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午氣最盛,楚玉聽到這話便覺得諷刺,卻也不會明著表現出來。
「皇後娘娘,咱們要不要為皇子祈福,奴婢瞧見許多人都去了呢。」
彩信在旁邊很是著急地說,這祈福也是要講究個先來後到的。
要是去晚了可就不好了,只是見皇後娘娘好像是沒有著急的想法呢。
楚玉也知道是為了自己好,但奈何這個所謂大師的只是個騙子。
實在是不想在這上面多費心思,但也不好明說。
只是看了看彩信,便笑說:
「你要是想去的話,就去看看,順便幫本宮祈福了。不過就不要符紙那些,只是祈福罷了。」
不去也不好,在別人眼中便是特立獨行。
彩信本來就是個活潑的的小孩,聽到楚玉這麼說,當即就蹦蹦跳跳地走了出去。
「皇後娘娘,這樣好嗎?」
碧荷是在說等待那些人來找麻煩的事兒,在碧荷的認知裏面,楚玉可是皇後娘娘怎麼能夠因為這些人折辱。
「為何不好,省了咱們多麻煩。只等著便是,本宮還不相信了這些人敢對本宮如何?」
楚玉懶洋洋地說,自從懷孕了之後,便整日都覺得懶洋洋的,提不起神來。
碧荷見整個人都不想說話,便也就沉默了下去,守在了楚玉邊。
「小姐,要不您再給奴婢畫個花樣子,奴婢都覺得這些雖然也是富貴吉祥的,到底不活潑。」
落梅披著服在旁邊拿著花樣子,已經挑選了半天還未找到自己心儀的,便對楚玉說。
楚玉也看了看,果然如同落梅說的那般,裏面的花樣子,雖然看著都還不錯,但大多都是富貴吉祥的圖案。
卻是沒有小孩子該有的活潑模樣,落梅可是說了這些料子都還不錯。
要為楚玉肚子裏面的孩子,綉上一些好看的花兒。
自然是挑剔了不,楚玉便笑著應允了下來,開始幫著畫花樣子。
楚玉這邊是滿室溫馨,太皇太后營帳裏面卻是嚴肅不已。
「太皇太后怎麼樣了,大師看過了嗎?」
慕容昊看了看沉睡了過去的太皇太后,這個大師看著確實有些本事,否則不會這麼快便把太皇太后的疼痛給止住。
一潔白僧的大師看著也是仙風道骨,鬍鬚都是白的,背脊得筆直,就算是在皇帝面前居然一點都不為之屈服。
「回稟皇上,太皇太后看著雖然是病痛,但其實是被人所害。」
大師看了看慕容昊,面上無波無瀾地對著他說,卻是一點都不怕慕容昊發怒,很是直言不諱。
「為人所害,那麼大師可知道怎麼找出這個人來呢?」
慕容昊皺著眉頭,幽深的目看得駭人極了。
大師看著那目,竟然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,這才回答慕容昊的話:
「自然是知道的,只要明日正午,在幫助太皇太后驅邪的時候,便能找出此人來。」
「既然如此,一切就勞煩大師了。」
說完慕容昊便離開了太皇太后的營帳,等到慕容昊離開,太皇太后便馬上睜開了自己的眼睛。
哪裏還有一點方才沉睡的模樣,大師立馬很是恭敬地站在一旁。
「貧僧,參見太皇太后。」
「大師無須多禮,此次還要靠著大師才事兒。」
太皇太后順手一抬,便免去了大師的行禮。
「太皇太后的吩咐,貧僧哪裏敢不聽從,明日便能順利找到那樣東西了。」
大師討好地對太皇太后說,本就不復方才那聖潔的模樣,反倒是顯得諂極了。
不過太皇太后卻是很,輕笑一聲便說:
「賞!事之後,哀家自然還有更多的封賞給你,但若是這事兒辦砸了,哀家要了你的命!」
「是,是,貧僧謹遵太皇太后懿旨。」
大師那腰彎著,不停地點頭,仿若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的忠心。
慕容昊,哀家倒是想看看,你這皇后是不是如同前面,有那麼好的福氣。
巫蠱之可是大罪,怕就連那葉飛那個將軍都保不住了。
太皇太後手裏拿著貴妃鏡,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。
大師算出來太皇太后是被人給害那個樣子的,這話是越傳越厲害。
加上那位大師一來便緩解了太皇太后的疼痛,哪裏還會有人不相信這話的真實度。
於是便開始猜想,到底是誰在害太皇太后。
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二天正午,眾人都來到了專門為大師搭建,用來祈福驅邪的地方。
這地方很大,只是人多了,加上檀香的氣味,便讓人覺得很是煩悶,楚玉面有些不好。
「皇后,沒事兒吧,要不然你就先回去休息。」
慕容昊看到楚玉那個樣子,頓時有些心疼。
容瑾也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楚玉,總覺得心中有些什麼東西缺失了。
也是認為皇後跟楚玉太過於相似了,但那冷淡的態度哪裏像是以前的楚玉。
「無礙的,若是臣妾走了,那些還指不定怎麼說呢。何況太皇太后也在,就連都還沒有苦呢。」
楚玉聽到慕容昊的問話,便輕聲地對慕容昊說。
慕容昊知道若是楚玉決定了的事兒,旁人勸解也無效。
何況比任何人都在意肚子裏的孩子,必定是不會逞強的,也就放心了不。
「大師,開始吧。」
慕容昊知道不舒服,便也就趕忙讓那大師開始驅邪祈福。
大師地看了看太皇太后,見太皇太后微微頜首,這才點點頭,讓人準備開始施法。
這位大師還是有點本事兒的,起碼楚玉看著那些個把戲,都覺得驚訝,都趕上那些變戲法的了。
不人更加信服這位大師了,太皇太后也是在那大師的驅邪儀式中慢慢地恢復了原來的樣子,半點痛苦之都沒有了,只是還顯得有些虛弱。
「皇上,貧僧已經找到了施法之人的所在便是那。那邊氣極重,且都是邪惡的氣息,不妨派人去查找一番,必然會有收穫的。」
大師指著一營帳便對慕容昊說。
但那營帳的所在,卻是引起了許多人的猜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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