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裏可是皇後娘娘所居住的營帳,但是這位大師剛來,一點都不悉這裏。
跟皇後娘娘也沒有什麼衝突,本就不可能是故意針對的皇後娘娘,難道真的是皇後娘娘暗中謀害太皇太后。
可是按照大師的說法,這皇後娘娘必定是採取了什麼不彩的做法,否則哪裏來的邪之氣。
一般來說,這害人的做法婦人知道的,便是那巫蠱之了。
難道皇後娘娘竟然如此恨太皇太后,暗中施用了巫蠱之嗎。
「大師可知道那是誰人的營帳,你這麼說,是確定了嗎?」
慕容昊看了看楚玉,這才威脅似的問大師。
只是在別人看來,慕容昊那一眼便是不相信楚玉了,否則他怎麼會這麼問大師。
「貧僧不知,卻知道這世上即便是再位高權重之人,也不能隨意做出此等害人之事。」
大師一臉憤慨,對那下手之人十分厭惡。
說出來的話也是不懼強權,當事人楚玉目沉靜如水,只是地看著那大師。
這卻讓人覺得此事不會是皇后做的,一來皇后好像是沒有做此事的理由,二來現在這個樣子,分明也是坦然得很。
若是下手之人的話,決計不會如此冷靜。
只有那位大師,被楚玉那目看得頭皮發麻,他原本以為太皇太后才是最難纏的。
萬萬沒有想到,那看起來貌傾城,端莊大方的皇后,也是這麼厲害。
於是不開始懷疑,他這次來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兒了。
「大師,那可是皇后的營帳,你會不會說錯了。」
容妃像是在為楚玉擔憂,看了看楚玉,斟酌了一下才開口。
只是那大師方才指出來的地方,雖然是楚玉營帳所在,但卻不只是楚玉自己住在那方,這麼一說,當真是把大師說的話給確認到了楚玉頭上。
「容妃娘娘說的是,只是貧僧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會開口,希皇後娘娘不要責怪貧僧。」
像是為了印證容妃的話,那大師忙不迭地便承認了,自己是在說楚玉。
原來當真是在說皇後娘娘,不人在心中想。
但皇後娘娘可是皇上心尖兒上的人,為何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,難道這事兒是皇上背後指使的。
當然了,這話也只是在他們的心中猜想,是斷然不會拿出來說的。
「皇後娘娘本就沒有理由這麼做,而且那裏也不只皇後娘娘一個人住啊,怎麼大師跟容妃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,異口同聲便說是皇後娘娘呢。」
錢婕妤見容妃這樣說,馬上冷笑一聲,看了看容妃,再看了看那大師便是毫不委婉地說。
還沒有人敢這樣跟大師說話,不過錢婕妤這也是問出了許多人的疑問。
為何他們兩個,直接就斷定了是皇後娘娘所為。
「錢婕妤這麼說是在懷疑大師的能力嘍,要知道大師可是一來就治好了太皇太后的疼痛之癥,大師是得道高人,自然便能知道那些才是真正的作惡之人呢。」
劉昭儀在旁邊冷言冷語地說,眼睛還不住地往楚玉的上看去,是真的把那罪名給定到了楚玉上去了。
「劉昭儀所謂的作惡之人,便是指本宮了吧,也不知道你是從哪裏得出來的結論呢。就連那位大師不也只是說,有所謂的邪之氣嗎。」
楚玉聽到那劉昭儀的話,也是毫不覺得為難,當即就反駁了過去。
只是高下立見,楚玉這話是有理有據,眾人也都是聽到了的,大師方才只說了那麼一句。
但是劉昭儀卻說,這背後作惡之人便是楚玉了。
即便有許多人都在大師說了那句話之後,在心中猜想是楚玉,卻也不敢如此便說了出來。
「是臣妾多言了,皇後娘娘恕罪。」
劉昭儀知道話說多了,還是很有眼地朝著楚玉請罪。
就不相信了,楚玉還敢當著那麼多的人面兒,就因為一句話把怎麼樣。
「一句多言便算了,那麼下次誰要是再說出些不該說的胡話。這道德禮法還要不要了,皇上該怎麼治理整個大魏!」
楚玉冷冷地看著劉昭儀,以往不想,只是覺得有這麼一個蠢笨之人在幫著太皇太后辦事兒,總比有那麼一個厲害聰慧的人幫著太皇太后辦事兒好。
但今日不一樣,要是楚玉不拿做一個典型的話,以後這個皇后豈不是人人都可以隨意污衊的。
「皇後娘娘這麼一頂帽子給臣妾了下來,臣妾哪裏還敢說什麼。不過就是一句話罷了,您要是覺得不解恨的話,就把臣妾給殺了吧。」
劉昭儀一點都不畏懼,直了自己的脖子,義正言辭地對楚玉說,彷彿楚玉就是那個以強權來人的人。
「你這麼說,是想激本宮放過你了。諸位大臣該知道,謠言到底有多可怕。今日你說本宮是那作惡之人,本宮便因為你說的只是一句話罷了,放過你。那麼——」
「那麼來日,你若是說皇上這皇位來之不正,是不是也因為一句話罷了,就放過你!」
楚玉很有這麼冷漠無地時候,面上都猶如是結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。
劉昭儀看到那眼神,覺如墜冰窖,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。
「皇後娘娘說的是,不過劉昭儀這麼說也是據大師的話來的。娘娘便如此惱怒,是不是有點心虛了啊。」
容妃在太皇太后的授意下,也是針對楚玉說到。
「貧僧只是就事論事,從未有針對皇後娘娘的說法。諸位若是不相信的話,去皇後娘娘的營帳中,必然會有收穫的。」
那大師果然是提到了搜查營帳的事兒,碧荷還是忍不住有些后怕。
若是當日沒有發現那花瓶中的蹊蹺,如此讓這次人著查驗。
只怕不單單是皇後娘娘,就算是皇後娘娘的親族,還有他們這些伺候的人一個都逃不掉。
「皇后,哀家也算是對你不薄啊,你竟然如此來害哀家嗎?」
太皇太后傷心絕地質問楚玉,若不是真心疼的話,只怕也做不出來這般姿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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