到昨夜兩人在床上的那些片段,臉上就不紅起來。
一時間竟是難以自制的用手狂躁地抓了抓頭髮,從未想過,自己竟然會被容謹這般輕而易舉的吃干抹凈。
「小姐,你醒啦!」
落梅的聲音忽然傳來,楚玉趕裹好,將脖頸一藏住,又在床上的紅痕用被子掩上,才急忙出去。
落梅吃了一驚,「小姐你額頭上怎麼這麼多汗?」
楚玉一慌,連忙道:「許是這天氣熱的吧。那個,落梅,洗臉水都打好了麼?」
落梅更加疑,道:「奴婢哪日沒有為小姐備好洗臉水?」
忽而想起些什麼,落梅一時之間竟是恍然大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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