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不是獵場的事讓太皇太后挫極了,所以一回來,便急著璧慈去聯絡舊部。
甚至不惜以重利,讓那些人答應下來幫助奪位。
太皇太后的舊部,本來也是極其忠心的,而且現在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。
所以就算是做那些個大逆不道的事,他們也答應了下來。
何況太皇太后擺出來的理由也是佔了道理,他們只需要幫腔一下便可以。
其實也算不上是真正的造反,只是讓皇上把自己手上的權利給出來而已。
「好了,只是太皇太后,真的要去金鑾殿上迫皇上嗎,是不是有些……」
璧慈是覺得慕容昊可不是好相與的,其實太皇太后不去爭權奪利,好好地在後宮安度晚年,這不是最好的嗎。
偏偏太皇太后就是要去跟皇上爭,贏了還好,輸了的話便——
「婦人之仁,哀家要是不去爭的話,豈不是生死都在別人的手上。這世上,只有握在自己手裏的東西才是真的。」
太皇太后冷冷地瞪了璧慈一眼,心想也不知道是不是進了慎刑司,這璧慈的膽子也變小了。
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,還是要趁早在培養個手腳伶俐的,便不再用這個丫頭了。
璧慈心底一寒,太皇太后這明擺著是對起了殺心。
雖然是到了太皇太后的心思,但璧慈還是乖乖地幫著太皇太后按太,甚至連力道都沒有改變過。
「皇上,這次災民的暴是在太大了,微臣請求派人去鎮。」
金鑾殿上,氣氛很是凝重。
有人說起了現在的暴,有人說是安,也有人說是鎮。
慕容昊手裏拿著那份才到的奏摺,聽到下面人的話,直接把手裏的奏摺給扔了出去。
「不是說控制下來了嗎,為何一直不來稟報。現在竟然都鬧出了那麼大的子,朝廷中員卻是連一點風聲都不知道,是你們無能還是朕無能啊!」
鬧出這麼大的子,自然不會是皇帝的過失。
慕容昊這一發怒,有不大臣都直接跪了下去。
但也有人瞧見這一幕,便直接走了出來,朝著慕容昊微微一行禮,便直言不諱地說:
「皇上,老臣有話要說。」
慕容昊看了看此人,家族與太皇太后淵源甚深,定然是太皇太后的人。
只是此人年紀已大,當初也是在太皇太后的授意下,支持慕容昊登上了皇位的人。
所以慕容昊一直未曾整治過,但現在這人,很明顯應該是為了太皇太後來說話的。
「說吧,朕倒是想聽聽你要說些什麼。」
慕容昊面沉,看著眼前那人便道。
「微臣聽說您派去了刺客,險些將太皇太后殺死在獵場。皇上當初可是太皇太后力排眾議,讓您登上了皇位,我大魏以孝治國,您就不怕大魏的列祖列宗指責嗎?」
「是啊,皇上品行不端,實在是難為我大魏的明君。」
「皇上,您現在正是張狂的年紀,不若就讓太皇太后垂簾聽政,這樣也好慢慢磨練。」
「是啊,皇上,太皇太后可是歷經了幾朝,極為賢明的。」
那老臣這麼一說,有不人開始附和起來。
慕容昊一看,只是這短短的時間,便跪了那麼多人,面上帶著冷笑。
視線在這些人中間一一閃過,仔細地記住了這些人的長相。
「你們這是在做什麼,難道要宮嗎,我朝哪裏就有太皇太后垂簾聽政的先例了。」
楚庭玉見到此場面,徑直站了出來,對著那些人言說。
慕容昊不免對此心生好,覺得還是楚玉的父親忠君國。
「楚大人,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就沒有。何況皇上現在不堪為君,自然是要有人來督促的,難道要靠你我嗎?太皇太后才是最合適的人選。」
太皇太后一派的人,當即就反駁了過去。
容瑾本是不想來的,知道了今天太皇太后要對慕容昊發難,這才來看熱鬧,但他沒有手的跡象。
「你們都是這麼認為的?」
慕容昊沒有慌,很是鎮定,甚至連表都沒有變過。
「皇上刺殺太皇太后這本來就是無德之事,太皇太后現在正當盛年可以幫助皇上,治理大魏不是好事兒嗎。何況現在皇上連災都無法鎮下來,老臣們請求皇上聽從我們的意見。」
這些人平時看著不出力,到了關鍵時刻皮子還真是利索。
「皇上,現在災四起,正是您倒行逆施的後果,您還是聽從我們這些老臣的意見吧。」
有人很是悲憤地對著慕容昊言說,卻沒有引來慕容昊任何的眷顧,只是冷冷地看著他。
「眾位這般幫著哀家,哀家很是高興。但是皇上才是這江山的主人,哀家怎麼能夠越俎代庖呢。」
太皇太后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,徑直走進了金鑾殿。
只是出現在這裏,卻引起了不人的側目。
大魏可沒有後宮涉足朝堂之事的先例,太皇太后現在這般,分明就是擺出了一個強的姿態出來。
明眼人哪個看不出來,這分明就是太皇太后想要奪權,這才找來了那些人做說客的。
只有擺出道理來,才能名正言順地從皇帝的手上,把皇權給奪去。
「太皇太后怎麼會來這裏,難道不知道後宮之人是不能順便來這裏的嗎?」
說話這人是慕容昊一派的言,不過這些言就算是沒有慕容昊的授意,也都是看不起人的。
現在這般不過是順著慕容昊的話說罷了,太皇太后聽到這人說話,面上一滯。
「哀家,只是想當著諸位的面兒問問皇上,為何要殺了哀家。哀家自認為對皇上很好,其實這都是哀家的錯兒。若是哀家能好好地教皇上,現在必定不是這個樣子的了。」
太皇太后很是哀痛的樣子,像是真的因為慕容昊而痛心。
「朕從未過太皇太后的心思,怎麼太皇太后連這點信任都不肯給朕嗎?」
慕容昊也是極其悲傷地看著太皇太后,真如同被長輩給傷害的晚輩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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