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間小半個月就過去了,楚玉一面為了解毒,一面查看那觀星宴的事。
忙來腳不沾地的,雖然也覺得很累,但是幸虧那慕容昊沒有再來纏著。
只是每天都要來宮中吃飯,楚玉倒是也沒有辦法拒絕。
好歹這皇宮都是人家的,在哪裏吃飯不就一句話的事兒嗎。
於是有的人就說這帝后的是真的好,皇上幾乎每天都要去皇後娘娘。
每次落梅把這話說給楚玉聽的時候,都是一笑置之。
這些人還真是,明明只是吃一頓飯的事兒,都能想出許多個旖旎的版本來。
「小姐,這觀星宴奴婢還是第一次參見,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盛況。」
整天跟在楚玉的邊,落梅倒是高興的。
就是心疼楚玉一直不能離開,得到自由。
這次終於上一個熱鬧一點的宴會,指不定能夠讓楚玉開心一點,於是落梅對這還興趣的。
「不過就是一邊吃飯,一邊看星星罷了,這樣的宴會其實是很無聊的。但是那觀星樓的緻倒是不錯的。」
楚玉懶洋洋的解釋,最近老是犯懶,大概是太累了的緣故。
此話一出,落梅便有些失了,聽這名字,還以為很有趣兒呢。
「好了,落梅你讓宮裏的人準備好了,等到皇上散朝便可以安排了。」
文武百,再加上那些個眷,是接待便是個浩大的工程。
這次姜語寧也要來,也要向這位姜側妃討討孩子的賬。
英國公夫人可是個護短的,上次因為姜語寧因為的緣故,了罰,估計這次這英國公家的人會朝發難。
看起來這次宴會,不會那麼平靜。
觀星樓始建於前朝,據說已然經歷了幾百年風雨,還屹立不倒。
這樓高約百尺,呈六邊形。
屋檐像是飛鳥一般,展開了自己的翅膀,因為已經天黑了,所以這周圍都點上了燈籠。
到都是燈火通明的,而且這些燈籠也是花費了不心思,各有各的圖案,但無一例外都是有關星辰的。
慕容昊跟楚玉相攜而進,楚玉其實並不想跟慕容昊一起,尤其現在慕容昊還拉著的手不放。
觀星樓宴會設在最高一層,本來就是來觀星的。
不進去不知道,這裏面還真是很大,把文武百都給容納了,卻還有很寬的地方。
中間位置是用來看歌舞的,楚玉做在慕容昊邊,總是覺到有幾道目投向。
抬頭一看,捕捉到了容瑾跟姜側妃的。
姜語寧是非常仇恨地看著楚玉,本因為楚玉不會看。
卻被楚玉給逮了個正著,所以想換上一副笑容,只是轉換地太快了,所以很是不自然。
看著就跟面部筋了似的,那姜語寧是躲避不及。
但容瑾是未曾想過要躲避,就那麼直白且探究地看著楚玉。
那帶著憂傷的目,看得楚玉心裏一疼,但是一想到孩子的死,便不作他想。
容瑾見楚玉分明是見到了他,卻在稍微一呆之後便挪開了自己的目。
看到他就跟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,心中更是百般滋味。
玉兒,玉兒你當真是不認識了我了嗎,還是這個人確實不是你。
容瑾卻想,這天下絕對不會有兩個人的眼神這般像,形跟聲音也是這樣相似。
「王爺,您要為我做主啊,就是這個皇後娘娘,竟然唆使皇上來這般折辱我。」
姜語寧想要去拉著容瑾的袍,卻被容瑾給避開了,差點沒有撲到桌子上去。
還記得上次就是因為楚玉,這慕容昊才會這樣懲罰。
姜語寧很是不甘心,這次容瑾在這裏,就不相信楚玉還敢當著容瑾的面兒,懲罰不。
於是才對著容瑾告狀,雖然現在的皇帝是慕容昊。
但若是容瑾真的跟慕容昊對起來,到底是誰會先退一步,那就不好說了。
「夠了,就是你這個樣子,才會懲罰。你是不是嫌自己罰的還不夠啊,不若本王再幫著你加一點。」
容瑾看向姜語寧,眼眸黑如深潭,讓人猜不他的想法,眼角有凜冽的寒。
看得姜語寧害怕得很,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凳子上。
「攝政王跟姜側妃的還真是好啊,其實攝政王妃都去世這麼久了。攝政王為何不把姜側妃給抬為正妃,這樣王府也有個正兒八經的主人啊。」
容瑾跟姜語寧的互,落在了這慕容昊的眼中。
他像是看了看旁邊的楚玉,見楚玉雙眸冷清,好似毫不為之所。
便說出了這麼一番話,雖然他知曉楚玉恨容瑾。
但若是容瑾真的把姜語寧給封為了正妃,他們兩個之間的嫌隙便會越來越大的。
「多謝皇上,只是本王這王妃只為一人所擁有的,別的人是不能沾染分毫的。」
容瑾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說這話時,那雙眼睛竟一直盯著楚玉,半點避嫌的意思都沒有。
眾人都知道封后大典當天發生的事,總覺得在慕容昊、楚玉、容瑾三人之間,有著非常詭異的氣氛。
「這麼說來,王爺還真是給癡種子。只是斯人已逝,況且姜側妃也算是深義重之人,一直陪在王爺旁。」
有人看著容瑾與慕容昊鬥法,卻在心中腹誹,也不知道上次到底是誰把這姜側妃給貶那個樣子,現在卻又誇獎起人來了。
「多謝皇上提點,但本王這輩子只那麼一個人,即便是不在了,如是深本王的骨髓之中。」
容瑾看著楚玉,一字一句地說出這話。
楚玉埋下頭,手指卻早已開始泛白,這話若是當初告訴。
定然會激萬分,但現在一想起孩子的死,便無法原諒容瑾,原諒自己。
「是嗎,可這姜側妃好歹也是英國公的嫡。當初攝政王妃還在,姜側妃為了陪伴在自己心的男子邊,這便委下嫁,只當這麼一個側妃,嘖嘖嘖。」
話為說完,慕容昊卻是慨萬分的樣子。
姜語寧不知道慕容昊為何今天晚上,會一直為說話,心中卻也是激萬分。
若真的了正妃,那麼才是容瑾名正言順的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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