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楚玉耽擱許久,楚說了很多紫蘇的壞話,見還是無法挑撥起楚玉的心思。
這才灰溜溜地從楚玉的營帳里退了出去,原本恭敬溫和的模樣,出來卻是換了一個樣子。
「主子,奴婢瞧著皇後娘娘真是個沒氣,被那紫蘇給那般收拾,居然都未發脾氣呢。」
楚邊的宮人很是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,順便鄙視了一把楚玉。
「你懂什麼,若不是這皇後過於懦弱,便是心機深沉,咱們可不能小瞧了。不過那個紫蘇算是什麼東西,居然敢這麼囂張。」
楚恨不得這滿宮的人只剩下一個,其他人就罷了。
這個紫蘇出低微,也敢這般,真是太令人火大了。
楚玉開旁邊的紗簾看了看,天已經要黑了,才注意到不知道何時已經點起了蠟燭。
「皇後娘娘,不若現在傳膳吧。」
碧荷幫著楚玉了脖子跟肩膀,順便幫把手裏的書給放到了旁邊。
「好啊,吃過晚膳,等到碧心來傳信,咱們便去看看紫蘇吧。順便把妃幾個也上,既然都是要在皇上邊伺候的人,那麼便不能冷落了。」
碧荷哪裏不知道楚玉這話里的意思,出笑容便說:
「娘娘說的是,奴婢這就去告訴那些妃嬪們。」
其實不人都想去試探一下那紫蘇,但是一想到自己去,說不定會引起別人的注目。
現在有了皇后的理由,不僅僅可以去試探一下紫蘇,說不定還能在那裏遇見皇上。
紫蘇早就打點好了慕容昊邊的隨侍,讓他要提醒皇上,自己還在等著皇上。
這不那隨侍便履行了自己的職責,見慕容昊手裏沒了公務,便恰到好地提醒他。
昨日新得了一位紫蘇姑娘,慕容昊只深深地看了那隨侍一眼,欣然朝著紫蘇所在的營帳而去。
卻不料竟然在營帳外面見了楚玉一行,楚玉後的妃嬪心中都在高興。
竟然一來就見了皇上,裊裊婷婷的一眾人朝著慕容昊行禮。
「皇後為何會來這裏?」
慕容昊讓妃嬪們都起來,這才問起楚玉來。
「這不是知道紫蘇姑娘在這裏嗎,臣妾便說帶著諸位姐妹們來看看。若是紫蘇姑娘缺東西的話,便人添置一些。」
楚玉把自己的來意給解釋一遍,模樣端莊大方,倒是頗有中宮的風範。
「皇後有心了,你們也是好的,朕都知道。」
慕容昊這麼一誇獎,妃幾個都出笑容。能夠得到皇上的誇獎,就算是冒著寒夜來這裏也是有好的。
「皇上,不若我們先進去,在外面凍也是不好的。」
容妃在旁邊勸說慕容昊,很是為慕容昊著想。
不人都暗自後悔,讓容妃搶先了,不然們就可以在皇上面前臉了。
「好啊,先進去再說。」
慕容昊見楚玉抱著湯婆子,這才算是放心了不,按照他的想法直接把這紫蘇給殺了便是。
還要楚玉自己出來凍,當真是讓人心疼。
可是當慕容昊走到了紫蘇營帳前面,守在外面的宮人卻不是驚喜,而是倉皇極了。
「皇上您來了?」
碧心有些不敢相信地樣子,大聲地問了起來。
慕容昊不皺了皺眉頭,很有宮人在他面前如此大聲地說話的。
「大膽,在皇上面前竟然敢高聲喧嘩,當真是太放肆了。」
慕容昊邊的公公厲聲對著碧心訓斥,碧荷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碧心,心中卻是覺得這碧心真是個會做戲的。
「皇上恕罪,我們家主子不是很舒服,便早早就休息了。」
碧心這麼說,眾人也是朝著後面的營帳裏面看了看,果然早就沒有了燈。
想來當真是那紫蘇姑娘不舒服,於是早就休息了。
「咦,這是什麼聲音,莫不是那紫蘇姑娘太難了。咱們還是要進去看看,否則當真是生了大病可就不好了。」
眾人仔細一聽,果然是聽到了那好似痛苦,也好似歡愉的聲音。
楚雖然明白這是什麼聲音,但是卻打著為紫蘇好的旗號,不斷地說著話讓人進去。
說話之際還朝著那營帳中看了看,只是遮得嚴嚴實實的,連一都沒有出來。
只有那斷斷續續的聲音,從裏面傳了出來。
「這聲音怕不是因為難吧,聽著還有男子的聲音呢。」
劉昭儀白了一眼那營帳說,可以說紫蘇因為晚上那囂張的事兒,早就了妃嬪們的眼中釘。
聽到劉昭儀的話,碧心跟另外一個宮人,直接跪了下來向著慕容昊請罪說。
「皇上恕罪,奴婢等人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事。」
「不知道,還在這裏攔著我們,說出來的這話,誰相信啊。」
劉昭儀譏諷地看著眼前兩人,還以為那紫蘇是個多厲害的人,不曾想竟然這般迫不及待就開始人了。
「據說昨個皇上未曾臨幸那紫蘇,想來是不是紫蘇姑娘有些寂寞了,所以才找了其他人呢。」
楚雖然看著像是在幫著紫蘇說話,但是卻是把罪名直接給定在了紫蘇的頭上。
「皇上還是不要進去了吧,免得污了自己的眼睛。」
葉雲低聲勸,只是這話里那幸災樂禍的語氣太重了。葉湘看了看自家姐姐,輕輕地朝著搖搖頭,並且扯了扯的服。
示意不要在慕容昊面前添油加醋,但是葉雲哪裏會聽葉湘的話,只是自顧自地說著:
「其實不是我說,紫蘇姑娘怎麼就這麼耐不住寂寞呢,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,竟然敢覬覦皇上的人。」
「好了,你這是不是管不住了,還是先跟朕進去看看再說。」
外面是寒雨冷夜,裏面卻是春意暖暖,而且那個屏風後面還不斷地傳來令人想非非的聲音。
「哎呀,真是不堪!」
慕容昊率先走了進去,楚玉也是隨其後,裏面重疊的影,還在作。
劉昭儀上沒有遮攔,當即就喊了出來。
「來人,把人給朕弄醒了,朕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的膽子這麼大。」
慕容昊的話已經是暗含了怒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