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武百心想若此事真的是皇后做的,斷然不能讓此待在皇后的位置上了。
若是讓天下人知道了,他們大魏不是要被恥笑了嗎。
於是因為順伯這麼一帶頭,不大臣都跪了下去。
「皇上,這樣的人實在是不堪為後,求皇上廢了皇后,斬立決。」
「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啊,皇上不能因為此子是皇后,就包庇此子。」
「你們這是要宮嗎?」
聽到這些人口口聲聲說要把楚玉給殺了,慕容昊氣來連聲音都在抖。
出手指著這些文武百,恨不得直接把這些人給殺了。
都是些愚昧的書獃子,什麼都不知道就說人是楚玉殺的。
按照慕容昊對楚玉的了解,就算是要對一個人手,斷然不會留下這麼多患。
楚玉原本還以為這些人只是嚷著廢了就好,沒有想到竟然還要殺了。
還不想就這麼死在別人的計謀之下,所以這些人的提議,是不接的。
「皇上,請您諒微臣喪之痛。此子當真是不能活炸死這世上,若真的讓人知道了,大魏面何在!」
順伯說的好像自己就是那忠臣一樣,但楚玉曉得這位順伯仗著太皇太后的勢,可沒有欺別人。
「好了,諸位難道不給本宮一個說話的機會嗎?」
楚玉見這麼多人跪在地上,就是為了求慕容昊賜死,當真還有面子的。
不過也是挨著把這些人的面孔給記了下來,可不是記仇。
只是這些大臣有很大一部分,可能是太皇太后的人。
「皇後娘娘還想抵賴,現在可是人證證都在此了。」
順伯卻恨不得直接拔出劍去把楚玉給殺了,本就不想給楚玉一個解釋的機會。
「自然是要說說的,就算是刑部給別人定下死罪,是不是也要查清楚。順伯現在倒好,連這事的經過都不告訴本宮,便要給本宮定下死罪。」
楚玉冷笑一聲看著眼前雖然是悲痛,但卻是鐵了心要害死的順伯。
順伯下意識地看了看太皇太后,卻發現太皇太后不滿地看著他。
他忙了自己的冷汗,他知道太皇太后是不滿意他的應對之法,竟然給了楚玉開口的機會。
「皇上,此子實在是狡猾,千萬不可聽之言。」
順伯想了想還是著頭皮開口,他們張家一直藉著的是太皇太后的勢。
若是皇后不在了,他們才有更上一層樓的機會。
「皇後娘娘說的對,你們這般心急讓皇後娘娘去死嗎?」
余長歌質問起了那些跪著的大臣,這話倒是讓他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也不敢再迫慕容昊,若真是迫下去,他們這些人就真的了宮的臣賊子了。
「好了,既然諸位都不說話了,本宮便來問問這事的緣由好了。誰來告訴本宮呢,那就張沁兒小姐邊的丫環吧。」
楚玉把手指向了張馨兒的丫環,也就是剛才幫著張馨兒說話的那個白禾。
「奴婢名白禾,是小姐的丫環。方才皇上讓眾人去自己觀星,小姐便遇見了皇後娘娘,這言語不和間,皇後娘娘就讓小姐跪在原地,不許彈。」
白禾好像是很害怕楚玉的樣子,說了這句話,便悄悄地抬起頭看了看。
但一接到楚玉的眼神,就再次把頭給垂了下去,甚至比剛才更低。
「起先有人給了奴婢一封信,奴婢還以為是別人給的,就讓小姐看了,誰知道這封信竟然是皇后寫出來的。約小姐去右手邊最後一個房間說事兒,小姐便去了,結果就被皇後娘娘給推了下去。」
白禾說到此,儼然已經是泣不聲,別人看到竟然為了自己的主子哭這個樣子,都覺得這定然是個忠僕。
「哈哈哈……」
楚玉也不說話,只是聽了這白禾說完,便笑了起來。
這讓不人很是不滿起來,現在人死了也就罷了。
即便人不是皇後娘娘殺的,但在人家死了之後,還這麼笑,心腸也忒不好了。
「皇后這是在笑什麼,死者為大,就算張馨兒得罪過你。你也不該在別人死了之後還這個樣子吧,實在是不對。」
太皇太后其實很喜歡楚玉這個樣子的,心底認為楚玉現在是被嚇傻了,才這樣反常。
但是楚玉做出來的事,越是難讓人理解,便越有理由讓慕容昊把楚玉給廢了。
「本宮是在笑,此話百出,實在是可笑至極,竟然還有人相信嗎。」
楚玉環顧了一下四周,那些跪著的人,雖然面上還在笑,說出來的話卻是十足十的諷刺。
「皇后這是何意,奴婢說的都是實話。」
白禾一副不畏權貴,不懼生死的模樣,毫不示弱地對著楚玉道。
「好啊,那本宮且問你,給你這封信的人在哪裏。你說是本宮邊的人給你的,那麼現在此人在何?」
楚玉問。
有人卻是抹了抹自己的汗水,他們剛才只顧著威皇上廢后了,卻忘記了去審問這丫環,此事到底是不是真的。
不人都在互相換眼,雖然這攀附太皇太後會得到許多好。
但若是皇上一怒之下,殺了他們,可真就不好了。
「皇後娘娘既然能夠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來,自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。此人不是皇後娘娘現在邊任何一人,恐怕現在去找的話,也是找不到的。」
白禾口齒伶俐,字字句句都在把矛頭指向楚玉,而且就連楚玉質問的話,都能反過來為所用,當真是個很厲害的人了。
「好啊,本宮再問你,是你親眼見到本宮把人給推下去的?」
楚玉問那白禾。
「自然是了,本來皇後娘娘是來跟小姐和解的,小姐自然也沒有防備,卻不料皇后突然翻臉,直接把小姐給推了下去。」
此話說的也是非常清楚,就連不在場的人,都能想像得出來,當時楚玉到底是怎麼下手的。
而且有人去查驗過了,當時那間房中確實除了張馨兒主僕二人之外,還有別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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