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實如此,剛才太子的態度擺明了就是要把對他不服氣的人們都給殺了。
而且是在無法狡辯之後,就算是余后把罪名給頂了,都沒有人相信太子是無辜的。
「就是我做的,這一切都是我做的。」
說吧,余后便要自刎,把刀架在了脖子上。
心想等到沒命了,這些人哪怕是說破了大天去都本找不到一點證據。
因為死人面前,什麼都是不作數的。
諸位無法阻止,只聽見咣當一聲,余後手中的刀便徑直掉了下來。
「皇後娘娘,微臣便是來給您送證據的,剛才寧遠郡主手裏的書信就是靜安公主的筆跡。而且這裏還有太子與公主的書信往來,甚至有人可以證明,太子殿下與公主在一謀。鎮國公家的趙小公子便是死在了太子手裏,太子當日當真是收拾得乾淨,只是沒有料到當時趙小公子還帶了一位書。」
來人正是寧王的底牌,不過他表面上卻是太后的舊部。
所以本就沒有看向寧王一點,只是高聲喊道。
本來鎮國公就因為小兒子的死,這簡直是去了半條命,他也覺得蹊蹺。
但當時沒有找出任何的破綻來,卻沒有想到,與太子有關。
想到當時趙志群也跟太子府中人打得火熱,鎮國公便一點都不懷疑。
「太子,那是老夫的兒子啊,他到底是怎麼得罪了您,您要如此對待他。」
老國公聲淚俱下,原本因為以為那個不材的兒子是因為風流而死,卻遠來是死在了太子手裏。
「本宮不認,莫須有的罪名,不過就是想要本宮的皇位。」
慕容決看著來人,鷲的雙眸如刀如箭。
「太子不堪為君,就算是皇帝在世,也不會讓這麼一個人登上帝位。」
太后見此機會,振臂一呼,太子嘲諷地看著這個老虔婆,剛才還在裝聾作啞的,現在卻是帶頭呼喊起來。
「當時皇上確實已經起了要廢掉太子殿下的心思,只是還未實施便被太子殿下給害死了,只因為太子殿下陷害宸王。」
先皇的近太監,聽完太后的話,又適當地添加了一把柴火。
當初宸王的事也算是鬧得滿城風雨,只是跟原來宸王殿下的品行本就不相符合,原來這裏面有也太子殿下的手筆,太子殿下確實是其中最大的利益獲得者。
「不,本宮說了這些都是本宮做的,跟我皇兒毫無干係。」
余后急急怒吼,但似乎本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。
慕容決冷冷一笑,目環顧四周說:
「加之罪何患無辭啊,本宮是被你們給冤枉的。」
「太子即便是到現在還在狡辯嗎,這一樁樁一件件的,莫不是都被人給冤枉的,哀家還沒有死呢,當時你給哀家下毒的時候,可是親口對哀家承認了的。」
太后在別人的攙扶下,對著慕容決怒目而視。
的確這麼多的證據擺在面前,就算是慕容決不承認,也本沒有辦法把自己給洗乾淨了。
容瑾揮揮手,便有人直接把慕容決給拿下。
「本宮倒是想知道,接下來你們會讓誰登基為帝,要知道本宮可是先皇的唯一脈。」
慕容訣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境地,反倒是問了這麼一個問題。
「唯一的脈,怕是不見得吧,寧王殿下也是皇上的兒子。而且比你這罪人的品行要好上千倍,臣下懇請寧王殿下登基。」
有人在人群中說,不過他這麼一帶,倒是跪下去不人。
寧王似乎有些驚訝,還想要推辭的樣子。
「哀家看著也是甚好,定王你們認為呢?」
太后也是贊同寧王登基了,定王本就沒有什麼野心。
皇帝現在好像就這麼一個兒子留下來了,自然也就連聲說是。
「既然如此,本王便虛了。」
寧王沒有自得,而是朝著大臣們拱手道,又贏得了不人的贊同。
「原來是你啊,四弟,容瑾你就甘心嗎,皇位就這麼被一個賤人之子給佔了去。」
太子哪裏還不明白,這一切定然是寧王安排的,頓時就在心裏懊惱,卻也想借刀殺人。
不管是寧王把容瑾給收拾了,還是容瑾把這寧王給收拾了,都有人去陪著他,他也就不虧了。
「容瑾只是攝政王,從未有過多的想法。」
容瑾毫不心,只是淡淡道。
慕容決看著慕容昊,像是從未認識過這個四弟一般。
「慕容昊,本宮只是輸在了自己手裏,做皇帝就憑你也配!」
寧王冷漠地看向太子,倒也是沒有怒。
「寧王,寧王,這些都是太子強迫妾的,妾本就沒有背叛你啊。」
楚見狀,連忙反口,實在是沒有想到太子竟然會落到這麼一個下場,最後皇帝的位置竟然到了寧王手裏。
「賤人,當初你是怎麼在本太子下曲意逢迎的,現在竟然還如此說。」
太子很是憤怒,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侍衛故意的,太子居然掙開來,直接一腳就踢到了楚上。
楚頓時驚呼一聲,連忙扯住寧王的腳,大聲嚷:
「寧王救救妾,太子想要殺人滅口。」
「慕容昊,這個人你自己留著吧,臟!本宮是永遠不會這承認你這個皇帝之位的,皇帝只有本宮一個人。」
聽到太子的話,定王很是恭敬地問。
「請皇上定奪,太子跟余后該如何置?」
「余后與慕容訣的罪行實在是罄竹難書,慕容決押暗牢,擇日問斬。余后貶為庶人,打冷宮。」
慕容昊一揮袖,直接把楚給摔了出去,目森然地看著余後跟太子道。
「本后是先皇后,慕容昊爾等敢!」
余后朝著後面連連退去,指著慕容昊就說。
「還不讓人堵上,拉下去。」
太后對著那些宮人說,這才有人上前把余后給拉了下去。
慕容決被人給押著,雙目充。
「慕容昊,你才是最險的那個,你等著!」
多遠了還能聽見太子的罵聲,即便是那些老臣都不住皺了皺眉頭,倒是慕容昊這個當事人,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。
「既然無事了,本王也該離去,這子一直不好,咳咳咳……」
容瑾朝著慕容昊心不在焉地拱了拱手。
「既然如此,朕就不遠送了,不過朕封后大大典,攝政王可是一定要來的。」
慕容昊淡然回答,沒有毫狂喜的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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